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色的大厅里玉石散发着圆润的光泽,台上的奴隶被高价拍下,身旁的调教师欢快地说:“可以啊,三十七万。吴总最喜欢这种身体强壮的奴隶了。”
没说完的话里是希望对方捧他的期盼。调教师说白了也不过是个卖技术的,要老板捧,身价才会上去,而不是成为某家俱乐部的搬砖工。胥寒钰看了眼,不置可否。
吴总确实是肌rou控,但不只如此,他还喜健气,好侍奉,也就是喜欢不屈不挠的阳刚男跪在自己脚下伺候他。但是那个奴隶顺服度过高,侍奉技巧偏低,应该是重点调教了后xue和性快感体验,只能算勉勉强强会符合吴总口味,要让主人高兴得捧这个奴隶的调教师是不可能的。但胥寒钰没有说,他的双眼一眼看去会看到什么并不适合透露。
身边的调教师见他没有反应只当是对话题不感兴趣,因为后面没有他调教的奴隶了便也静了,看上去百无聊赖。
胥寒钰后知后觉感到自己手上拿着什么,但一时又分不清。后来觉得该是自己常饮的,然而朦朦胧胧间总觉得哪里不对。
哦,是因为他再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意识到这点脑内亮堂的场景消散,回归黑暗,木床上的生命体慢慢转醒。
胥寒钰再睁眼看到的是破旧而简陋的屋子,不再是那个辉煌的场所,也不是他自己洁净的休息室,这里就像个废品回收站,像极了流浪汉临时搭建的住所。但这样窄小的地方也是他千辛万苦寻来材料一点点搭建起来的。这里几乎这么都没有,许多机械废料也不是他会用的。他能做的只有捡些材料一点点给自己搭个屋子,再慢慢或熔或磨给自己做些用具。幸而这里还能找到些能入口的东西,三个月来他渐渐也清楚了这里野生的动植物,屋子也搭建的差不多了,可以开张了。
于是在这片贫瘠而混乱的地方,一个破破烂烂的饭店上了店牌。
不知不觉,这个破烂的饭店生意就做了半年。
胥寒钰来的时候这里还是初春,如今转秋,即将面临寒冷的冬季。他倒是提前备了些干货,怕的是独自一人面对寒冬。他清楚,一个人得不到足够的社交会变得古怪,所有能力会下降,Jing神甚至可能面临不可逆的伤害。这才是他在此开店的缘由——寻个交际。
“胥仔!”破门而入的雌虫将手中的桶一甩,重重砸到柜台前,他说话间口中生津,听起来馋得很,“异蛇rou!”
一个烧草的饭店自然不会有现在的流量,这里的老顾客大多是一开始看着好玩进来,无意间发现这店主做饭有一手,自己拿着材料来试试,就成了常客。
桶里面装的是宝翼蛇,蛇身上宝石累累,皮厚如矿,那宝石是雄虫喜欢的装饰品,所以常有雌虫狩猎。这蛇的rou倒是细嫩,但还不到捧给雄虫享受的地步,所以要吃要扔一般狩猎者自己决定。
桶里的蛇rou已经被拔了皮,就盼着这家破店的店主蒸厨。这店主名字奇怪,叫什么胥寒钰,不好念,所以大伙一般都随便叫他。但别说,虫奇奇怪怪的,那手艺是没话说,谁吃谁稀罕。
盖布埃扔完材料并没有马上去找个座位等着,反而是探过身子仔仔细细盯着胥寒钰的脸瞧:“你这脸,是本虫?”
他说完身后就传来豪迈的笑声:“可不是,我们也说老板这段时间变化太大,一段时间不见还以为换了只虫呢。”
小小的店铺里客人三三两两的坐着,但他们说话嗓门大,侧过身子来谈天就显得热闹了不少:“当初刚进来还想着哪个弱鸡战虫跑来做什么酒菜生意,不好好狩猎去和家虫争巧。现在,看这鼻子眼的,可不就是个家虫,细皮嫩rou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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