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场的中央,被剥去了最后一件蔽体衣物的时玉,被押在此地赤条条的半躺着,tun下垫着两层蒲团,将整个Yin户高高抬起,双腿被极力掰开,固定在两侧。在他身后,立着两个与成年男子齐膝的木桩,木桩上架着一块横梁,将他的头托起些许,使得他能清楚地看见自己被迫高翘的下身。
整个Yin户早已一片狼藉,花唇大敞,yInxue因方才一番作弄艳如软烂的胭脂,红艳yIn贱。没了阻挡,残留的浊Jing混着yIn水,凉冰冰的,从xue眼里缓缓流出,沿着布满鞭笞红痕的靡红rou缝,一路流向tun下,聚在紧闭的后xue处,最后不堪重负坠下,在蒲团上形成一个小小的yIn腻水洼,抹了满tun。
肿胀充血的Yin蒂被捏玩得好似一颗熟透的梅子,怯生生翘立着,与玉柱被细线向上牵引着,挂在左侧前方的一块木架上,双ru被穆桑以另一根细线技法高超的拴住两颗红嫩挺翘的nai头,挂在右侧前方的木板上,细线已至紧绷,将一双nai子高高吊起,时玉不得不挺着胸将一双nai子极力往上送,才能减缓细线勒断nai头似的痛,这样的捆缚使得他无论想往哪个方向逃,都会被牵动身上最娇嫩敏感的地方。
在时玉右手触手可及的位置,还放着一盘笔墨,那是穆桑让他方便在木板上记好身下接纳了多少北凉士兵,每有一个在他saoxue里射入Jing水,便要他自己记下一笔。
而沈辨被安排在了绝佳的观赏位置,能将时玉挨cao的模样,瞧得一清二楚。
穆桑留下两人自去整顿军务离去,没有留下来,这无疑给了士兵们一个信息,这个人确是赏给他们yIn玩的军ji,无论怎么作践,穆桑都不会怪罪,只要别玩死了便好。
军营里都是些粗莽汉子,打起仗来可能几个月都碰不到女人,而时玉又在守城时杀死他们无数弟兄,恨意的怒火早将yIn虐欲望烧至顶峰。
时玉甫一被摆好,立刻有性急的褪下裤腰带急火火的一插到底。
“唔……”
怒胀火热的rou棒坚硬似铁,毫无征兆破开殷红xue口,深深cao入,时玉骤然受惊,下意识扭动屁股想要躲避,绷紧的细线立刻将Yin蒂拽扯出半寸长,撕扯的痛与过电般的快感齐齐传来,逼出他一声痛苦呻yin,再不敢乱动,只能大着张腿眼睁睁看着自己挨cao,这口saoxue仿佛已经不属于他自己,只是任人蹂躏的性爱玩具。
“Cao,比娘们的逼眼还舒服!”
黑红粗壮的性器将saoxue撑到极致,xue口与rou棒的交合处半丝缝隙也没有,时玉看着saoxue艰难的吞吃进来,殷红的xue口紧张的翕张,还不等他适应,趴在他身上的男人便急不可耐的横冲直闯起来。
“啊……嗯……啊……啊慢……慢点……啊……”
男人每一次都尽根抽出,再全力插入,连囊袋都恨不得塞入似的,腹部与他的tunrou撞出yIn靡的响声,时玉纤细的身体被撞得好似浪涛中的小舟,前后摇荡,nai子晃出一圈圈rou浪。
却苦了被细线拉拽着的Yin蒂与nai头,在男人的大力冲撞下,rou棒每一次插入都被牵出寸长,抽出时才得以归位,痛意未消便又迎来下一波冲撞,如此往复。
可Yin蒂在这样的折磨里,却在撕扯的痛感之余,生出令时玉不耻的快感来。
rou棒深深捣入时,挤在xue口的硕大囊袋拍击在Yin蒂上,将一颗sao豆子拍得乱颤,带起一阵阵令时玉没顶的激昂快感,sao豆子恬不知耻的泌出点点清ye,saoxue也迅速适应了粗蛮的cao弄,自发吮吸起来侵入的巨物来。rou棒每一次抽出时,saoxue都会不舍的纠缠,一点yIn浪的软rou,随着男人的抽出被带出xue口,再于狠狠cao入时被挤回xue内。
“哇,这sao逼好会吸。小母狗,你以前被多少人cao过啊?”
“啊……啊……没……啊……”
男人根本没想听他回答,恶劣的一个深深顶撞,将他一句话顶得泣不成音。
“肯定是被cao烂的sao货了,不然怎么会今天被cao了这么多次,还会出水。”
男人用力捣入,碾过时玉敏感的软rou,猝然而起的麻痒令时玉腰肢一颤,xuerou急缩,saoxue随着不堪的调笑喷出一股热流,男人却也自食恶果,被热烫的yIn水一激,Jing关大开,抵在时玉软rou上,喷出一注浓稠腥臭的浊Jing。
“Cao,sao货!”男人怒骂着狠狠拧了一把nai头,留下一个青乌的指印,时玉羞愤呜咽,挺着胸的姿势像极了将nai子送进男人手里求他蹂躏。
“快点快点,该我了。”
男人抽了出去,时玉提笔在木板上记下屈辱的第一笔,身下又迅速被下一根rou棒占据,身体再度在快感的浪峰里颠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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