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防光明正大的竞争较量,何必搞这些下流的小动作,令人不齿呢?”
如果忽略洛玉瓷哭的红肿的双眼,他整个人站的笔直,昂首挺胸,神态高贵优美,气质里的野心与欲望展现的淋漓尽致,仿若一位女皇般的双性。
墨朝沄下意识的退缩,但很快反应过来,挑眉发笑:“你让我和你竞争?”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叶秋寒实在听不下去,打断他们的话,抓着洛玉瓷的手腕把他带走。
“没错,咱们竞争,你放开我叶秋寒……嗯呜呜~”洛玉瓷哽咽着,的手腕被粗暴的握着特别痛,人也被带的偏移,他就是不肯走,执拗的盯着墨朝沄的眼睛。
“等一下,叶哥。”
叶秋寒和洛玉瓷齐齐看向他。
墨朝沄走到洛玉瓷跟前,吐字清晰:“我想,您的观点是有错误的,叶哥他是一个人,不是什么东西,我觉得不存在竞争与否的关系,除了你我之外,难道叶哥就不能选择他人?应该尊重他的个人意愿。”
洛玉瓷齿列发颤,挣扎着,冷笑眯起眼:“啊~墨朝沄你何必装呢?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敢说你不喜欢寒,不想争取和他在一起?你明明知道他和我订婚了,我们领证了,你还大半夜的一点不避嫌的又是喊疼又是叫床洗澡的。”
墨朝沄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一会儿红,也来气了:“我们是演员,叶哥还是制片和艺术指导,严格意义上,也是工作时间,你说的这么难听,你看见我和他睡了?小心我告你诽谤啊?!”
“我……我全都听见了!”洛玉瓷怒叫。
墨朝沄顿了顿,讥讽道:“你可能在外面听到了什么,可你要这么论,你在舞台上的那些性感表演,骑在男舞伴背上的那些狂野舞蹈,我是不是也可以认为,你全都算出轨偷情?”
“你……你……墨朝沄你以为你是谁?!别他妈的跟我偷换概念,就说你敢不敢比一比?!我让寒自己选择!你敢不敢?!”洛玉瓷气红了眼,要吃人一样怒喊,一点形象也没有了。
反观墨朝沄,出乎意料之外的冷静,甚至有点费解的看着洛玉瓷。
他现在怀疑洛玉瓷脑回路不是普通人的回路,哪有正经配偶强烈要跟外面的“情人”正面竞争的?但这次,也让他对洛玉瓷有所改观。
本来以为只是小人得势的劣货,但没想到,也是有可爱单纯的一面。
叶秋寒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朝沄,我的家事把你给搅合进来了,你快进房间休息吧,洛玉瓷跟我走!快点!”
他连拽带拖的把洛玉瓷弄走。
“呜呜呜……”洛玉瓷哭的厉害,像个撒泼的小孩儿,硬是不肯走。
墨朝沄竟然觉得有点可爱想笑,他觉得洛玉瓷的心理年龄可能都没超过十六岁。但也有些惘然之感。
就凭借叶秋寒刚刚那句“我的家事把你给搅合进来了”,他就知道,他已经没什么“胜算”了,何必要自取其辱的跟人家正经配偶“竞争”?说出去都令人恶心,他自己也过不了自己这关。
但如果叶秋寒是离异的身份,他绝不会犹豫,一定会主动追求。
唉。
#
叶秋寒的房间。
“嘶……”洛玉瓷揉着红肿的手腕,瘪嘴的垂着脑袋。
实在太困了,叶秋寒眼睛都有点睁不开,沙哑着嗓子:“你有脑子没有脑子?我要是出轨有必要在剧组酒店等着让你捉jian吗?我说没说过,订婚后,互相尊重私生活,你不要干扰我,我也不会干扰你?”
洛玉瓷抬头,硬是咽下抗议和崩溃,泪汪汪的颤声:“我有干扰吗?我也没有进去干扰你们呀,何况,我是你的合法爱人,我如果真的进去阻止也是维护我们的婚姻和爱情!怎么能叫‘干扰’?!”
“我指的是你随便怎么说我、我都无所谓,但是不要胡乱往别人身上泼脏水,你恶心不恶心?”叶秋寒烦躁的骂他。
洛玉瓷现在被打击的心脏已经强大多了,闻言揩去眼泪,冷笑:“呵呵,我才不信你不知道他对你有意思,我恶心还是他恶心?还有你,何必装什么假正经,我不信你对他没有意思,我给你们机会,我愿意正大光明的竞争,反正不论输赢,结果都是一样的,那、就、是、你别想摆脱我,除非我死了!”
叶秋寒嘴角抽搐:“对,我对他就是有意思,如果不是你死缠烂打,我叶秋寒很有可能再来个几春,个个都比你好,行了吧?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随便,你想怎么样都随便。”
“我随便……你全都无所谓……对么?”洛玉瓷听得浑身发抖,一动不动的杵在那里。
叶秋寒已经懒得在听他的话,脱了帽衫和长裤,转身上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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