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留不得,这人也不该折在自己手里,韩家的浑水邢钢不想淌,在权谋家庭里长大的孩子心思太深沉,保不齐韩扶生上位后会不会来一遭杀人灭口。
“哥,我不做大哥好多年了。”邢钢笑呵呵的说,用半开玩笑的方式拒绝韩扶生。
“我知道,转行养狗了嘛。”韩扶生说着猛的拔出手指,马小于闷哼一声,嘴唇被韩扶生的手指甲割出一道红痕。
“韩哥犯不着拿狗崽子撒气,他懂什么。”邢钢从韩扶生怀里拉过马小于,脸上已经没有丝毫笑意,淡淡说,“我这把刀您借不到,想要韩扶恩的命请自便,回头我把人给您送过去。”
“我要是自己能动手绝不假手于人,毕竟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邢钢话挑明了韩扶生索性直来直往,“我有我的难处,你们帮我,我给你们看着狗崽子,JJJ地区让他们横着走。”
“不是螃蟹!”马小于捂着嘴瞪韩扶生。
“小东西闭嘴。”韩扶生淡淡扫视他,冷冰冰的眼神吓得马小于把头拱进邢钢腋窝里,暗自惊奇自己刚才是怎么有勇气咬他的。
“你知道的,你们并非无所不能,你们还能一被子把他们拘在东北吗?”韩扶生继续游说邢钢,“想想花儿,再想想马陆遥,岛主那样的人当初都没能护住他,你们凭什么,再说狗崽子又那么弱,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强…你们又不是没做过。”
“哥!”邢钢冷冷打断韩扶生,还想再说些什么,王燃却给他一个眼神示意他住口,举起酒杯向韩扶生示意,“哥,我以为我们早已经是朋友了,祝哥早日达成心愿。”
邢钢无奈,跟着举起酒杯,三只玻璃器皿在空中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协议就此达成。
房车缓缓驶离酒吧,车内气氛异常压抑,马小于搂着依旧浑身赤裸的洛大牛依偎在车厢最后面,尽量减少存在感,不打扰前面两位“大人”商量事情。
“为什么答应他?”邢钢问。
“威逼利诱都用上了,不答应行吗?”王燃反问,压低声音说,“韩扶生不是我们,对狗崽子可没那么仁慈,我不想拿大牛冒险。”
想想马小于唇上的划痕,邢钢狠狠捶了座椅扶手一掌,“艹,真他妈的不甘心。”
“别不甘心,京城的事我们不可能永远的置身事外,韩扶生很有可能成为韩家第三代中的掌舵人,他是一个好选择。”
道理邢钢都懂,可是牛不吃草强按头的憋屈感自从他懂事起就没有过,想不到今天在韩扶生这受这窝囊气,果然人一旦有了掣肘便不再自由。
马小于就是他的掣肘。
“师哥,我能打洛大牛一顿吗?”邢钢想拿傻小子出气。
“打,你不打,今天我也得打他。”王燃咬牙说。
王燃知道,其实洛大牛今天基本起到一只信鸽的作用,哪怕他不上当去酒吧韩扶生也有其他途径联系到两人,韩扶生只不过通过这种方式告诉他们狗崽子有多好哄骗,如果两人不站队今天的事以后会时有发生,且不会只是艹腿那么简单。
韩扶生入圈时间比两人都长,养的奴比很多主这辈子见过的奴都多,手段一向的残忍,前些年还玩出过“人体蜈蚣”之类的电影梗,弄得一群奴在场子里狼哭鬼嚎,场面可以用惨绝人寰来形容。
韩扶生年纪渐长后开始把心思放到“正轨”上,做起每个红门子弟都做的事情——权争,对圈子里的事渐渐淡了,可余威还在,“人体蜈蚣”、“电锯惊魂”、“人皮面具”之类的手段如今还被圈内人士津津乐道,邢钢和王燃怎能让马小于和洛大牛落在这样一个变态手里。
所以,除了答应与他为伍,邢钢和王燃还要教会两个狗崽子一个重要的道理——不要跟陌生人说话!而毒打无疑是最好的教育手段,洛大牛今晚难逃一打!
汽车已经行驶一个多小时,酒吧就在学校后身,从车程上看邢钢和王燃显然不是带马小于和洛大牛回学校。
马小于扒着窗户看看,外面漆黑一片,他们已经远离市中心,不是高速,应该不是回H市,惊吓过度的洛大牛已经在自己怀里睡着,马小于看他睡的香甜忍不住打了个哈气,调整一个舒服的位置准备也睡上一觉,反正有两个主人在去哪都是家。
不知睡了多久,马小于怀里的温度突然消失,随之而来的是洛大牛的哭喊声。
“大牛!”马小于猛然惊醒,迷糊间看到洛大牛被王燃抗在肩膀上,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朝屁股上猛拍,洛大牛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已经疼的泪流满面。
“燃爸爸不要。”马小于慌忙起身想要阻止王燃行刑,却被一只大手环在腰间抱起。
“别伸手,小心剁爪。”邢钢在他耳边说,“今晚给我做观众,好好看着。”
王燃扛着洛大牛下车,马小于紧跟其后,眼前是一栋别墅,四周除了小树和杂草再也没有其他建筑物,显得特别突兀荒凉,还好别墅周围亮着几盏灯,不然马小于一定以为这是鬼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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