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在不在?”
添夏在楼下厨房热了两杯牛nai准备给在书房开会的军霖送过去,就听到楼上有人敲他卧室的门,是他儿子。
这都快中午了,不去吃饭来他这里干嘛?
“儿子,我在这儿呢!”
军顾一听,转身下了楼,迎面就看到添夏端了个托盘,上面只有一碟饼干,两杯牛nai。
嘴角忍不住抽搐一下,他笑的有些无奈,“您又给父亲送...呃,送牛nai去?”
“对啊,我新做的饼干,厨房还有,你自己拿去吃啊!”添夏点点头,抬脚就走,军顾适时的跟上,突然间伸手拿了块小碟子中的饼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放到嘴里快速嚼了几口咽下。
“......诶诶诶我不是说了厨房还有?”
添夏踢了他一脚,眼中却满是宠溺的笑。
“老爸,来,我给您拿着。”
军顾把托盘接过来,又拿了块饼干吃,还别说,他老爸虽是个暗黑料理大王,唯独饼干烤的不错。
男子暗忖,这应该是跟苏家那个苏晨叔叔学的吧?毕竟他俩前两年合伙开了家烘焙店,据说收益尚可。
“又偷吃。”添夏连忙把放饼干的小碟子拿过来,“我这是给军哥送过去的,你的在厨房呢!”
“老爸,偏心也不带您这样的吧?成品就给我父亲,您做的不好的残次品全喂我。”
“你要是不乐意吃,大可以不吃。”
不远处传来一个低沉的嗓音,凉凉的,像浸了水一般,军顾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就朝添夏的反方向挪了两步。
“父亲。”
军霖看着跟添夏站在一起的大男孩,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像极了当年军霜做错了事被他逮到后的样子。
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妄图蒙混过去。
仔细想来,他也有四五年没见到军霜了。
偏偏这个臭小子没什么地方像军霜,倒与自己有几分相似。
军霖一时回想过去,无尽感慨。
将军顾手中端着的两杯牛nai拿了过来,带吸管的那杯塞到添夏手中,而他自己则一饮而尽,把空杯子又还给了他儿子,毫不犹豫的下了逐客令。
“十二点多了,赶紧吃点东西去上班吧。”
军顾:“......”
他只顾着跟他爸斗嘴,把正事儿给忘了!
“父亲...我......”
军霖搂着添夏要进去,闻言偏过头看向他,“还有事?”
“我是想问问,欧辛......”
军顾思索着该如何把问题问出来。
总不能直截了当的质问他父亲给了欧辛什么好处吧?
“你不是说,你的私奴你自己管教吗?”军霖神色淡淡,很快把他先前的话还了回来,“这事儿我不管,你下去吧。”
军顾:“......哦”
不管就不管,我还不稀罕你管呢!
“那父亲您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军霖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只是挥了挥手,让他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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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欧辛将脸上的巴掌印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就继续去上班了,只是较之以前,他身上多带了一个东西——贞Cao锁。
那锁不仅能锁住他的欲望,甚至连排泄都不得自由。
欧辛独自坐在面试处,脑海中不住回想军顾派人来让他自己戴上锁的场景。
作为私奴,这些都是他来泉城的时候从主要负责教导他们这些私奴如何侍奉主人的刑堂侍部领到的。
有只锁住欲望于排泄无碍的贞Cao带他早已佩戴三月,还有一个让他连排泄都需要请示主人的锁。
他从来没想过,军顾会让他带锁。据侍部老师将,他这种有可能会侍奉床事的私奴都会被赐贞Cao带,确保不能在外面乱来,可赐锁那不仅仅是束缚欲望,而是赤裸裸的掌控与羞辱。
可他再三向来人确认,得到的答复都是命他带锁。
他将那能给他带来无尽痛苦的贞Cao锁戴上以后,只能温顺的将那把唯一能解救他的钥匙奉于来人。
然后,还要像个正常人一样去上班。
欧辛痛苦的闭上眼睛,正常人?
他连正常人最基本的排泄自由都没有。
他于军顾来讲,就是个玩物。
两下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快速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淡淡的说道,“进来。”
“欧辛,这是今天下午的面试名单跟人员简历,黄经理让你看一下,然后准备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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