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出生到现在,三十二年的时间里,我一直顺遂。
一个没有经过任何基因优化的自然人,一诞生便是天命富贵,可以享受锦衣玉食,而且还是家中独子,享受着整个家族对我的宠爱。
从小开始,什么新奇玩具珍奇猛兽锦衣玉食,只要我开口,哪有不曾享受过的道理。
等我长到十三岁,第一次开始遗Jing的时候,我开始有了新的玩乐目标。
性。
十五岁的时候,我成功睡到了我的家教老师,开启了我的第一次。一直到结婚前,秀外慧中,环肥燕瘦,各种温香软玉的美人我什么没有尝过。无论是清纯可爱还是风流放荡的,在我面前,或者说在我的钱面前,在林家的家世面前,哪一个不是柔弱无骨地贴上来,干着干着就开始在床上浪叫。
太无聊了。
为了防止经过基因优化的改造人类与自然人类生育后污染自然人类的基因池,我从小便收到严格教育,无论遇到怎样天人之姿的改造人,都不可以对改造人类动心,尽管我身边就有一个改造人类。
不过我并不担心与他的接触会产生什么问题,因为他是个男人。
他是因为家族需要治疗遗传病而诞生的定制婴儿,基因链中有一部分致病基因被科学家靶向消除。虽然这种改造人类也被允许获得进入自然人类的生活中,但是他们一直佩戴脚环,24小时受到科学安全局和lun理委员会的监视。
很多改造人受不了这样的生活逃入不见天日的地下世界,但是他没有,他一直参与到我的生活中,姿态彬彬有礼宛如一个真正的贵族,尽管我们交际圈中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只不过是他姐姐的药囊和血袋,一个随手一养的备用品。
与他同学的三年间,我也从未与他主动说过话。
一个连完整的人都不是的科学产物,有什么资格当我林公子的朋友。
十八岁成年礼之后,我的狐朋狗友们问我想要什么礼物,我歪着脑袋想了想,提出让他们给我找个改造人尝一尝滋味,但是有个附加条件,我不想戴套,也不想我的基因在万一的概率中与改造人融合,一不小心搞出什么意外。
这个问题很容易解决。
他们从黑市上买来了一个漂亮的改造人类,一个男孩。
“wow,刺激~”我在心里暗爽。
那个少年被蒙着眼睛赤身裸体绑在我的套房床头,他一身修长又结实的肌rou,没有女孩子那么白嫩,但是却有自己独特的美感。
我在童年时的死对头鹿含章曾经夸过博物馆里那些古老而沉闷的雕塑,说他们充满了属于力量与美的独特味道。
我见到那个少年,自然而然就明白了鹿含章那个老古董对于古物的痴迷。
可是古物再美丽,也是死物,哪里比得上眼前的活人。
我模仿着资料中的动作,任意玩弄他。
那个少年倒也听话,无论我怎样拉扯蹂躏他的身体,他始终咬牙一言不发,身体绷得笔直,配合他流畅的肌rou玩起来倒也尽兴。
当我满足地从他身体中退出来的时候,我彻底开悟了玩弄男人的妙处。
食髓知味,再一次在学校里看到他的时候,我的眼神都变了。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安静,坐在图书馆里正准备一场关键考试,旁边还有一个我并不算十分熟悉的身影——鹿含章。
鹿含章也是个自然人,鹿家的小公子,自幼生的头脑卓越,他十八岁大学毕业,二十二岁博士毕业,成为本地大学最年轻的文科教授。鹿家因为已经控制不住鹿含章,不得不同意鹿含章脱离家门去追求自己的梦想。如果只是翻阅鹿含章的履历,我简直怀疑他是不是曾经偷偷找地下科学家做过头脑改造。
眼高于顶的鹿家公子会主动帮助一个疾病缠身的药罐子,我不相信。
我只观察了一秒鹿含章看他的眼神,就明白了鹿含章的心思。
原来别人口中端庄得体神采飞凡的鹿公子,也会迷恋上一个改造人类。
我要好好想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如果和鹿含章成为竞争对手,可真是件不妙的事。
不过我没有想到Yin错阳差,最后我没有和鹿含章成为竞争对手,却成为了法律上的合法配偶。
虽然从结婚到现在,我连鹿含章的手指头都没有碰过。
这样一潭死水的婚姻生活,要来何用?
我必须为自己找点乐子。
“含章。”
我难得叫他的名字,得意地看着鹿含章一脸Yin沉地站在我的面前,让我忍不住想要逗他,“你看他长得多像他,你想不想先上他?我特意留给你的第一次。”
我看到鹿含章脸上如同调色盘一样五味俱全的表情,只觉得非常开心。
今夜,恐怕会是个有趣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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