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霂喉口努力蠕动,把粘稠过度的Jingye大口咽下去,呼吸间都是浓郁石楠花的味道,直到腹腔里都有了鲜明的饱胀感,杯里的ye体才堪堪见底。
桑霂被兄长钳制在原地,双手并握着空杯子,找不到机会放下,只能一直将杯子端在身前。胃里开始泛酸闻着Jingye味更是难受,但他只能等着兄长逞欲结束后再去照顾自己的身体。
突然桑霂细嫩雪白的脚跟猛地一蹬,犹如受了惊的小鹿,胡乱地在暗色的床铺上绞动,他嘶嘶倒吸着气,声音轻细,像被烫了舌尖的猫那样,柔软的腰身不停弹起:“呜呜、哥哥……嗬呃,救……呜啊!”
柔软又色情的小孩连一句讨好的求饶都说不完,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傅听雪粗糙shi热的舌头狠狠舔在了敏感的ru孔上。香甜nai水陡然从ru孔里喷出,清甜的ye体柔柔地裹住施暴者的味蕾,头次出ru的量不多,傅听雪只愣了短短一瞬便有一丝ru汁从唇角流落,桑霂的nai头立刻被兄长紧紧含住,卖力吮吸吞咽起来。
桑霂一只手攥紧被角,恐惧地僵在床上不敢动弹,把下唇咬得发白,神情恐惧又茫然。
傅听雪抬起了一双浸满欲念的Yin鸷眼眸,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怀中涌动的春chao,突然微笑着松开齿关,仰起头来在桑霂的ru尖亲了一记。
傅听雪拨弄着他的ru头,难辨喜怒道:“阿霂都会产nai了,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当好一个婊子呢?”
桑霂几乎是下意识的为自己作为一个性容器的失职道歉,徒留稚子般的天真情态,像一只袒露腹部的白鸽那样。同时又想要缩起身子,却被兄长强制打开。
他这具残破而畸形的皮相,仿佛由长者的恶欲绘制而成,每一寸肌肤都带着珠玉般柔和的通透质感,触即成瘾。
傅听雪被桑霂偏于痴傻的回复逗笑,抓着他一条大腿向外打开,女xue紧绷到变形,两片骆驼趾般的淡红色Yin唇被迫张开,露出一枚圆圆的Yin道口。
傅听雪“啪嗒”一声解开皮带扣,胯间粗如儿臂的一杆性器,热气腾腾地弹了出来,jing体颀长青筋盘虬,gui头圆润饱满,根部黝黑茂密的毛发,一直延伸到胯骨,过分强势的侵略性,桑霂不知道见过多少次却还是惊恐地呼吸一窒,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畏惧。被这种东西撕裂的感觉跟刀刃入体的疼痛到底有什么区别呢?
傅听雪咬着他的耳朵说:“我们就做一次,阿霂自己坐上来动好不好?”
桑霂知道兄长不是在跟自己商量,只能强忍着害怕,抬起长颈玉瓶般盈柔收拢的腰tun,握住炽热的性器对准后xue,再一点点地往下坐。他全身颤抖,tun部因为夹得太紧而被赏了一巴掌,桑霂闭着眼睛,大滴大滴的泪珠就这样滚落下来。
与此同时,层层shi热紧嫩的软rou亲热地围了上来,活色生香地吮着柱身往里嘬咬。那不是傅听雪眼中yIn荡下贱的生理反应,而是小孩rou道内壁吃痛而自发的锁紧。
随着身体的下沉,进犯的深度很快让桑霂感到剧烈的恶心,像是内脏都被挤压了,连眼角内膜都泛起了晕眩的深粉色。他不敢继续动作了,像个生锈的机器,让Yinjing停在了他剧烈痉挛的甬道中,剩下大半截露在两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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