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当向炜用完晚餐再次回房,就看到了以下场面。
两个光溜溜的人跪在他卧房门口,肤白,纤细,瘦弱,卑微。
两组挺翘的tun上搁着个比上次苏家出事时安处奉上的还要大许多的托盘,上面罗列了他的游戏室中各式各样的刑具——
看着他们摇摇欲坠的跪姿,向炜很清楚,这两人…跪了有段时间了。
视线下移,他看出了跪着的这两人是谁。
梁历与安处。
呵!
他们两个人到底什么时候凑一块儿的?
之前是安处顶替身体不舒服的梁历,现在竟然成了两个人一起过来侍夜。
向炜狠狠一脚踢向其中一个,在安处被踹翻被刑具砸了一身后,又胡乱捡了一个亚克力板在梁历身上抽了几记,“谁让你来的?滚出去!”
“主…主子……”
梁历疼得呜咽一声,他慌忙上前爬了半步,抓住向炜的小腿就不撒手了。
“您别生气…也别怪安处…呜…我就是太想您了…我不敢碍您眼的…我知道您不想见到我…我…我戴了个面罩……”
瓮声瓮气的哭音听起来甚是可怜。
安处这才明白这梁少爷为何会戴了一个只漏出眼睛的面罩。
不免为他的良苦用心感到钦佩。
向炜默不作声,安处安安静静的跪在一边,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梁历不住哭诉,“主子…我知道错了…您想怎么惩罚我都行…就是别用这种方法惩罚我…别晾着我别不理我别赶我走…呜呜呜”
一个比他大了一岁多的人搂着自己的腿哭得如此凄惨,向炜本来应该是心软的,可听完他打着哭嗝儿唠唠叨叨说了一连三四个“别”后,火气又上来了。
这是个认错求罚的态度么???
别用这种方法惩罚他!
别晾着他!
别不理他!
别赶他走!
“你丫要求还挺多!”
“啊?”
梁历似乎很奇怪向炜脱口而出的这句话,止了哭声,抬头直勾勾的看着他的主人。
一个粗糙的面罩遮住了梁历清俊Jing致的脸,只留下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含着晶莹的泪花儿盯着自己。
向炜轻咳一声,眼珠儿转了转,思索着怎么弥补刚刚的失态爆粗口。
对方轻眨了几下眼睛,还流出几滴泪,把那黑色的面罩又浸shi了一点。
想了半天,向炜还是决定不搭理他。
他朝着一边乖顺跪候的安处招了招手,后者慢慢爬过来,仰脸等待他的吩咐。
“啪!”
向炜对准安处的左脸挥了一巴掌,安处将头扬的更高,红唇张阖几下,柔柔出声,“下奴多谢主人赏赐耳光。”
梁历眸光一滞,被面罩遮挡的脸一寸寸白了下去。
他是个聪明人。
他主人这一巴掌想告诉他的是,雷霆雨露俱是君恩,他不应该求饶,更不配跟他谈条件提要求。
无论是赏还是罚,他只能跪地谢恩,半点置喙的余地都不能有。
可他不甘心啊…
他是梁历,不是安处。
他被向炜疼宠娇纵了一年多,他曾与向炜两情相悦,他不甘心只成为如安处这般下贱卑微的床奴。
以身侍奉,用色侍人,嬉笑怒骂,逆来顺受。
连主人一份怜惜不舍都不配有。
可事到如今,他再不甘不愿,也得心甘情愿了。
他慢慢松开抓住向炜小腿的手,深深叩首在他脚上以示臣服,“主子,我知道错了,求您责罚。”
认错认得挺快!
向炜翻了个白眼,转身坐在了旁边的单人沙发里,一把薅起安处的头发把人拽到自己跟前,“你来给爷做深喉…至于你……”话锋一转,他指向维持着跪姿的梁历道,“把工具收拾好,一边侯着。”
“啊…是!”
梁历猛然回神,回话声音大到让用唇齿口舌解向炜衣物的安处都吓得一哆嗦。
后果是又挨了主人一记耳光,“专心点!”
安处不敢委屈,低声认错后继续刚刚的动作。
小心翼翼的将向炜腰间的皮带解开,咬下裤子的拉链,隔着内裤伸舌舔了舔那个他受训十余年只为侍奉于此的小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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