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梦总会有醒过来的时候,白书厢在客房的床上辗转反侧一夜未眠,或许是因为那个梦也或许是因为别的,他脑子里很乱,乱七八糟的想起很多事情,前尘种种像放电影一样一幕一幕的在他眼前重现。
等到天快亮的时候他才堪堪睡着,在梦里他又回到了十八岁时候,那一年他刚十八岁,别人的十八岁是青春、悸动、朦胧的爱情和一腔洋溢的鸿鹄之志。
可是他的十八岁……
白书厢的出身并不光彩,他的母亲——往好听力说是个交际花,难听一点就是ji女,住在四平巷的人都知道他的母亲是个ji女。他和妹妹白夭从小受过多少白眼?谁都不清楚,他和白夭从小事没有朋友的,“好人家”谁愿意和ji女扯上关系呢,在他们的认知里当娘的是ji女那么孩子也不干净,小孩子见了他们就会朝他们扔石头骂他们是ji女的孩子,骂他们:“你妈是大ji女你们就是小ji女。”小孩子根本不理解这两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从大人的言谈举止里大底上了解是不好的意思。
在他的整个童年里只有邻居的杨nainai给了他温暖和关爱,他有时候会想为什么她不是自己的亲nainai?
因为母亲的职业白书厢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就连白夭他的母亲也说不上那个男人是谁。
她的恩客太多了,几乎每天都要接待两三个客人,白书厢遗总体上遗传了他的母亲白玫,但特的父亲大概也不会太丑,不然怎么会生出像白书厢这样的好看的人出来?像他这样气质出尘如谪仙一般的人物若是不说谁能猜到他是从泥潭里爬出来的?
他大小被欺负惯了,他很聪明从小被欺负惯了他知道想要脱离泥沼强大起来就要有靠山就要有钱,所以上大学的时候他认识了一个富婆就是文金玉,那个时候的文金玉刚四十一岁经营着一家规模不算小的化妆品公司——艾薇,公司是他去世的丈夫留给她的,有一个女儿和那时候的白书厢差不多大在国外读书。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文金玉恰是在如狼似虎的年纪守了寡,如果说她没有点别的意思说出去怕是没有人相信,但是她好面子又怕女儿心里有芥蒂所以他从来不去明目张胆的找男朋友,只是偶尔找个“鸭子”去酒店。
那年白书厢刚上大一,可是他的母亲白玫却因为十足从楼梯上摔下来成了植物人,家里的担子一下子就落在他身上,虽然他恨她看不起她,但是那毕竟是生他养他的母亲,他得让她活着,家庭条件的限制他不得不利用休息的时间去打工,恰好那段时间艾薇有个新的产品推出要搞活动所以白书厢就去应聘了产品推销员,因为长得实在太俊美了站在路上很快就吸引了一大批女孩子,而且他的口才很好所以说他的推销很成功。他的照片被挂在实体店优秀员工那一栏,有一次文金玉去视察工作的时候恰好看到了,当时不过觉得是一个长相好有能力的年轻员工,其他的真的没有想很多。
直到不久之后的某一个酒局,吃完饭出了饭店的门才想起来这次是自己开车来的,可是已经快十一点了路上并不好打车,就在她准备在酒店将就过一夜的时候发现这家饭店的门童有些眼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这样好看的小男生见过了肯定就很难让人忘记的,文金玉蹙着眉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是在实体店的优秀员工张贴栏见过他的照片,好像是叫……白书厢。
没想到他穿着一身红色的饭店制服想比照片上的白衬衫更有一种不一样的味道,少了一分干净多了一分妖媚。
“你是白书厢对吧?”文金玉上前和他说话。
年轻人的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置信,“文总,您知道我?”
“你是光州路实体店的员工。”文金玉很肯定的说,但她也很惊诧,他竟然也认识自己。“你见过我?”
“我在公司的内部杂志上看到过您。”白书厢低垂着眸子回答,一丝不苟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下班?我的司机请假了,我喝了酒不能开车,你有驾照吧?做一回iwo的司机吧。”不容拒绝的口吻。
等坐在车上的时候文金玉才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喝多了,怎么能在路上随便找一个还算陌生的人送自己回家?真是做老板做久了听惯了恭维的话连这么点危机意识都没有了。
在车里摇摇晃晃的真感觉酒劲上来开始晕了,车子在她家别墅门口停下的时候她睡得正好。白书厢把她叫醒,又扶着她进门。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他们就那样亲在了一起,唇齿相接,修长的指尖挑开她衬衣的纽扣,在她身上游走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解开束缚轻柔她胸前的浑圆,另一只手从上面伸进她的裙子在她密林外侧来回抚摸。
她真的是太寂寞了,已经很久没有享受到鱼水之欢,白书厢虽然没有多少的实战经验,但是他从小对女人的身体太了解了,他早熟得厉害,理论性的知识他早已经烂熟于心。
所以文金玉很快就在白书厢手中败下阵来,她穿着一件紫色的丝制衬衣扣子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全部解开了,离开了她的嘴又亲吻她的耳垂、脖子然后一路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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