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去西南路途上便花费了半个月的时间,王上果然派杀手来刺杀左圭。不过这些杀手没有为左圭带了太多麻烦,让他烦恼比较多的反而是提着剑要出去砍刺客的某位孕夫。
“主人,奴才要保护您!”
“好。”左圭的手环在秦韶腰身上,秦韶想要起来的话就必须拿开左圭的手。
“主人撒手,奴才要出去杀刺客。”
“呆在孤身边就好,乖。”左圭哄道。
“主人...唔唔!”
左圭干脆把闹腾的男人扯到怀里扣住后脑勺强吻,指尖熟练地揉捏男人敏感红肿的ru头,让他声音逐渐失控,张开嘴也只能发出压抑颤抖的呻yin。被调教得通透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秦韶不敢推开左圭,只好忍耐着夹紧双腿磨蹭发痒的双xue,承受着左圭的玩弄和挑逗。
马车外的侍卫把染血的刀擦拭干净收回刀鞘,车内断断续续的软腻呻yin和rou体撞击的声音也不曾动摇他们分毫。
秦韶感到有些挫败,他原本该是像那些侍卫一样用身躯挡在主人前面,保护主人的安危,可是他在这个时候却在主人身上承欢yin哦,不知饥饱似的咬住主人的尘刃,sao水流得身下的坐垫都shi了。好在去到西南以后,他还能替左圭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但是忽然爆发了一场瘟疫,左圭就不允他出门了。
这日左圭一早就出了门,还带走了半数的侍卫。秦韶心里有些担忧,心烦意燥安定不下来,于是到街上去走走散散心,一个急匆匆的身影忽然朝他奔来,秦韶身形一晃让开去,不曾想那人也让到同一个方向,两人又撞到了一起。
那男子的力气有些大,秦韶的胸脯蓄满了nai水,这一撞把他的脸都疼得煞白。莽撞的男子慌忙道:“这位公子可有受伤?实在对不住,有人告诉我家中娘子要生了,这才匆忙赶回家。”
秦韶摇了摇头,疼痛之处难以启齿,况且他也不是无理取闹之人,“无碍,你家夫人要紧,快些去吧!”
秦韶正准备迈步走开,他眼前忽然一黑,浑身的力气抽去了一般倒下,方才撞到秦韶的男子将他搂在怀里勾了勾嘴角轻声道:“我找到你了。”
不知过了多久,秦韶终于恢复了一些知觉,只是四肢又酸又麻使不上劲。他的眼睛被蒙了一块黑布,身上却被脱得光溜溜的,他意思到自己身体的秘密被第三个人知晓了。
“你是谁?你想做什么?”秦韶问。
可是那人并不答话,陌生冰凉的手在挤弄他的rurou,蓄满nai水的胸脯很容易就挤出了两道nai柱,喷得胸膛shi漉漉的,然后那人伏下身去咬秦韶nai头,津津有味地嘬吮。秦韶感觉浑身发凉,他终于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慌,哀求道:“求你不要碰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那人将手掌按在秦韶肚皮上道:“我撞你的时候,你立马护着肚子,是因为你怀孕了吧?”
掌心下的肚子微微隆起,那处满三个月开始显怀了。秦韶害怕得肚皮一抽一抽,那是主人看重的孩儿,他不想孩子有事。若是今日孩子遭了难,他唯有以死谢罪。
那人说:“我今日可以不碰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你要替我治病。”
“你得了什么病?”
“不举之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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