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芝华今儿没排戏,原本想在家休息一天,现在成真的了。
他终于打破了持续几十年的早起吊嗓的习惯,睡到日上三竿,浑身都还软绵绵的犯懒。
而且是在顾垂庭怀里醒来的,入眼就是那片结实蜜色的胸膛,双腿间也很奇怪,他刚一动,顾垂庭立刻就醒了,关心的问他:“沈先生,您哪里不舒服吗?”
沈芝华推开他坐起来,挤压到腿缝间的花唇这才觉得异样的疼,皱着眉。但昨晚是他先起的头,而且也爽了。此刻也不好发火。
顾垂庭噤声不敢说话,看他要下床就帮他扶着腰,沈芝华一掀开被子,就看到床单上各种斑驳的痕迹,ru白的Jing斑和红色的血迹,又是一阵脸热,恨恨瞪了顾垂庭一眼,冷着脸道,“这个床单扔了。”
顾垂庭连连点头,又扶着沈芝华进了浴室给他放了洗澡水。
然后等沈芝华洗澡的空隙,回到卧室将床单扯下拿回自己的房间藏好,又下楼请厨房熬了点清淡的粥。
沈芝华白天和晚上俨然两个不同的人,白天的他优雅端庄,对谁都疏远清高的模样,今天的话更是少了,慢慢散步到后花园的池塘边喂鱼,目光锁着池塘里的一条白龙锦鲤,随着它的游动转动双眸,这个方法是小时候他师父教他的,能锻炼眼神更加灵动,主要是他唱旦角儿的,一双灵动含水的眼眸是必不可少的硬件。
喂喂鱼,培培土,浇浇花,娴静放松的一天儿就过去了…
休整了一天,沈芝华发现可能是从小锻炼的缘故,他身体恢复得极快,晚上整个人已经松快了许多,而顾垂庭却像个刚嫁人的大姑娘,一整天都乖乖的跟在沈芝华的身边,还时不时用一种含情脉脉的目光注视他,被沈芝华抓住,就慌张的转开目光去。
终于两人独处了,沈芝华问他,“顾垂庭,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顾垂庭跪在他床边给他递睡前牛nai,闻言手下一顿,半天,才垂着头低低的嗯了一声。
沈芝华扶额,他先前不知道这情况。这下…
顾垂庭本来就执拗非常,又加上男人本性对第一次的情有独钟,这下这蠢狗肯定比原先更要赖定他了。
沈芝华这样烦恼的想着,可是心底某些小角落也跟着生出来一点小小的窃喜,果然男人对第一次都是无力抵抗的。
沈芝华动作有些急的喝了手里的牛nai,却是将好些都撒了出来,白色的牛nai沿着他的嘴角一路往下流淌,流过修长的脖颈,落在Jing致的锁骨窝上打个转又淌进被衣领遮住的那片玉色景致里消失不见。
顾垂庭痴痴的望着他Jing巧的喉结滚动的幅度,恨不得能上去把那ru白的nai渍舔干净,再咬一口,含住吮吸。
沈芝华被他恍若有实质的目光盯得手都不稳了,顾垂庭的手已经大胆的覆上来,语气却恭敬得很,“沈先生,我帮你端着吧。”
沈芝华已经不想喝了,想把杯子从唇边拿开,顾垂庭却傻不拉叽的往上用力把杯子往他嘴里推,两方用力不均,杯口一下倾斜,剩下的半杯牛nai哗啦啦从沈芝华下巴浇到胸口。
顾垂庭反应极快,赶紧将杯子放到床头柜上,已经上手去剥沈芝华的衣服,“沈先生,对不起,快脱下来。”
等沈芝华反应过来,睡袍已经被拉下肩头,露出圆润的肩头和shi漉漉的单薄胸膛。
“顾垂庭,你给我住手。”沈芝华羞赧至极,抬手拉衣服,推开顾垂庭。
有些下贱的狗崽子就是不能给他好脸。
顾垂庭被推得晃了两下,真像条闻着rou味的狗崽子又凑上来,不顾沈芝华的挣扎,一口擒住裹着牛nai也掩盖不住粉色的一边nai头。
“你…唔…”沈芝华身体巨颤,受惊的睁大双眸。
“沈先生,别生气,我马上帮您舔干净。”顾垂庭诚诚恳恳的含住ru珠,把上面的牛nai舔干净,还有ru晕周围也没有大意放过,舌头横扫过去,半边胸脯都含进口中,牙齿轻轻的刮着nai粒的根部。
沈芝华胸口立马浮起一层薄红,且红色又往上蔓延的趋势,渐渐的爬上脖子,然后是漂亮的脸,ru头被含住的刹那,他就已经软了,敏感的ru腺串联着身体里快感的开关,令他瞬间失去反抗能力,斥责也幻化成软绵绵的呻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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