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枟面色chao红,要紧了牙关不开口,将那些yIn乱的呻yin全都压在舌下。狐妖被咬紧的宫颈挡住,连戳带刺都没能弄开,他心里奇怪,便道:“我先前都进去,没道理现在进不去啊?”
他心里发急,手上就失了分寸,胡乱按着一块rou就往里面硬挤。齐枟脸上的冷汗簌簌而下,抖得跟筛糠一样。
狐妖道:“道长,你说,我会不会把这子宫给捅破了?”
齐枟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咬牙开口,“破了更好。”
声音又小又低哑,可狐妖还是听得一清二楚,他道;“好!这可是道长你说的,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狐妖笑的有些危险,花xue里的鲜血还在源源不断的涌出来,整个玉色的tun部都被染上血色。尖锐的木柄顺着软腻的红rou滑进一个小口子里,狐妖一时分不清是真的捅到了宫口,还是只是一个伤口。
他沿着那个微陷的小口不断绕圈,又去看着齐枟的表情。但道长的表情一向淡然,现在除了脸色红云也看不出什么。狐妖看着这张没有表情的脸就生气,不管不顾的就把木柄插了进去。
齐枟一声闷哼,唇角溢出一丝血迹。狂乱的快感像鞭子一样抽打着他,逼着他为之低头,花xue颤抖着喷出yInye,冲刷着饱受折磨的xue道内壁。
子宫被撬开一个小口,满肚子的Jingye和鲜血顺着这一点缝隙流出来。狐妖见成功插进子宫,高兴的转动着拂尘,娇嫩无比的宫颈被重重的撵磨按压,连齐枟这样的铁人都忍不住开始惨叫。
大股混着血ye的白浊流出,一股子粘腻的腥燥味飘出。狐妖还颇为得意,“道长这朵小花就是要多浇灌一下才会开的更好,道长不必谢我。”
他抹去齐枟嘴角的血迹,将那团血色抹到他唇上,把原先已然干枯的血痂又蹭掉了些。
子宫里粘稠的Jingye已经差不多流干净了,剩下的附着在子宫壁上。木柄很长,还在不断的往里面捅,齐枟连呼吸都停滞了。
像是被人锯断肋骨把整个心脏都全部暴露出来的恐惧包裹着他,咬紧的牙关开始松动。
子宫很小一点点,一个袖珍的rou袋子一样。拂尘再稍稍往前一点就能捅破它。狐妖见齐枟满脸冷汗的想开口,还以为他要松口了,却见那个宛如从枝头新雪化作脚下污泥的清檀道长开口。
“捅破它。”
狐妖简直不敢相信他的耳朵,实在不明白他在这时候斗个什么气。狐妖自己都还没好好玩过这个地方,自然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弄坏它,但气势上决不能低头,他道:“那就如道长所愿咯。”
拂尘进入到极限,碰到了子宫顶部。这个新生的器官仿佛也感知到了危险,不断的颤抖又收缩,却不能奈何冷硬的木柄分毫。娇弱敏感的子宫壁被触碰后整个都发着甜腻的情chao,yIn水冲刷着木柄,竭尽全力的讨好它。
木柄在子宫壁上的每一丝触碰都被无限放大,齐枟痒的几欲发狂,染血的指尖深入粗粝的沙石中,嗓音比却被沙石还要粗糙。
“捅破它、快.”
狐妖正游移不定,听完马上道:“我就不!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他将拂尘收回,长长的木柄抽出来,膨大的尾端却在宫口那卡住。狐妖狠狠的碾压一圈宫颈rou,yIn水狂溅,狐妖顺势抽出拂尘。
他将拂尘甩到一边,捏起他的下巴。齐枟纯黑的瞳孔都快涣散了,唇上的血迹干涸后从艳红转为深褐,配着不自然的chao红带着一种病态一般脆弱。
但他的气质依然是清冽了,像是高山的冰雪融化后的泉水,冷而冽。数百的修行在他身上沉淀出的气质,不是一时的yInjian就可以改变的。
但狐妖偏生最看不得他这个样子,他的笑容又甜又媚,语气却冷的掉渣,“看来道长对没有弄破那个袋子很失望啊,不过没事,我会好好的满足道长的。”
妖力在空中化成一团清澈的水,狐妖在自己的乾坤袋中摸了一阵,拿出一个细口宽肚的白净玉瓶来。他倒出一点淡粉粘稠的ye体来,把那一大团清澈ye体都染得微微变了色。
ye体倒灌进花xue,一直钻进子宫里,不过巴掌大小的rou袋子被灌得胀起。齐枟不自觉的眨了眨眼,眼前是一片模糊的水雾。子宫持续胀大,把腰腹上码的整整齐齐的几块腹肌都撑散了。
他不自觉的勾着腰,脊背弯出圆滑的弧度,背上突起的肩胛骨宛如展翅欲飞的蝴蝶。狐妖摸着他的脊背,又慢慢滑入双丘间的肠道里。
水已经全部进入子宫里了,被一块粗短的玉柱紧塞着。水里不知道掺的什么东西,子宫连着花xue都是木的,连伤口的疼痛都慢慢没了。他明明感觉不出来什么,身上却一阵阵的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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