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贺珝全程控制着力度,可终归是有些过头,晏清第二日晨起时连腿都并不拢,被子轻轻一摩擦就能引起ru尖破皮处的一阵刺痛。
晏清尝试过一次后就再也不愿意挪动,窝在床上指挥着贺珝伺候他洗漱,时不时还因为ru球和被褥之间的触碰而小声呼痛。
正好贺徵结束了堆积了好多日的事务,借着“探望小后娘”的名义,从怀中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肚兜,连哄带骗地给晏清穿上,又趁着替对方穿衣服的间隙,捏了一把愈加丰满的rurou,立刻就引起晏清痛呼一声,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贺徵也不恼,轻轻地笑了一声,一把扯下了盖在晏清腿上的被子,晏清合不上腿,正好方便了他,毫不费力就将艳景尽收眼底。
“你也太粗鲁了,你瞧瞧,小后娘这都快肿成馒头了。”他掰着晏清的腿把人抱到自己怀里,将他双腿大开的方向转向了贺珝。
还没等晏清挣扎,贺珝就制住了他另一条腿,顺着腿根往上,摸了摸肿成两倍大的Yin唇,像是回味起某种美味一样,压低了嗓子,愉悦地同贺徵低语:“你还没看出来?小清就喜欢粗鲁的。”
“昨天晚上刚打完,我本来想让他歇息一会,手指一碰到那处,就被那两团saorou裹了进去。你不知道,那两团rou被我打得软烂肿烫,裹着手指的触感跟豆腐一般,又滑又嫩,我一下就知道他又在发sao,于是拧着saoYin蒂往外一拉——你猜怎么着,小清下面立刻就断断续续地喷出几股水,他一面喊着受不住,一面失禁一样发着大水。”
贺珝抚摸的动作逐渐危险起来,拨开两瓣Yin唇,引着贺徵去看那处还没消肿的xue口。
“刚打完的时候,这儿比平时shi热许多,明明已经肿成了一条细缝,还是能一寸寸地吃下你的东西,一边吃一边往外流水,cao起来比平时还紧不说,这口sao逼被打服了以后更会咬,像小勾子挠在你心尖上,实在是舒服。”
“是吗?”贺徵抚摸着那条细缝,贺珝配合地将拨开Yin唇的手指一松,两片软rou立刻就将贺徵的食指裹在了中间。
“滚开!想说话就给我滚出去说话!”
床侧的窗户尚且大开着,往外一探就能瞧见站在院门口的侍卫直挺挺的背影,阳光毫不吝惜地洒进屋子里,穿过一层细密珠帘,落在晏清垂在床边的足尖上,这样光天化日的情景,晏清却被两人这样亵玩,恼怒地抬手就想打,立刻就被贺珝捉住了手腕反扣在身后。
“小后娘实在偏心,只跟哥哥玩这些把戏,却从来也不同我快活。”贺徵脸上充满了某种跃跃欲试的神色,晏清看得胆战心惊,生怕他一时兴起,也学着贺珝的手段来折腾他,他平时应付两个人已经足够辛苦,要是这两个人还互相交流床事....
那恐怕真的要被兄弟两个cao死在床上了。
他轻轻晃了晃足尖,刚想支使贺徵去合上窗子,就被贺徵捉住了nai尖。
“啊呀——!疼!别碰了....”晏清的嗓子尚且有些沙哑,听起来有些娇憨,他往贺徵的怀里一缩,装作不经意地蹭了蹭贺徵半硬的性器,又仗着自己背对着贺徵的姿势,对着床沿的贺珝投去楚楚可怜的一瞥。
倒是两不误。
贺珝将他的小把戏看得一清二楚,好笑地拧了拧晏清的鼻尖。
贺徵隔着肚兜玩了一会晏清的nai子,直到对方胸前又被洇开一片暗色nai渍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手,笑着同贺珝商量:“光吃nai多可惜,小后娘大着肚子挨cao好像更有意思。早知道就让顾祯研究一下怎么生孩子了。”
还没等贺珝回应,晏清的脸色骤变,不顾刚刚装出来的可怜模样,一把从贺徵的怀里挣扎出来,盯着贺珝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寒声警告:“你们可别太过分了!”
“给我喂催ru药的事情还没完,你们要是还敢得寸进尺——我警告你们,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好了好了,我就随口一说,你别这么紧张。”贺徵把人拢回自己怀里,不顾对方的挣扎,强行握住了晏清的手,“手怎么一下这么凉?我吓到你了?”
贺珝对自己这个弟弟嘴上没把门的脾气熟悉得很,嫌弃地白了对方一眼,摸着晏清的脸颊安抚:“别听他瞎胡说。再说了,你这么有本事,我们哪敢把你当兔子养,明明就是一条满口毒牙的美人蛇。”
晏清闻言,下意识地就对着贺珝龇起了牙,动作一做出来他就后悔了——实在是太幼稚,晏大少爷哪里干过这样的蠢事,当即就气得换了副脸色,从贺徵的怀里钻出来,一人一脚,示意他们赶快滚出去。
踹人的动作又牵动了被过度使用的女xue,晏清小声抽气着,越看两兄弟越不顺眼。
两个祸害Jing!烦死了!
“正餐还没开始,小后娘怎么就开始赶人了?”
“?!”
晏清敏锐地从贺徵的话里觉察出不妙,还没等他把自己团进被子滚进床榻深处藏好,就被贺徵大手一捞,重新大开着双腿坐回了贺徵怀里。
在晏清不敢置信的眼神下,贺珝从床头拿起一个长木盒,当着晏清的面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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