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中午,身边的床铺上早已冰冰凉凉地空无一人,拖着纵欲过后酸痛不已的身躯,苏越挣扎着挪动到浴室冲澡,昨晚实在是疯狂,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连自己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已经不止一次在床上被那人干到昏厥,这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任由微凉的清水拍打在满是情欲痕迹的身躯上,苏越闭着眼将额头抵在浴室Jing美昂贵的描金瓷砖上,良久之后,从喉中极压抑地挤出一声痛苦呻yin。
昨日沐浴完之后偷偷吃下托顾澜弄来的催情春药,面对那个一直以来都在肆意伤害自己的人,苏越是真的没办法下贱地在自然状态下接受来自他的侵犯并获得快感,感觉自己仿佛堕落成最低贱的ji女牛郎,在接客之前为了担心客人不满意而服用如此不堪的药物。
往日里做爱,如果雷霆不给他用药,他基本上便是如死鱼一般不会给出一点反应,不过那时候雷霆也只是用他后面,并不关心他是否能也得到快乐。但现在不一样了,近几次的情事当中,苏越发现雷霆越来越关注他的感受,每每不想方设法先将他弄射一次便不会罢休,而强迫射Jing的感觉次次都折磨得苏越屈辱不已。
直到前两日,思忖再三之后,终于决定试试这个方法。
令人难以抵抗的前列腺快感,在春药的加持下,如泄了闸的洪水,汹涌猛烈,叫他在意乱情迷中再也无所顾忌。
在那场由自己主动迎合的疯狂热情的性爱过后,苏越能够确定雷霆对自己的信任度会有所提高,而这更进一步的信任恰好也为今天自己准备做的事提供了筹码。
仔细地清理完身上所有的地方,确定再没有一丝那个人的气味留存,这才扶着酸软的腰肢,小心翼翼地穿好衣服,打理好头发准备出门。
今天约了徐谦拿手机去修。
坐上那辆雷霆刻意吩咐换的帕萨特,在司机眼皮底下,苏越拿出手机打电话再次与徐谦确认地点。尽管早有准备,但心情还是因为电话那头冷冰冰的语调而变得沉重。
挂断电话后苏越沉着脸撑着头望向窗外,天色有些Yin沉,怕是又要下雨,市郊公路旁的树都开始泛出些微枯黄的颜色来,暑往寒来,新一轮的新旧更替又将开始了。
车在校门口停下,苏越遥遥地望着门口那个熟悉的身影,心中仍是止不住地涌起一阵酸涩来,他略带歉意地与徐谦打了个招呼,勉强动了动嘴角扯出一个连自己都觉得尴尬的笑容,从对方手上接过那部气急之下被自己摔坏的手机,看着四分五裂的屏幕,苏越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一口气。
“徐谦,对不起。”苏越轻轻地吐出几个字,简单的“对不起”包含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不能为人道的更深层的含义。
徐谦刚要说算了,抬眼间却瞥见苏越领口中若隐若现的吻痕,一阵难以言喻的强烈恶心感涌上心头,霎时间只觉得这个曾经被自己当作挚友的人简直比下水道里的老鼠还要肮脏,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本性就是这样的yIn乱不堪,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被他纯良的外表欺骗了整整三年,徐谦几乎要被气得当场吐血三升。
脸上愤怒的表情再次显现,徐谦眼角狂跳,强忍住想当众将他一拳撂倒的冲动,急促地呼吸了好几下,终于从鼻腔中恨恨地“哼”了一声,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苏越怔忪当地,半晌没有去追。虽然早就明白自己已没有资格再踏入那片充满欢笑和光明的净土,但依旧仿佛被细小的针扎入了心里一般,鼻尖隐隐有些酸涩,却强抑着不愿在人前示弱。
不知过了多久,苏越挪动站得麻木的双腿,一步一步走回那辆黑色帕萨特,平静地拉开车门坐上去,吩咐司机去专卖店。
大型商场的地下车库里,苏越神色如常地下车,刚走出两步便发现身后有脚步声紧跟而上,却是一直默不作声接送了他许久的司机。
微微蹙眉,苏越停下步子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他:“不用跟着,我去去就来。”
那司机低眉顺目,双手交叠着垂在身前,看上去一派谦和的样子:“雷总吩咐除了学校,无论您去哪儿都得有人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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