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西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奇怪的神色。哪怕大家都清楚他那一时的僵硬并不是错觉。
这样的雌虫想必在这个房间里很多虫都已经习以为常。
这里是中心,中心的所有的家虫都无比懂得如何使用自己的天然优势和智谋为自己谋求雄虫的垂怜。不管是像格雷西这样的高位中央部门官,还是像清雅内这样的宠物;他们都清楚自己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并且知道该如何去争夺。
格雷西的眼神跳动着,看着这里的雌虫。它幅度不大,却也飘过这里的几个雄虫愈发的晦暗不明。
坎贝尔看出了那双眼中的意思,看好戏的眼神一时间变得不太善,他也不光黏黏糊糊靠在胥寒钰身上了,站直了身子问,“你找主人有什么事吗?”
又是小婊子,还心气高的那种,没主人的几个已收雌虫顺眼。
虽然主人不知道为什么收的雌虫奇奇怪怪一个比一个心高气傲,但再气傲的雌虫在看主人的时候也只有濡沫,从也不敢露出类似于“不错”的眼神。
主人的好坏还轮不到你评估。
“是的。”格雷西冷色的眼睛似乎因为习惯和数据打交道而平淡的不带任何的私虫感情,“胥寒钰雄虫据我们这边的信息表示……”
格雷西看向站在坎贝尔身后的分身:“您名下登记了三个深渊虫族,是吗?”
胥寒钰揉了揉坎贝万分警惕伸过来笏石一样环住他的手臂,一边安抚小雄虫一边说,“是。尤lun,伊卡尼,林布洛克。”
他没有说代号。仿佛这三个雌虫只是普通的雌虫而已。
格雷西记录的手不停,同时分了一点点注意力观察撒姆尔的的反应。
雄虫选择了危险,一如他们一向的兴趣。这时候一般由一身正气的战雌来问雄虫是否清楚自己做了什么选择,并且适当的提醒对方详细的情况。比如雄虫接纳深渊虫族,这位雄虫,您已知晓选择的雌虫落入深渊的原因了吗?然后一看脾气都比较好的家雌再表示不管是什么样的情况,虫族和中心永远站在雄虫的这边,并且希望雄虫能够得偿所愿。
不过临时战雌不愿意说那些让雄虫不高兴的话也是常有的事。格雷西其实也做了相关的准备。毕竟撒姆尔什么情况,他知道。
雌虫适当的抬了抬脸。纤长浓密的睫毛一闪,双眸像是蚌壳打开露出的珍珠一样,望向眼前的雄虫:“沙熔、永湖、林河;基地和雄虫家园的破坏者,迷失游戏的创造者,群体幻象的制作者。平均牵扯受损雄虫近都有几十位。”
撒姆尔看的高大,但其实对雄虫的臣服之心格外强烈,他不会说任何让雄虫不高兴的话。而格雷西是在清楚的情况下和撒姆尔一起来的。
有时候并不是你不说话就能够吸引注意的;有时候先让雄虫不舒服的行为和举止,反而能够帮你得到更多的机会。
说到底求的不过是一个关注,有了关注才有之后的事。不然来来往往的工作虫员那么多。静候于此的雌虫如此丰富;就算你有机会争夺了见一面的机会,如果对方没有留下任何的印象又有何用。
格雷西的脸上露出了恰到好处的冰冷,恶意,和谄媚。他表现了秉公的冷漠,对雄虫行为或者其他压抑的不满,但同时几乎是剥落而出的对雄虫的妥协。
他的气息抵制,却又有“只要你说,我就为你破例”的意思。
谁不想当那个特别的呢?哪怕他们本身一直就是那个特别的。有时候你要表现的要比你做的多,对方才能感觉得到。
但不知道为什么,胥寒钰雄虫和那个雄虫身边的雌虫雄虫都有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他。不像是在看他,而像是在透过他看谁,一个他们很熟悉的,习以为常的,这似乎做得比他还夸张的雌虫。
格雷西看在眼里,不动声色。
雌虫追求雄虫的手法层出不穷,会撞上也是常事。只是他这一方法想用的家雌数不胜数,有能力做这一举措的却没有几个——敢让雄虫你有一丝不满,那是需要有足够的制衡能力和深厚的力量,以及处理各种突发事件的应变能力才能够接触的,不然那一丝不满足以压垮一个雌虫中心里面维系的所有力量。就像他,虽然已经是中央的情报官而不是普通情报员,要是真的惹了雄虫,十区一切也很快。
但其实哪有什么天上掉馅饼,刚好看对眼,有的不过是看雄下碟,雄怜险中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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