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如愿地在第二天晨起时被男人尿大了肚子,他初作rou便器,并没有程晗用惯了那只一等yIn奴会吸,只得依然用肛塞将灌满了Jing尿的xue眼堵住。到前头送了陛下上朝,慕白才回房灌洗。
“陛下待娘娘当真宽纵。旁的rou便器都要调教成了,才能伺候陛下晨尿,只娘娘这一只yInxue,陛下赏下肛塞来替娘娘塞xue,不叫娘娘失态。”诫师一边用软毛刷探进慕白yInxue深处,细细刷洗,一边笑着与他道。
即使是早就习惯了毛刷洗xue的功课,那韧性十足的刷毛戳在柔软敏感的xue壁上,并来回拖拽摩擦时,慕白依然忍不住从鼻间溢出粘腻婉转的媚yin来,他双手搭在浴池边沿,半舒服半难耐地翘高了屁股,“平素的rou便器,都是如何调教?”
诫师已经将毛刷从他yInxue内抽了出来,转而取了特酿的yIn露,均匀地涂抹在慕白肥软的屁股上,连tun缝和xue周也仔细涂满,“一般的rou便器,也不过就是用yIn药日日灌满了肚子,叫yIn奴们自己夹紧屁股忍着就是了。只不过似底下的yIn奴,若像娘娘这般夹不住xue,便都是用了竹篾将xue眼抽肿后,再重新灌了练习,一天下来,那yInxue让竹篾抽得肿起一片,连xue眼都快看不出,自然也就夹得住了。”
听着诫师这般说,慕白几乎是下意识地,将自己当做那等yIn奴,轻轻“啊”了一声,“竹篾那般细韧的东西,抽在yInxue上,那……那……”他一时不知道该说太痛还是太爽,顿了顿,最后只闷闷地问:“不知陛下可会如此罚我?”
随侍慕白也有一段时日,诫师渐渐也摸出了慕白的脾性,知道他这样问便是已经发了sao,只是碍着身份,又不愿与那些下等yIn奴一般去求yIn刑。于是叫了下人,直接去慕白陪嫁里头,寻了那最是细韧的竹篾出来,在空中嗖嗖抽了两下,见慕白随着那破空声越发撅高了屁股,便扶住他的腰,将竹篾在浴池中浸了浸,而后一下抽落在tun尖上。
“这竹篾浸了水,更加地弹性十足,娘娘刚刚灌洗沐浴过,tunrou及yInxue都让热水蒸过,最是温软。只三分力便是一道细细的红棱,娘娘尝着,觉得如何?”
“再重……唔啊……更,更用力…嗯…屁股…还可以……啊……!”慕白撅着屁股,迎着诫师手里一下重过一下的篾片,直到诫师分开他两瓣tunrou,一下打在那恢复了紧致粉嫩的yInxue上,才突然痛叫出来。
热水蒸腾过后,沾着水雾的漂亮tun缝间,一道突兀的红痕正在飞快地肿胀起来。慕白虽是叫了一声,缓过劲儿,又对这样的带着点儿撕裂似的疼有点迷恋,自己伸手摸了摸细软的tun缝嫩rou,“诫师…好厉害……tun缝一下就肿起来了……”
诫师把竹篾随手丢进水中,转而用巴掌左右掌掴慕白tunrou,兜风的巴掌声连成一线,数十下掌掴后,很快就将那横亘在慕白tunrou上的肿痕拍散成了一片红霞,之前涂抹的yIn露随着掌掴吸收到皮肤内,更显得淡红的tunrou晶莹剔透,吹弹可破的样子,“娘娘身子yIn荡,与别不同,等娘娘肿xue作得上好的rou便器,陛下想来也会带您上朝,您不是惦记许久了?”
慕白虽还留有两分羞赧,只又摸了摸tun缝间灼烫的肿痕,终究心痒难耐,点点头,“往常那一等yIn奴随陛下朝会,便都是xue内含着陛下的Jing尿么?”
诫师扶着他从池中起身,又叫人妥帖地擦干shi发,这才道:“娘娘不必介怀,那只yInxue确是陛下用惯了的不假,但到底仍是只yIn奴罢了。陛下用得久了,又不好生保养,那yInxue渐渐也就不中用地松松垮垮起来,虽是依然作rou便器用着,但陛下已经久未曾cao过那只xue了,赏Jing更是许久没有过。为着不让陛下扫兴,那些yIn奴,都是用发情的yIn餐养着,偏他们那等地位,极少能被准了高chao,又不常得龙Jing灌溉,有些yIn奴就益发下贱起来。那只一等yIn奴也是这般,知道自己得不着赏,便一味只求责tun抽xue,痛得狠了自然也就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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