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被冻醒,江尘几乎要蜷在狼藉不堪的办公桌上睡去。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办公室已经恢复了明亮,门被哐哐砸着,外面传来罗堂焦急地叫喊:“喂!教官!教官你在吗?我刚才睡着了!你是不是走了?你……”
江尘费劲地撑起手臂,颤颤巍巍地让双脚落了地,脚一沾地,他几乎稳不住身形,腿间除了黏糊糊往下流淌的Jingye和yInye外还有一丝撕扯般的疼痛,应该是被捅破处女膜的后遗症。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被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给破了处,江尘就忍不住攥起拳头,半晌又放松下来。
他能怎么办。
说自己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捅破了处女膜?
怕是会有更多男人对他的处女膜感兴趣才是真的。
江尘没能在隔间找到内裤,只好穿着这条shi淋淋的内裤套上宽松的衣服,出来看着办公室一地狼藉,心里排斥感更甚,他也不愿收拾,随便把被剪成条的衣服塞进垃圾桶,心神不宁地挪到门边,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教官?”罗堂惊喜地叫了一声,隐晦的目光把江尘从上到下捋了个遍,这个刚被自己破处的男人还有些恍惚,神情也没那么冰冷了,迟缓片刻,才点了点头。
“我们走吧。”江尘说。
“既然十二点多了……”
江尘已经转身朝着办公室外走去了。
罗堂识趣地噤了声,故意落后几步观察着江尘,他走路姿势很别扭,像是夹着腿在走,不敢迈大步。
想想也是,刚被捅破了处女膜,又含着一肚子Jingye,能迈开腿才有鬼了。
不过想归想,罗堂还是演戏演到底,一溜小跑到江尘身边:“教官,你不舒服吗?要不我背着你?”
“不……”那个“用”字还没说完,罗堂突然揽着江尘打横抱起,江尘低低哼yin一声,腿间漏出不少Jingye,黏腻地粘在内裤上。
“不用跟我客气,我等你加班等睡着本来就是我不对……不过说来也是,不知怎么就困的睁不开眼……”罗堂故意嘟嘟囔囔。
他说是背,结果最后光明正大地把人横抱在自己怀里,朝着地下车库去了。而江尘本就经历了一次前所未有的疯狂性爱,此刻半分力气也没有,尽管隐约觉得罗堂的话有些奇怪,但实在没力气再去想这些,罗堂怀里温暖又安全,他挣扎片刻就把脑袋靠了上去,无力地闭上了眼。
——真的不禁Cao啊。
罗堂在心里叹了口气,幸亏自己没兽性大发再来一次,否则真把江尘Cao昏过去,自己都没法交代。
他抱着江尘走到车库的时候,江尘已经睡了过去,罗堂打开车门把人放在副驾驶上,低头盯了会儿江尘的睡颜,忍不住磨磨蹭蹭地凑过去亲了口他白里透红的脸蛋,软乎乎的,还带着性爱后的气息。
江尘这副样子明明是被自己Cao出来的,他忿忿地想着,搔了搔教官脑袋后面束起的小揪揪。
——被认成别人,真他妈不爽。
……
江尘睡得不深,被抱着往床上一放就醒了,他迷迷糊糊地感觉身边有个温热的躯体,不由得往上靠了靠。
接着就听见罗堂一声轻笑:“怎么还撒娇呢?”
“……”江尘登时清醒了许多,这才发觉罗堂正弯着腰单腿跪在床边,而自己已经被放在了床上,还不满足地翻身抱住了他的胳膊。
江尘顿时尴尬地松了手,低着头沙哑道:“出去。”
“教官,我把你抱回来,都没有什么奖励……”
“出去。”江尘声音提高些许,连眉头都皱了起来。
罗堂只好乖乖直起腰来,道了句晚安,转身走了出去。其后,江尘敲了敲昏沉的脑袋,磨磨蹭蹭地脱了衣服,坐在床边岔开腿。
嫣红的rou缝间shi黏得一塌糊涂,Yin道口随着他的动作又流出一股带着体温的Jingye,江尘深深吸了口气,随手扯了shi巾和卫生纸,潦草地处理了腿间,赤身裸体地倒在床上,陷入了黑暗中。
罗堂在客厅等了许久,他本以为江尘会出来洗澡,谁知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一想到那家伙有可能含着自己的Jingye睡觉,他又是兴奋又是烦躁,在客厅踱步片刻,给虹发了条消息。
“你是谁?”
虹是熬夜的一把好手,凌晨一点多的消息还能秒回。
“我是虹。”
“我问你是谁,或者是妮,或者是昵……不知道,总之公司有没有个跟妮同音的人?”罗堂的消息透着浓浓的烦躁。
虹在手机那头懵了会儿,发道:“罗总,您说的是霓哥?”
罗堂盯了半天消息,敲出个“是”。
“霓是我们这边分公司的一把手,整个公司唯一能管S级教官的人,权利跟您差不多……在分公司来说,您还得听他的。”虹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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