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罗斯第一次与雄虫交配就被做得那样狠,Cao得那样透彻,让他被Cao怕了的同时又无法忘记那种极致的爽快欢愉。
帕雷奥与他所知的所有雄虫都不同,在床上哪有一丝的为难不情愿,分明是极其擅长热衷。就他这几天的观察,雄虫欲望强烈,且于交配一途经验丰富手段繁多。每每看着他Cao弄雌虫的画面,自己就会身体sao动得厉害,想要被雄虫抚摸把玩Cao弄,可他的身份却没有这个资格向雄虫求欢,只能是一边忍耐,一边心底暗自期盼雄虫会需要他这个“性奴”。
每次的晨起叫醒是他与雄虫最接近最亲密的时刻,他会贪婪地伺弄雄虫的rou棒,饥渴地吸出雄虫的Jing华,慰藉躁动的身体。可片刻满足之后是更深切更焦灼的渴望,他的身子从头发丝到脚指头都在叫嚣着对雄虫的需索,希望被那粗长rou根狠狠Cao进身体,填满他空虚难耐的rouxue。
“阿泰,东西准备好了吗?”帕雷奥刚刚释放,正懒懒地赖在床上,阿泰就推门进来了。他手一招,雌虫便乖顺地走过来,坐到床边,被他一个用力拉扯进了怀里,反身压住。
“嗯,准备好了……主人,该起来了,您不是约……唔……”阿泰早就习惯了雄虫这样儿,倒也不挣扎,只是想提醒主人约了红家少主,而时间快到了,却被突然吻住嘴唇,说不出话来。而那双游走在自己腰腹上的手,更让他身子兴奋又虚软,力气像是chao水般退却。
“让他等会儿没事,给我摸摸,这几天好像胖了点儿。”帕雷奥手掌张开,在阿泰敏感的腰侧捏捏掐掐的。
“胖,胖了!”阿泰听到这话,面上神情立刻紧张,心里反思最近自己是不是疏于锻炼或者吃的太多了。
“呵呵,没,逗你玩儿,喜欢看你炸毛的样子。”帕雷奥腰胯起伏了一下,用尚未完全软掉的性器顶了阿泰一下,笑起来。
两虫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抱在一起闹了一阵,并没发现一旁泽罗斯跪在那里怔愣,神情带着羡慕、期待和失落。
两虫起身出去后,泽罗斯失神地坐倒在自己腿上,半晌后神情犹豫纠结地爬上雄虫的床。他趴在雄虫睡过的那个位置,手指背过去摩挲tun瓣间shi滑泥泞的rou口,插进去戳刺,同时雌根隔着长袍在床上磨蹭起来,待发出一声压抑忍耐的低呜,他赶紧起身拿过块儿布巾塞进袍子胡乱擦拭了几把,担心弄脏雄虫的床单。而后紧皱的眉头松开,再次倒下,瘫在那儿一动不动,目光茫然放空盯着房间上方的天花板。
才尝过极致销魂滋味的身子空了一个月,泽罗斯实在忍不住了,这才会大着胆子爬上雄虫的床,做出方才那一切。这一个月来,雄虫仍旧允许他近身侍奉,却再也没有真正要过他一次。这若是放在雄虫标记他之前,他说不定会感到庆幸,以免彻底堕入深渊万劫不复。可现在,他已经在深渊里了,却没有一条可把他拉出去的救命绳子。
是雄虫厌倦了他的身体?不,那天他分明感受到雄虫的兴奋和爽快。那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或是不够sao浪主动吗?可阿泰也不是那么主动啊,问题到底出在哪里!泽罗斯拳头握着锤了下床,咬牙狠狠闭了下眼睛,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一周后的某天,泽罗斯的手下终于接到了消息寻迹来到莫尼阿庄园,见到了“失踪”一个多月的泽罗斯。
“主子,您没事吧,您这……”来的战虫上下看了眼泽罗斯身上的袍子,再看看自己身上,心里一哆嗦。往雌虫面前一站,自己这一身看着才更像主子,这一个多月主子到底经历了什么啊!
“没什么,是帕雷奥殿下救了我。”面对心腹手下稀奇打量的目光,泽罗斯脸皮烧得厉害,压下了这“救”的前提是自己卖身为奴的事实。
“那……殿下他有没有和您……交配?”手下八卦之心瞬间被点燃了,两眼冒着光,那着急的模样像是自己有机会爬雄虫的床一样。帕雷奥殿下啊,有钱有势又才有貌,那气势那劲儿,几乎是帝都所有单身雌虫的梦中情虫。没想到他主子这次竟然因祸得福,能受到这位的青睐,那可是连君王都不放在眼里的存在。
“……没有。”泽罗斯想了想决定还是否认,他总感觉雄虫似乎对他失去兴趣了,而他仅仅有那么一次又有什么用。
“嗨,真可惜!主子,您知道能进白家这是多么难得的机会,为了爬上雄虫的床您要无耻,要不择手段啊!”手下啧啧感叹着可惜,但是没觉得有多么意外,毕竟这位殿下的床是出了名的难爬,真上去了才是劲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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