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之宴既过,修武大会也就将要筹备,各宗派对此颇为重视,毕竟是关乎自家宗派的地位,不论结果如何,也不能让别派的人看了笑话。
往常余峰派前去比试的是江阡逸的大弟子楚未弦,但前些日子楚未弦带着昏迷不醒的季清见师尊,称他被魔物突袭,季清为救他被魔气所伤,自己也灵息不稳,借口闭关修炼去了。
江阡逸向来不怎么在意这些排名,察觉季清并无大碍之后便将余峰派结界加强,随意挑了几个修士去云矽宗,季清醒来时已在云矽宗的鸾客殿内。
修武大会开启已有两日,四方灵台悬于狮灯链之上,临台四下设放围屏仙座,旁处吊挂各派庄严的徽纹印布,门派长老观于此,后浮有数尺高的玉楼,伏楼观望,战台细处一览无遗,灵哨一响,各宗派人士逐一归位,现下是两派弟子的交搓之战。
原本在楼上观看的云矽宗修士发觉身后突有一股凉意,扭头去看,见是余峰派功法高深的季清师兄,笑着准备打招呼,却不料撞进那摄人心魄的红眸里,心中一惊,还未等他询问便被季清施法弄晕过去。
无视倒在脚边的人,季清站在玉楼上扫一眼下面打得正欢的两人,神色冷然如在睥睨万物,目空一切的视线悠然环落在师尊的坐席,清傲似雪的师尊端坐着,神情自若地望向灵台上打斗的两人,细眉时蹙时舒,周身散发着霜冷的气息。
季清垂着眼,想到与师尊欢爱时那柳眉也爱蹙着,体内猛地腾升一股欲意,炙热的目光毫不掩饰地贪婪扫过江阡逸全身上下每个地方,宛如剥落了他的衣袍流落在每一寸肌肤上,太久没和师尊做过那事,欲望倍增的身体看到师尊就难以忍受,藏在衣物里的下身微微立起,季清紧紧盯着师尊,抬手在玉楼下了一道瘴法。
步伐后退碰到一个障碍,季清微顿,瞥到地下的瘦弱修士,伸手抓住他的衣襟将人捞起,目光触及到细嫩白皙的后颈,原本敛红的眼眸晦暗不明,无声地冷笑片刻,便掐着这人的脖颈扑向美嫩的软rou,辗转舔吸,利齿轻啃温软薄嫩的颈rou,在上面吸吮出一片片红淤青紫的痕迹。
季清随手拂去两人的衣物,召出缚妖索缠在修士的手腕上,索尾绕着楼檐的两角,赤裸的玉体垂着头半跪着,整个上半身伏在半空,在楼栏靠着,季清微凉的双手在白嫩光滑的身体上肆意抚弄,眼睛却一动不动的看着下面的师尊,这种当众yIn交和在师尊眼下yIn乱的刺激越发使他的欲望高涨,火热胀痛的rou棒在干涩紧致的tun缝上下摩擦,柱身挤压碾弄紧闭的xue口,将小xue弄得痒
意不断,洞口紧皱缩动,昏过去的修士即便无意识,也被玩弄得不由发出一声低软的呻yin。
灵台上战斗已然到了高chao,旁边的玉楼都发出阵阵惊呼,似乎被眼花缭乱的打斗震撼到,没人注意到这边的yIn靡动静。
硕肿的gui头冒出些Jing水打在xue口周围,季清不做任何扩张,硬生生将膨胀饱满的rou棒一举捅入艰涩干紧的小xue,娇软耷拉着的身子突地一弹,浑身不住的跳抖起来,昏迷的人儿痛苦的哀嚎一声,惨白的脸颊被泪水侵shi,矗立的下体疼的软下身,在栏木上贴着。
肿胀的rou棒被紧得季清气息一促,手中轻揉抖着身子人的粉ru,俯身舔舐瘦削的肩颈,让紧张的身体缓缓放松起来,灼热巨物开始抽动柱身,肆行撞嘭,待xue内渐渐泌出水来,季清才扳着细腰将rou棒顶没至根,不容毫发,shi紧的热xue翻绞着嫩rou,一寸一寸的吞裹嗦住rou柱,浪水扑涌而出,热热的洒在柱身上,直教人舒爽不止。
季清撑着身下的软tun,眼神迷乱地盯着台下师尊禁欲疏离的面容,身下浅抽深送地cao着软xue,口中喃喃呐呐道:“师尊......”
xue内那物昂立暴怒起来,横筋鼓动着在小xue竭力抽插耸动,沾着汁水的柱身shi哒哒地抽没至顶,yInye顺着rou缝带出四落,泛滥的软rou抽搐蠕动,黏腻的缠着rou棒,急攘地抽送撞的雪白身躯颤着rou呻yin不绝,微闭的双眼朦胧地睁开,一波波痛意快感扰得人不知身在何境。
手臂由于长久的吊起酸痛不已,柳惜时闭目暝息,脑中一片钝痛,混混沌沌中好像想起些什么,是在修武大会吗?
后xue承受着炙热巨棍的来回抽撞,身体传来的阵阵酥麻让他迷糊的想到,有人在辱弄他,可是身体提不起劲,他也未生出什么恼意,未经人事的身子尝到丝丝快意便不肯罢休,软rou死裹着xue内的rou棒,耳边还传来熟悉的同门呐喊声,是了,他在看本宗与别派的斗术,但他和身后的人竟然在众人面前就这样交嬢,是谁?
“呃啊......季......?”
季清听到柳惜时的娇yin,神色不变地收回视线,红眸微眯着咬住近处的肩rou,兴致极浓地靠近他耳边,声音低沉蛊惑,“你是哪家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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