时景下班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公司一个月前接了个大单子,整个设计组都忙得不得了,好在现在进入收尾,过几天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怎么这么晚回来?”进门刚开灯,时景就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按在墙上。
时景挑了下眉,语气有些冷淡:“我好累,放开。”
男人不在乎他的冷漠,双手色情地在时景的tun部揉捏,搓得时景小腹一阵冒火,身子都酥了半边。
公文包扔在地上,皮带被男人熟练地打开,扣嗒的金属声仿佛一个讯号,时景想要推开男人,但身子敏感得要死。男人估计不久才从工地回来,身上汗味很重,那偏偏熏得他无法反抗。这种男人味很好的激发起他饥渴的性欲。
“别,阿平……”
阿平低声笑了几下,一只手摸进时景裤裆,隔着内裤撸了好几下那半硬的玩意儿直到它翘起来:“你鸡巴都硬了。”
“Cao你妈!”时景忍不住爆粗口,喘着气在男人脖子上咬了一口,汗津津的,嘴巴里一股咸味儿。
他呸呸好几声,最后被擒住下巴亲了起来。阿平吻技很好,又猛又凶,两人shi润黏腻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不停吸吮对方的津ye,发出啧啧水声。
时景喉咙简直干哑得冒火,他双手胡乱地在阿平背上抚摸,感受那些肌rou纹理,他喜欢这个男人给与自己的性爱。
“快点儿哈……”他气喘吁吁,嘴唇微肿,还挂着一圈晶亮的口水。
阿平最喜欢时景那副白净清冷的面皮露出色欲的神情,也顺着亲吻他的脖子,嗦出几个艳红的吻痕,一手带着人往沙发山压去。
时景的裤子已经挂在脚踝上,上身的衬衣被阿平撕裂,扣子崩了一地。
“回房里去。”时景拍打他的背部。
“就在这儿,反正你又不用动。”阿平见他不老实,拍了好几下那白嫩结实的tun部,啪啪声在空荡的客厅响起,羞得时景脚趾都蜷缩起来。
tun部传来火辣的痛感,同时也促发着菊xue蠕动,时景只觉得痒得要死,只能踢开裤子,岔开大腿让阿平Cao自己。
阿平嘴巴叼着时景的ru粒舔弄,是不是轻咬一下,ru粒硬得跟个黄豆似的。时景只好自己也抚慰自己,以缓解那蓬勃得要爆炸的燥热。
茶几下的小抽屉放着几管润滑剂,草莓味的。阿平抽出来在手上挤了一管子就往时景屁股后面抹。xue口一阵黏腻冰凉,时景觉得这个玩意儿劣质又甜腻,肯定是男人趁超市打折买的。
“你放松点,好紧。”时景内裤还挂在身上,阿平直接从旁边抹了插进去一根手指,shi热的感觉让他迫不及待想把小兄弟插进去爽一把。
“你弄痛我了就别再想做!”时景皱着眉头忍着不适。
阿平还是心疼他,给人把内裤脱了,顺着鸡巴舔到会Yin,富有技巧的口交让时景暂时忘记了不爽,一个劲儿地直叫,后面的屁眼也是紧缩起来。
“放松!”阿平舌尖挑逗着时景的敏感点,三个指头在淡色的xue口进进出出,润滑剂合着肠ye流的沙发上都是。
“Cao,我进来了。”阿平把时景两条雪白的大腿提起来搭在腰上,硕大的性器对着那tun缝戳弄,马眼冒出的Jing水涂抹在了肥厚的tunrou上,闪亮迷人。
时景也难耐空虚,催促道:“你进来啊!”
“妈的。”阿平扶着鸡巴塞进去,把那个小口撑得大大的。
时景的前列腺很浅,sao点一般在阿平大半根Yinjing插进屁股的时候就能戳到,爽麻酥痒,让时景整个人浪声尖叫起来。
“啊,好美,用力点啊!”时景掰开自己的tun部让男人插得更深,Jing囊是不是甩在xue口周围的嫩rou上,激起细密的痛快。
“sao货,比女人的水还多,你屁股是sao茓吗cao死你!”阿平反应也很大,毕竟好久没开荤了。
他的手掌也掐在时景的细腰上不停往下蹭,把时景弄得尖叫个不停。xue里shi热嫩滑,阿平都怀疑自己会死在这个男人身上。
“你敢玩女人我们就完了,你……”时景瞪着他,媚红的双眼毫无威慑力。
阿平倒是琢磨出点儿酸味,心里也丝丝地甜:“得了吧,你个扫货都要榨干我了。”
话音刚落,就被时景揪了把rou。
阿平的报复是越加凶猛的进攻,直捣龙巢,让时景溃不成军。
两人在沙发上弄了四十多分钟,射得到处都是。阿平拔出Yinjing的时候,大股ye体从xue口流出,两人的Yin毛都shi乎乎的,身上也全是汗ye。
“明天你洗沙发。”时景看到那些Jing斑就烦。
阿平自然顺着他:“遵命嘞,老婆。”
时景有气无力地踢他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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