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说齐枟以前对狐妖所做的一切最多的也不过是愤怒,那么现在是真的动了一丝杀心。可惜神经粗的堪比钢筋的狐妖基本上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细微的差别,他还在张牙舞爪的威胁--
“哎呀,好像要破了!不知道这么大的月份了流下来死不死的掉,万一流出来一个还会喘气的半妖怎么办?”
狐妖极力威胁,齐枟越是杀意冰冷反而越是冷静,他听出了一点及其细微欣喜,沉默片刻,主动开口诱哄:“这几个月中你也是亲眼看着它长大的,又何必如此绝情。”
狐妖一听、这个冷冰冰的雕像居然主动跟他说话服软了,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他不疑有诈,越发洋洋得意:“我看着它长大就是要在你面前弄死它,怎么样,怕不怕?趴下来求一求你狐爷爷,本大仙说不好一心软就留下它了。”
齐枟心头大石落地,心累的很,也懒得理他,兀自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侧躺着,闭着眼睛不愿意搭理他。
狐妖见他突然没反应,又是不解又是生气,他威胁似的又戳了戳胎膜,语气不善,“清檀真人怎么突然不说话了,难道是不相信我的手段?”
齐枟本不欲理他,但是他也知道他越是在乎的东西狐妖就越是喜欢拿来威胁他,他怕狐妖拿孩子得到了威胁的甜头,以后越加变本加厉、得寸进尺,就故意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
狐妖一边口中胁迫,一边抽插着花xue,顶着胎膜戳刺,一双手也在高耸的孕肚上游移。
孩子虽是假的,但快感却是真的。齐枟被逼真而强烈的快感染得浑身发粉,无人慰抚的nai子自己流出nai水。狐妖的动作不算激烈残酷,那份纯粹的快感愈发甘美蚀骨起来。
齐枟半推半就的装作忍不住的样子,“一个孩子对本座可有可无,但既然你拿它如此威胁我,那不如不要。”
狐妖都愣住了,他抽出深埋花xue里的阳物,在地上走来走去,对着面无表情的齐枟怒吼:“虎毒还不食子呢,你天天把苍生大义挂在嘴上,怎么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他的愤怒倒是真情实感,好似前一刻他没有拿这个孩子做威胁一样。
齐枟见成功骗到了他,越发不想理他。
狐妖越想越气,他知道孩子是假的才故意这样,可齐枟明明不知道这是幻境,却比他还不在乎。他越想越生气,幻境随着施法之人的心境所转化,齐枟腹中越来越痛,似乎那个不存在的孩子真的要流下来了一样。
狐妖气鼓鼓的爬上石床,他挺身Cao进后xue,柔媚shi软的肠rou裹卷住粗大的Yinjing,他大开大合肆意冲撞,把柔软的孕肚牵连出荡起的波纹。
“孩子在你面前流下来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你的心难道是石头做的?它难道就不是天下苍生里面的一个吗?”狐妖说不出是为那个不存在的孩子辩驳,还是为了自己心中郁积的心结。
那层薄薄的肚皮好像受不住冲撞一样,像是下一秒就要被撑破了。宫口微开,胎膜破后淡黄的羊水汩汩流出。狐妖的幻境只针对他一个人,更加显得真实到可怕的地步。他明知道是幻境,明知道孩子根本不存在,却还是差点忍不住心中海啸一般涌来的恐慌。
子宫开始发紧用力,密集的宫缩欲要挤出里面的孩子,肚腹几乎疼成一片。
齐枟咬牙苦撑。
狐妖的怒气还是没有消下去,他一边顶一边怒道:“现在还是没感觉吗?”满腹的羊水随着他的顶撞一阵一阵的流淌。
齐枟似一根绷紧的弦,他紧闭着嘴不说话。
狐妖咬牙切齿,“你必须要为自己冷酷受到惩罚。”
幻境眨眼间消散,齐枟深深吐出一口气。
他的身上好像还残留着幻境的一点余威,小腹依然隐隐发疼,但是已经没有了那种排山倒海一样的痛感。
他深深喘了几口气,狐妖就是幻术修的再好,双重幻境就已经让人不可思议的,应当没有能力再无缝套上第三重幻境。
他好不容易喘匀了呼吸,抬头去看眼前的人,看见那张又是熟悉又是陌生的脸,恍惚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他自己的脸。
他极少揽镜自照,进了阵里后就再没见过自己的脸,故而一时竟然没有反应过来。他以前倒也被人称赞过容貌,但一来他又不是爱惜容色的女子,二来修真界几乎没有长得不好看的,所以也没放在心上。如今狐妖披着他的皮子站在这里,倒是让他真的感觉到这张脸也许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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