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没得到这具身体的记忆,只知道是越国教坊司的琴师,年纪轻轻地就陨了命。也不知怎的,关于叶冉的前尘往事也模模糊糊,跟笼罩了浓雾似的不大真切。因此便有种“不知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的错乱感,飘飘忽忽,浑浑噩噩的。这几日接连发生荒唐事,不免产生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半梦半醒间,似乎换了一个地方,甜媚腻人的香气熏得头疼,无意识地皱起了眉头。似乎有人轻笑了声,那香气渐渐淡去,他身上却忽然热了起来。
那热气蒸得他脸色发红,浑身发痒,莫名口干舌燥,呼吸不稳。大敞的衣裳遮不住重点部位,花xue悄然shi润,阳根躁动地翘起来。
少年难受地发出低yin,蜷着身子,下意识蹭动起光滑的床单来。冰凉的触感带来一丝慰藉,又很快迷失在猛烈的药性下,下身硬挺得发胀,忍不住想伸出手去自我纾解,却发现双手动弹不得。
一条平整的红绸掩去云清的眉目,在脑后打了个双耳结。大红的缎带缠绕在玉白的手腕上,双手分别缚于床头,无力地挣扎着。鲜艳的红色与雪白的肤色交相辉映,为这清绝的琼花玉树增添了几分艳色。
张玉茗满意地笑了笑,他一直都觉得叶冉和红色很相配,可惜他从来没穿过。张玉茗按住挣动的手,十指紧扣,欺身而上,含住唇瓣吮吸啃咬,撬开紧闭的牙齿,蛮横地闯入扫荡着。
少年仰着头,喘不过气来,本能地抗拒挣扎。丝绸虽不像绳子那般粗粝,但细嫩的手腕还是磨出道道红痕来。
张玉茗不满地端起铜树烛台,微微倾斜,滚烫的蜡油汇聚在蜡烛的凹面,随着这个动作滑下来,滴落到锁骨的下方,立刻烫出指甲大小的红印来,剥去凝固的蜡,红色越发鲜明,好似银装素裹雪地里开了一朵红梅,煞是美丽。
“啊!”少年猝不及防,失声叫出来。
手臂微微一动,第二朵红梅开在了胸口,颜色稍浅些,更像是三月的桃花瓣,羞羞怯怯,惹人爱怜。
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九片十片片片开,开在海棠春睡处。少年的身体被烫得频频颤抖,双手紧紧攥着红绸,呜呜咽咽,洇shi了蒙眼的红布。他似乎是清醒的,又似乎在梦里,不知今夕何夕,也不知身在何处,眼前晕红一片什么都看不到,触感便加倍灵敏。
他不知道滚烫的蜡油会什么时候落下来,也不知道它会滴在哪里,不知所措地绷紧了身子。蜡油滴到了敏感的腰部,于针刺般的灼烧疼痛之外,激起了说不清道不明的麻痒。
小云清无助地哭泣着,可怜兮兮地无人理会,忽然一滴热辣辣的ye体落到了它的根部,小家伙登时烫得一哆嗦,哭得更惨了。少年脑海中噼里啪啦炸满了爆竹,像一条活生生丢进油锅的鱼,猛然弹跳起来,又无助地跌回油锅里。
少年濒临崩溃的边缘,瑟瑟发抖。忽然响起诡异的“嘶嘶”声,有什么冰凉的活物游曳到他开满桃花的胸口,长长的尾巴扫过脖子,猛然张口咬住了粉色的ru珠。尖尖的牙齿叼住ru尖啃咬,细细的信子舔过淡色的ru晕。
少年整个身体都僵硬了,一动不动,仿佛一块石头。叶冉怕蛇是生理性的怕,就像有些人怕高一样,在大脑还在思索这蛇有没有毒的时候,身体已经剧烈颤抖,呼吸急促,心跳过快,脆弱的心脏经不起过快的跳动就会引发心疾,从而昏迷甚至窒息。
但现在的身体不一样了,健健康康的经得住折腾。无论少年如何惊惧发抖,都不会危及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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