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微微晨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的缝隙照射进屋子里,衬衣、内裤还有用过了的安全套满屋子里一片狼藉,斑驳老旧的床头柜上摆放的手机忽然“叮咚”响了一声,一只手从裹紧的床单里伸出来,白书厢拿起手机看到是秘书发来的短信,提醒他今天要约见一位重要的客户,他瞥了一眼时间:五点零五分。
白书厢挥手将树懒一样扒在身上的胳膊推开翻身下床,他扫了一眼凌乱的地面,这一切无不在提醒他昨夜是个怎样混乱不羁的夜晚,他扶着腰在床边靠了一会儿,身后的咸猪手又缠上来揽着他的腰亲吻他的后背。
边混乱亲着边咕哝道:“小乖乖,快让老公舔舔。”
白书厢转过身修长的手指捏住阿冰的下巴,道“你昨天晚上不是叫我‘亲娘’吗?怎么不叫了?”声音因为昨夜的不停地叫床声和口活带着沙哑,语气软软的,眼神里却放着冷光。
阿冰张嘴将白书厢的拇指含进嘴里含混道:“我的亲娘,咱们往后时间还多得是,你说是吧?”
年轻的男人冷哼了一声没说是也没说不是,抽回手在床单上将老男人的口水擦掉径直进了浴室。
阿冰靠在床头上眯着眼看着那具年轻的身体光裸着离开自己的床,一双丹凤眼因为长期烟酒和熬夜此时却显得贼眉鼠眼,泛着Jing光看那个高傲的如一只花孔雀般的白总,暗暗骂了一句“就一尖子货!”可也不能否认自己入了这尖子的迷。就算是尖子也是尖子里的高档货。
快三年了吧?他们保持着这样一种轧姘头的关系,是因为那次绑架阿冰忍不住给这个高高在上的冰山大老板开了荤……然后他们时常在这栋老房子里偷欢做爱,尽情释放最原始的欲望。
这是阿冰父母留给他的房子,也是他手里最值钱的东西,他的父母原本是这附近的一家大厂子的工人,这房子就是厂里分的,已经三十多年了工厂倒闭后周围的老邻居陆续搬走,可阿冰始终在这里,十三岁的时候辍学一无所有一事无成,跟在道上的大哥混口吃饭钱,只能守着这栋破房子。房子虽然旧,但是质量和隔音却很好,所以在房间里使劲折腾,让身下的那个爽得喊哑了嗓子也不怕被人听见。
他有点钱不是喝酒就是赌博,偶尔到暗娼馆子里找一两个干净的鸡鸭快活,在这一方面他不怕花钱,因为相较而言他更怕得病,他可是惜命得紧。
氤氲的温水冲刷着形状姣好的年轻身体,胸口和屁股在水流的刺激下微微泛疼,白书厢垂眸看到自己左右ru房周围明显的牙印,那老男人的口水像是还留在上面他似隐隐还闻到那人口腔里的酒臭,眉峰微蹙,他……是怎样的和那个人忘情的接吻呢?他还将那人的物事含进嘴里用自己的舌头抚摸亲吻;紧紧收缩括约肌叫他儿子“使劲cao我~”;在他射Jing前拔出自己体内扯掉安全套的时候主动张嘴承接被他射在脸上的Jingye,然后舔着嘴角吃进嘴里……
伸手抹掉镜子上的雾气,望着镜子里的那个人白书厢觉得很陌生,将花洒开到最大想把那人的味道彻底从身上抹掉,可是斑斑痕迹从脖子一直到大腿,每一寸皮肤都被他舔过、亲过、抚摸过,从里到外被彻底的被进犯过。
穿戴整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昨晚的醉鬼此刻正蹲在卧室门口抽着烟,烟雾缭绕的盯着浴室门口看,见它出来嘿嘿笑着道:“看你这假模假式的Jing英样,我就想把你cao烂!”
白书厢只是扫了他一眼径直走到户门口,然后在钱包里掏出一摞钱放在鞋柜上,又将一旁的钥匙放进上衣口袋,头也不回的离开,出了这扇门他还是原来那个白书厢,一切Yin暗的、肮脏的、yIn乱的、下贱的东西都被遗落在身后的那扇门里。黑色的途锐驶出小区扬起一地落叶。
太阳渐渐出来了,照得路面的水洼闪闪发光……
汽车驶进名畔山庄私家别墅的车库里,这里是白书厢除了LC酒店外最常住的地方,这片西式小洋房花园别墅区是D市唯一的在市中心的别墅区,距离LC公司大楼不过是驱车三十分钟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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