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药剂开始发挥作用。一开始斯恩以为身体的反应是对主人的渴求,是雌虫的本能让他对主人的Jingye产生了熨帖的感觉,但后来医虫的血种天赋告诉他并不是。
粘稠的Jingye糊在膀胱的粘膜上,泌尿系统充满了饱胀感,他的囊体被灌注地完完全全。
斯恩仰躺在地上,恋恋不舍地挽留胥寒钰缓缓拔出的Yinjing,可惜被扩张过的尿道显然不具备那么强悍的搅动能力,只能徒劳地收缩吸吮,被迫承受雄jing缓缓抽出的无助感。
“主人,”斯恩开口才发现自己此时的语调又多虚弱,他缓了一缓,奴隶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清晰,“要试试后面吗?或者新生的雌xue。”
虚弱的雌虫并不能把自己的屁股抬起来,但他这么尝试了,于是在雄虫身下的奴隶晃动起了屁股,腰腹收缩,浅薄的肌rou挤压鼓胀的腹部,腰侧的肌rou收紧露出Jing干的腰线和被驯服的腰肢弧度。新生的雌xue在胥寒钰眼前抬起向上,xue口白净的嫩rou收缩,露出里面被扩张摩擦红肿的内芯,然后再徐徐回去。
“难得都长出来了,主人不像试试吗?”斯恩笑起来,异色的瞳孔散发出绚丽的光芒。他的双眼在足够的光线下是浅绿和淡金色,像是一只被豢养在宫殿里的猫,习惯于居高临下地俯视,所以它仰视的时候双眼的光泽格外奇异,是给主人的特例。
胥寒钰摸了摸这只猫的嘴角——浅薄的唇角勾出一个十足Jing致的弧度,恰到好处的15%的微笑,看得出这个奴隶对之前的性爱的满意以及对接下来的邀请。
“唔——”
刚刚虚软的腰肢抬不起来的tun瓣在主人的手下被激起,拱起的后腰将花唇递上,邀请主人更加疼惜的抚摸和逗弄。
手指抚开饱满的xue口,伸入摩擦里面小小的Yin唇,偶尔勾过被包裹的xue芯和rou蒂——这确实是在一个本来就生殖器完整的雌xue身上长出了另一套完整的雌xue,馒头xue、小Yin唇、Yin蒂、xue口、雌道、子宫。
雄虫骨节分明的手指夹住软rou里的小嫩蒂,拇指上的纹路按上被挤出的小rou在上面粘膜。
“呜啊啊————”
“哈啊——好……好刺激……唔!!!!!”
雌虫的长发因为摇头的动作在空中摇晃,被夹住红芯的屁股上下摇动着企图逃离过于刺激的疼宠,但夹住他的双指过于强硬,把他的屁股固定在空中蹂躏。
“主人……主人……奴……奴好像……”
“嘘……”胥寒钰发出细小的哄声,手指却伸入了奴隶的雌xue碾压新生的尿道海绵体。
果然,以人类的名词来看不止雌xue和Yin蒂;尿道腺、尿道旁腺、斯基恩氏腺、女性前列腺、尿道海绵体及G点海绵体组织都是完整的。
原人类手下的奴隶张开了嘴,但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同时他颤抖着,从新生的雌xue里飙射出大量透明的ye体。
雌性chao吹,对于胥寒钰来讲让奴隶达到并不比让男性奴隶用Yinjingchao吹难多少。都是胥寒钰熟悉的领域。对雌虫来讲却陌生地过了。
斯恩在半空中僵硬了许久,直到最后一滴ye体都滴尽,才徒然瘫软到地上。
掉落是身体在地上小小弹了一下,落下的接触仿佛最后的颤抖。
他失神地半张着嘴,眼神飘到过于遥远的地方。
“还好吗?”
等斯恩回神的时候看到了他的雄虫。黑色的发梳到脑后,因为之前连续征服多个雌虫的运动而落下一缕稍稍弯曲的发丝,带着独有的色泽悬在眼角,那双黑色的眼睛里是斯恩不熟悉的眼神。斯恩难以说清楚那是什么,像是寒冬里的暖被,心烦意乱时静谧的包裹。斯恩笑起来,一些脸部肌rou的牵动让他这张Jing致的脸恢复了倨傲又蛮横的神采。
首席药师其实是一个没什么表情的医虫,对大多数虫来说他都仿佛是一个Jing密高超的仪器,善于处理各种计算和预测,也总能找到正确的研究方向。但在这个医虫在意的雄虫面前,他似乎总是这样高傲的表情。难说到底是为什么,因为这个雌虫和别的雄虫见面的时候也几乎没有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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