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炜满意的轻抚了抚他的后脑,放松着尿道口,欲要直接泄出来,却在临近点时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掀开,翻身下了床。
梁历瑟缩在床角,看着他大踏步进了卧房连带的卫生间,听到了哗啦哗啦的水声后,方颤颤悠悠的抖着身子,慢慢将自己挪到床下,按着他从都不曾遵守过的“床伴规矩”在床脚跪好,一张俊俏骄矜的小脸吓得煞白煞白的,大气都不敢喘。
当向炜解决完了回来时,看到的就是如下场景。
他们家阿梁光溜溜的跪在地板上,身子rou眼可见的在颤抖。
“阿梁。”
他叹了口气,走上前,把人一把抱了起来,低头亲吻着他额间,轻声哄道,“乖,没事了。”
“主子...”
梁历伸手勾着他的肩膀,在他耳畔呢喃,“我能做到的,我什么都能做的...你别生气...”
明明怕得声音都在轻颤,却还是强撑起自己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来,向炜心里酸酸涩涩的,有些心疼他,却也心疼那日说出同样话的尤其。
“主子,我什么都能做的,床奴也好,厕奴也罢,做飞机杯,做Jing盆,做痰盂,做马桶…我都可以的,只求...只求能在您身边得一席之地。”
他是对他还不够好么?
所以他才会主动讨好他取悦他,去做那般下贱的事情来讨他欢心。
“阿梁,你跟尤其,都是我看重的人,我再不会让你们做这种事情的。”
向炜脱口而出的这话,让梁历很是惊讶。
再不会的意思是...尤其,做过了么?
心头升腾起一股难以抑制的烦闷与恐慌,若是尤其做过了,他却没有做,那向炜…会不会觉得自己不够驯服,不够贴心,不够敬他爱他?
他事事都想拔尖儿出头,自然不想在这种事情上落于人后,尤其是比不上尤其…
“主子,我都可以的……”
他将脸贴近他的脸颊,可能是因为羞得,他脸蛋的温度明显高于向炜的,轻轻蹭了几下,梁历在向炜变得急促些的呼吸间轻声道,“只求您怜惜,莫要嫌弃下奴腌臜……”
梁历一向受宠,兼之为人恣意心高气傲,向炜也从没有因自称之事对他有过硬性要求,是以他在向炜目前,几乎从来都没有自称为奴过。这般做小伏低的姿态,倒是从未见过。
向炜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把对他玩“贴脸杀”的梁历放在床上,倾身压了下去,脸对脸唇对唇,亲密无间,“怎么?想跟爷玩主人与奴隶的游戏么?”
梁历眼珠转了转,学着往日里安处那般低眉顺眼谦卑恭敬的样子,压着嗓子轻声道,“主人…下奴…想服侍您如厕~”
尤其能做的事情,他梁历也能做!
还能做的更好,更棒!
向炜勾了勾唇角,含了几分凉薄的笑意,“小奴隶怎么这般sao贱,竟然上赶着喝爷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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