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的军训,俞柳最终只参与了开头的六天。
蒋青松就像那些无脑溺爱孩子的熊家长,给俞柳洗澡的时候发现他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晒伤,并且越来越严重后,坚决禁止了俞柳再去参加这种烈日下受苦受累的集体活动。
俞柳闹了两次要去,被蒋青松虎着脸镇压,之后就放弃了,在家当了条快乐的咸鱼。
其实他也不是真的那么想去,军训即热又累,当然还是在家吹空调吃冰淇淋舒服!他就是有些不好意思,他们除了他以外据说没一个掉队的,人家都以为他身体弱在家生病呢!每次手机上收到同学的慰问,俞柳都给臊得小脸一红,负罪感太强了……
蒋青松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很严肃地告诉俞柳,他就是在家养病,这是事实。
俞柳:我就静静地看着你睁眼说瞎话。
蒋青松戳了下他嘴边的小梨涡,“你这是什么眼神?”
他看了看俞柳晒伤最严重的后颈,脱皮后露出红红的嫩rou,抹药的时候身体偶尔还会不自觉地抖一下,蒋青松每次看都觉得心疼。一直千般在意百般呵护,结果稍微一撒手就搞成这样,蒋青松眉头紧蹙。
俞柳觉得有点小题大做,这还没那里被干肿了疼呢!
“真有那么疼?”蒋青松听到他嘟嘟囔囔,想了想问道。
嗨,怎么耳朵这么灵呢。俞柳往后一靠,反手搂着蒋青松的脖子,“也没有,就是有点点疼,主要是那里肿了,走路的时候会感觉怪怪的,总觉得夹着什么东西……”
俞柳详细描述完后,看蒋青松脸上有些后悔的意思,赶紧把脸凑上去蹭蹭,“但是吧,我喜欢你那样弄我……”说完有点不好意思的缩回去,脑袋埋着往男人胸口钻。
既滑又嫩的脸颊讨好地贴着蒋青松的侧脸,蒋青松被他直白坦然的话语撩得胯下一硬,又被他小动物般的挨蹭可爱得心头温软,刚要抱着他亲昵一番,结果俞柳蹭了两下就不愿意再蹭了,蹙着眉头,上半身跟蒋青松拉开了一段距离。
“你胡茬好硬。”
俞柳揉着脸抱怨,他盯着蒋青松下巴看了会儿,突然问:“不是每天早晨都刮胡子吗,怎么每次晚上它就又冒头了?是不是没好好刮!”
蒋青松无辜道:“老公刮得干不干净,宝贝肯定最清楚,早晨把你舔醒的时候,你可从来没抱怨过小嫩逼被扎……”
俞柳一呆,强词夺理道:“哼,我那时候哪有心思注意你刮没刮胡子!”
“骄里娇气的,真扎到你那里肯定蹬着腿喊疼。”蒋青松下结论,“只是胡子长得比较快罢了,以后我一回家就刮,保证不扎到你。”
俞柳静了静,掐着一根稍微长点的胡茬就拔,一用力,没拔下来。
“嘶——”蒋青松冷不丁下巴一痛,倒抽一口冷气,准备抓着俞柳打屁股。
“不仅长得快,竟然还扎根扎得这么深!”没什么体毛的小玫瑰难掩嫉妒,调转方向头朝下趴在蒋青松腿上,伸手捞起他的裤子,撅着屁股开始拔腿毛,“你怎么这么多毛!怎么不分给我一点!”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蒋青松无语,只能看着撅到他身前的屁股,默默把套在上面的裤子扒了。
“啊!”俞柳一惊,差点一头栽下去,“你干嘛?!”
蒋青松抱着他的圆屁股往上提了提,“干你。”
俞柳还沉浸在对蒋青松体毛的嫉妒里,闻言立即扁嘴鄙视他:yIn魔,明明早上刚那什么过!
早晨还在梦里就被插醒了,还没睁眼就在床上摇摇晃晃上上下下,一直干到徐助理打电话来催,中间还被把着尿了一次。最后没时间了,蒋青松给他收拾完,没吃早饭就从家去了公司。
蒋青松揉捏tunrou,“大屁股sao得快撅到我脸上了。”
“胡说!”俞柳这姿势不太好起身,只能趴在那里抗议,“我屁股一点都不大!”
蒋青松拍了拍手下的软rou,如即将爆汁的蜜桃一般的tun瓣立时抖了抖,rou浪一波接一波地晃荡起来。
“大,又肥。”
俞柳愤怒捶(蒋青松的)腿:烦死了,这老公不能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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