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霂勉强在天亮之前浅浅的睡了一小会儿,但他又是像每一个被关在别墅里的日子一样,被男人生生Cao醒来迎接清晨。
男人摆动着的Jing壮腰杆前后狠插猛捣,拍打得雪白粉腻的软翘tunrou阵阵泛起rou浪,色情狎昵声响也在充满情欲麝香气息的房间里暗流鼓动。
“呜,爸爸?”坚硬的rou巷轻车熟路地顶进柔弱紧致的胞宫,一股激勇的热流绕在子宫内壁上,把怀里的小团子烫得一抖。
桑霂这时脑袋还在发蒙,本来不该存在的甬道和宫腔被另一个男人的粗大性器撑到极致,充溢着强行扩张的鼓胀感,xuerou每一次不由自主的收缩,都会引起一阵绵密的疼痛。
击打在子宫内壁上的水柱愈来愈凶猛剧烈,起初只是细细的滚烫水流的现在恨不得将柔嫩的胞宫刺激到变形破皮。
好、好像不是Jingye……
桑霂的子宫已经含不下那些ye体了,可傅懿行挺壮的jing体严丝合缝的堵住了宫口,ye体拥挤在小小的空间里,把幼弱的rou壶尽可能的撑涨到最大换取自己的容身之处。
少年的小腹被射得止不住颤抖痉挛,大腿都在哆嗦,朱红的唇瓣张合了好几次,最终还是用低微的气音说:“好烫……爸爸救救……”
傅懿行此时垂首凝视一瞬,竟缓缓地流淌出深情的意味来,神情格外地郑重而怜爱,好像一位真正绅士文雅的父亲看着自己的爱子。
桑霂一下就被前所未有的温柔蛊惑了,懵懵懂懂的握住傅懿行的手抱在胸前,好像连xue里怪异的涨痛都感受不到了。
傅懿行当然发现了桑霂的异样,但还没想清楚原因,就调笑着说:“当爸爸的尿壶感觉怎么样?”
不知道哪个字眼戳中了桑霂,他被男人彻底当作了一只下贱的容器,浑身不控制的开始发颤,眼泪啪嗒啪嗒顺着下巴尖往下掉,呼吸都漏了一拍,茫然失措中看见傅懿行的眼睛,又徒然落了年长者虚假的温柔chao水中。
桑霂不知死活的抬起头来,笑得一双眼睛弯似月牙晶透柔和,露出几粒云母似的贝齿,显得他格外幼态偏生带着被男Jing浇灌出来的娇娆,撩得人心尖发颤。
到是傅懿行愣怔了几秒,拍了拍在自己胯间颤动的那只圆熟yIn软的屁股:“怎么?喜欢含爸爸的尿?”
桑霂的脸上突然出现令人诧异的喜悦:打的不是很痛诶,爸爸应该不生气了,太好了……
少年的笑容让傅懿行误解,还以为是在性事中感受到了别样的快感。傅懿行毫不留情将自己的Yinjing连根拔出,被Cao透的xue眼暂时合不上,微微发黄尿ye开始往外滴落,傅懿行恶狠狠地掐着他的蒂珠,鼓胀的花蒂在粗暴的揉搓下直接被碾压成一小片扁扁的rou饼。
就这样凶恶yIn虐的手段,傅懿行还非要佯装温柔风度,问身下人sao豆子被爸爸揉得舒不舒服。
桑霂眼底模糊一片,看不清那人的表情,但他还是点点头,这样温柔的父亲他真的太久太久没见过了,他现在只想着让这样的父亲再多留一会儿,不然他就要受不住了。
傅懿行惊讶于桑霂直白yIn荡的乖顺,最大限度扯开少年红痕斑斑的粉腻大腿,挺着胯将巨大高热的Yinjing一寸寸地捅进少年的后xue,将皱襞间将含未含的汁水抵磨出来。
他的尺寸还是过于大了,桑霂的下身像是要烧着了,又酸又涨又疼,但他也只是安静的哭着,积满眼眶和睫羽的泪水淋漓淌出,滑落到粉白的耳廓。
傅懿行cao桑霂的时候总是又快又狠,让里面堆叠的xuerou褶皱被沉甸甸的jing体破开,还不等rou壁蠕动着合拢傅懿行就重新顶了进去,反复高速抽插之下,即使xue腔再如何紧致青涩不愿承受,shi滑软嫩的甬道也被迅速cao成了男人性器的形状,傅懿行沉声说:“自己把saoxue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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