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回谷地处偏僻,瘴气丛生,林深叶茂,人迹罕至,常年不见天日,是妖兽的乐园。
隐藏在悬崖峭壁之间的洞xue,入口狭小,弯弯曲曲,里面通道众多,纵横交错,形成一个天然的迷阵。再往里走,山泉潺潺,符文隐隐,四壁镶嵌着十余颗珍贵的夜明珠,将幽暗的洞xue照得如同白昼。
宽阔的青石床上,趴伏着一位冰肌玉骨的美人,乌发凌乱,玉体横陈,随着那尖尖的刻刀一次次刺入,本能地颤抖。
抵抗九重天劫耗尽了重华真元,他的意识渐渐模糊,却因为连绵的痛楚而被迫保持清醒,苦苦支撑。
“师尊猜猜看我刻的是什么?”钟离焱兴致勃勃地问道。
是一个小篆的“焱”字,弯弯曲曲,鲜红夺目,如火焰般炽烈,为这霜雪似的肌肤平添几分艳色。
这个人以一副驯服的姿态伏在面前,袒露整个身体,任他随意地打下烙印,这种可以肆意妄为毫无顾忌的感觉,实在令钟离焱很愉悦。
好像他就是重华的主人,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最后一笔收尾,钟离焱掌心按着蝴蝶骨下的烙印,热烈的真元喷薄而出,灼烧着新鲜的血痕。重华猝不及防地闷哼了一声,鬓边渗出细细的冷汗。
“真漂亮。”钟离焱着迷地抚摸着那个赤红的烙印,舌尖舔去一滴将坠未坠的血珠。
重华猛然绷紧了身体,惊讶地睁大眼睛:“你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钟离焱用一种天真无邪的语气,理所当然地回答。他的五官清朗纯正,看上去就是那种风华正茂、前途无量的少年英才,眉宇间甚至略带一点可爱的稚气,是长辈们和小姑娘都很喜欢的那种长相。
重华愣了愣,怀疑自己误会了对方的意思。钟离焱收刀入鞘,匕首带着火焰的温度,在脊背上游移,所过之处烫出了一道长长的红痕。
这具身体委实太脆弱了,与重华的灵魂很不契合,跟脚太低,妖气驳杂,经脉堵塞,比他原本天赋异禀的单系水灵根差得很远。如果不是钟离焱强行插手,他原是打算转修散仙的,即便要借体重生,也不会选择这样三灵根的狐狸。
刀鞘上刻着一只浴火的麒麟,栩栩如生,须发毕现。匕首滑入两瓣挺翘的山丘,周围的皮肤立时被烫出一片红晕,仿佛胭脂洒在了雪堆上。
“师尊,你好像还是处子吧?”钟离焱手中的匕首对准幽深的入口,残酷地宣告,“从今天起,就不是了。”
坚硬火热的匕首,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重华毫无防备地痛yin出声,无处凭依的双手在粗糙的石床上抓出了几道血痕。
“你……何必如此……啊!”冷汗涔涔而下,洇shi了如画的眉目。他徒劳地挣扎着,却被钉得更深更牢。
元婴刚刚运转出一些真元,立即就被后背上的烙印吸走了,继而输送到钟离焱体内。他仿佛变成了一个漏水的容器,虽然水声不绝,却什么也留不住。
匕首毫不怜惜全部插了进去,只留了一截刀柄。坚硬的利器劈开了紧闭的肠道,烫得肠壁瑟瑟发抖,无助地推挤着。钟离焱掐动剑诀,与他心意相连的含光,自发地旋转插动起来。狭窄的肠道被迫撑开,柔嫩的肠rou被烫得通红,就像饿狼爪牙下的小绵羊,毫无反抗之力,被硬生生地cao开了。
“唔……”重华无意间咬破了口中的唇rou,满口血腥味,下身疼得神思恍惚。元婴颤颤巍巍地双手环膝,缩成一团,委屈无助地看着他。
他究竟做错了什么,要沦为被教养多年的徒弟以这种不堪的方式凌辱的下场?
没有任何润滑的东西,匕首插动得很是艰难。但是无所谓,钟离焱有的是时间。他挑起师尊的下巴,饶有兴致地观察着那张失色的脸,控制着含光插得更快些。
素日里清凌淡泊的眼睛,失神地望着他,隐忍着莫大的痛苦与屈辱。越是如此,越让钟离焱血ye沸腾、燥热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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