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惩罚结束,林致依次将两人清洗干净,给他们身上上了药,才把小孩抱回他的卧室,再给军军拿了一个笼子搬到林惜的卧室,把军军抱了进去,上了锁。最后对林惜的ru头完成每晚必须要做的调教,才满足地抱着小孩睡了。
第二天早上,林惜满足地在林致怀里醒来,异常的满足,想着要是惩罚可以换来爸爸格外的温柔是不是也可以多尝试犯个错呢?但是当小孩一动身体,下体传来的疼痛彻底打消了林惜这个念头。即使是上了药,这些日子被林致养得白白嫩嫩的皮肤也难以在一个晚上回复如初。难得林致包办下来几乎所有的所有的事情,帮林惜清理身体、灌肠、洗膀胱,最后将香香的宝贝抱回床上一边吃豆腐一边给人上药,作为大色狼的某某人简直吃得满嘴流油。
安顿好了林惜,自然还有一边的军军,他其实早就醒了,小腹的肿胀感让他不敢乱动,好像只要一动小腹就会被撑破一般。看到林致过来更是想起了昨天那痛苦的惩罚,本能地向笼子后面靠了靠。然而这个动作却惹怒了男人,在一边的林惜敏感地察觉了男人情绪的变化,偷笑着爬到笼子旁边,从林致手里接过钥匙将军军牵了出来。但对于军军迟缓的动作和痛苦的表情心中疑惑,问道:“爸爸,贱母狗怎么啦?还在接受惩罚嘛?求求爸爸了,饶了军军吧~”
林致一手牵着军军,一手搂住林惜,安慰道:“没事,惩罚已经结束了。昨天姜汁难免有刺激,为了保险起见,我给军军灌了一些药剂,对身体好的。”
林惜一听立刻就释怀了,亲了亲自家爸爸,两人又腻歪在了一起。军军听到后也很是感动,对今天早上自己的小情绪感到羞愧。但是林致没有说的是,其实并不需要灌那么多,让军军那么痛苦,同时这个药剂除了保养军军的膀胱之外,还有一个功效就只使膀胱变得更加敏感,多次使用之后,军军的膀胱日后不被填满就会觉得瘙痒难受,小腹充满ye体的肿胀感会给他带来痛苦和满足,而在排泄的时候,ye体冲刷过膀胱口同样也会产生快感,让军军的身体达到干高chao,而这种高chao会持续很久,长此以往,军军的膀胱也将从一个排泄的工具变成一个供人玩弄的性器了。
“爸爸,我们要去哪儿?”林致一路带着两人来到了客厅,走向了别墅的大门口,出去便是自家花园,林惜很是奇怪,现在不是应该带军军去排泄嘛。
就在林惜问话的时候,林致打开了大门,刺眼的阳光照在军军光裸的身上,光天化日之下,不在俱乐部,不在家里,没有了一切的庇护,军军不敢想象他怎么再以这副身体去面对社会世俗的眼光,害怕地不敢向前一步,躲在林致脚边低头舔了舔林致的脚恳求着。然而林致却并不领情,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他就是要彻底打破军军的羞耻,不得否认有了爱的掺杂,有些事情林致就下不去手,在军军身上让他做了有些不舍在林惜身上完成的调教。一脚踢开军军,不屑地说道:“这还哪儿像条狗?一条贱母狗还有这么重的羞耻心嘛!”
听到林致略带怒气的话语,军军心里害怕,他本来就是以公狗被调教出来的,羞耻心这方面自然不需要想母狗调教那样要求严苛,军军心里无比委屈,头抵着地,以最卑微的姿势趴在地上不知道该怎么做了,现在他的主人实在嫌弃他做不好母狗了,如果真的这样那他在这个家就没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如果被赶出这个家,哪儿才是他的归宿呢,俱乐部吗,所有被退回的狗只有去公共区,让军军想想就恐怖,回到社会吗,那更是不可能的。
看着军军颤抖着身体绝望唔咽着,林致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他要的就是军军这样的心态,这样他提出接下来的调教,军军才能全心全意地接受,于是用力一扯牵引绳,将人拉出大门,说道:“作为一只贱母狗,一点母狗的意识都没有,所以从今天开始重新调教。”
牵引绳连着项圈,拉扯的动作给军军带来了瞬间的窒息感,但是听到林致这句如同大赦一边的话,军军也顾不上脖子的疼痛和难过,夹杂着咳嗽地向林致道谢:“咳咳…..谢谢主人….咳咳……贱母狗一定会努力的,请主人调教贱母狗,让贱母狗能够更好地伺候主人和小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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