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第三日,绒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
他知道是那药的原因。他做了一晚上的梦,醒来后想不起内容,但脑子里很酸胀,一坐起来,酸胀的感觉就像一层轻纱蒙到了身上,浑身发软发热。他才发现一夜里下体淌出了很多水,水不少流进股沟里,把屁股蛋儿都打shi了。
yIn水浸过的地方滑腻粘稠,哪怕擦了也有热度残留,从下往上晕起chaoshi的热意,本就酸软不堪的腰热得厉害,被衣服捂出了一层薄汗。
他想起刻都的腰和紧实的小腹,顺着马甲线向下,茂密丛林里有一根长得可怕的大家伙,弄久了就像长在他身体里,整个抽出去后肚子都空了;他想起托尔蒙达发达的肱二头肌,抱着他时鼓胀饱满,汗水泛光,他晕乎乎地舔过一口,咸咸的……
“结果汰因中途把他扛回来,说是不过跟克尔台说了几句话的功夫,孜流就喝了半桶……绒绒?”
泡在木桶里的小雌兽扒拉在桶边,脸颊红润,目光呆滞地看着一处,不知在想什么。他似乎没听到旃在叫他,只是感觉到了视线,然后傻傻地对上母亲温和的目光。
绒顿时回神,桶里水花惊起:“啊,对不起。”
旃没错过小儿子眼角的春色,刮了刮他的鼻子,揶揄笑道:“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绒小脸通红,立刻转移话题,“然后孜流父亲怎么了呢?”
旃继续给绒擦背,叹气:“然后我把他踢出门,他醉醺醺的跑到蔚家的兔子窝里睡了一晚,早上起来大家都找不着他,蔚的小女儿去喂兔子才发现人,把小姑娘都吓哭了……”
绒想象到他孜流父亲那么高壮的兽人挤在兔圈里的样子,忍俊不禁。
他的三位父亲中,孜流是最小的那一个,比旃还要小些。他并不酗酒,但有个一沾到酒就停不住嘴的毛病,没人拦着能一直喝,过去还曾喝到不省人事,几位巫医差点儿没把他救回来。因此婚礼前旃严禁孜流沾酒,并让丈夫们和几个做新郎的儿子看着点儿。昨晚没能看住,所幸只喝了一点就被发现了。
虽然这般不着调,可绒几位哥哥的身手都是孜流教出来的。绒成年那日他哭得稀里哗啦,说一想到绒绒要便宜给家里几个小混蛋他就心痛如绞,尤其是喀加罗。
喀加罗原本安静看戏,一听这话把碗重重的一磕,气急败坏地吼:“老头子你什么意思?!”
他一点就着的爆脾气在族中闻名遐迩,眉宇间一天到晚都藏着暴戾之气,算来算去只有绒能拉得住他。绒坐在他身边,见他把碗底磕碎了,小小惊呼一声,在他冲上去和父亲打架前扯住他的小指头:“三哥,碗底碎啦。”
喀加罗一愣,嚣张的气焰忽而消失不见,把碗拿起来:“我Cao,真的。”
旃在厨房和提哈尔准备最后几道菜,听声音都快走进屋了。绒连忙把他和喀加罗的碗对调。他从小就乖,要是说不小心把碗磕碎了,旃只会安慰他别自责,下次小心就好了;换成喀加罗,旃一眼就能看出事情经过,然后罚喀加罗不准吃饭。
喀加罗亲昵地蹭绒的额头说谢谢,这时坐在绒另一边的阿坦表情淡淡,伸出手把绒桌上的碎碗和自己的对调,死气沉沉的眼睛盯着喀加罗:快,谢我。
回想到那天的鸡飞狗跳,绒一个人跪坐在新房里,强迫自己继续想这类日常生活。
可越是不想什么越是想什么,逐渐的,他又因为饥渴的小xue陷入了yIn靡的回想。他一整天都是如此,身体敏感得过份,动不动就开始回想前两晚的事。Yinjing一直半勃着,两腿间yInye流个不停,像里面没有珍珠堵着似的。那珍珠昨天他还觉得膈应肚子,今天就完全不同了。
他软着身子发呆,chao红烧到眼角,tun部夹了夹,匀速呼出小口chaoshi的热气。
Yin唇在药效作用下消了肿,但似乎被一整天的yIn水浸润下,泡胀成了两瓣吸饱了水的海绵,他一合拢腿就感觉腿间鼓鼓的,大量yInye要喷涌而出。而他现在这么跪坐着,腿并拢了,又完全不敢放松,害怕一张开腿就会打shi裙子…不,已经打shi了,在他坐下后不久。
他有些无助,更多的是渴望。说来矛盾,虽然Yinxue里sao水丰沛,但他却渴望能被更多的Jingye灌溉。朦胧的意识中浮现出清晰的情色画面,被情欲煎熬了一天,他无比想念被兽人握着腰往鸡巴上套的感觉,小腹中又满又爽,人被Cao得上下颠簸,nai头也被吃得好舒服……
渐渐的,帐篷外一阵闹哄哄接近了。
喀加罗的声音很凶,大概是在冲起哄的朋友们吼:“知道了知道了,关你们屁事!”
随即门帘被撩开来,兽人大步跨进帐内,门帘落下。他停在门口涨红了脸,怂了。
绒慢了半拍才抬起头来,他直起腰,微笑有些心不在焉,慢吞吞道:“三哥又和他们吵架啦?”
虽然他努力压抑,但一吐一息的媚意还是无形中被喀加罗捕捉到。喀加罗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毕竟他心跳快得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大脑发热下看什么都是不真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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