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殷寻正好相反,周清却是在心里抱怨为什么时间过得这么快,十天的时间怎么一下子就过去了。
他此时穿着一身整齐的青衫,和周泽越一同坐在蜀王府上的厅堂里,等着殷寻召见。
周清不安地挪动了下身子,他昨天插着玉势过了一夜,今天早上才从身子里拿出来,此时下面的两个xue眼都在饥渴地收缩着,内里无比空虚,想要什么东西插进来狠狠欺负一下才好。
想到今天可能会经历什么,心尖一颤,下面的花xue却吐出了一些蜜水。感到了下身的shi润,周清脸色微红,眉眼间含着春chao,这样一副娇媚动人的样子映入走进来的殷寻眼里,让男人无比心动。
“劳你们久等了。”殷寻走过来,含笑说道。
周泽越忙站起来行礼,周清也跟着起来。
用手扶住了周清拜下去的身子,却任由周泽越行了全礼,殷寻用手指摸了下周清殷红的嘴唇,这才快步上前将周泽越扶起来,笑道:“不必如此多礼。”
三人就坐,殷寻问起周泽越来意,刚刚坐下来的周泽越立即起身道:“是听闻王妃身子不适,家母倍感担忧,吩咐我过来探望王妃,了解下王妃的病情,回去好叫家母安心。另外也是得知王爷回京,小弟欲参加今年的秋闱,特过来向王爷请教学问的。”
周泽越满脸自豪,他如今不过十九,便已经考取了秀才,并准备参加乡试,也算是年少有为,不怪他如此自傲了。
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说道:“好,向学之心可嘉,只是王妃身子实在不好,已经睡下了,你跟我到书房里去,我来好好考校考校你。”
周泽越无比兴奋,对于见不到周溪悦也没什么意见,周溪悦出嫁的时候他才三四岁,作为好不容易得来的嫡子被全家捧在手心上,其实和这个嫡亲的姐姐并不怎么亲近,只是因为她是蜀王妃,因此周泽越在外面的时候向来宣称自己与长姐亲密,是由长姐带大的。
转头看向周清,殷寻装模作样地柔声问道:“这位是?”
“这是五弟。”周泽越忙为周清介绍,也不奇怪殷寻为什么不认识他,要知道这个与自己年龄相近的庶弟在家里一向透明,等闲都想不起来他的存在,只是也不知道这次母亲是怎么想得,要他一定要带着这个庶弟过来,现在也不知道要如何给殷寻说他的来意。
还是周清开口道:“王爷府上的书阁内藏了众多典籍、孤本,听闻王爷您收集了开朝时白梅公子散佚的诗词,制定了诗集,我心向往之,想要借来一观。”
“好。”殷寻同样赞道,对身边的侍从吩咐道,“问荆,你带着周小公子到书阁去,取来诗集给他。”然后转向周泽越,“你同我来书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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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请跟我来。”问荆恭敬地引着周清往书阁走去,嘴上说道:“王爷这次去封地上,虽说是为了平叛,但也没忘记读书,还特特搜寻了许多京里寻不到的书册,都放在了书阁里了。”
轻轻嗯了一声,周清不自在地扭头,假装在看路边的风景,心里有些说不清什么滋味:他虽说两年前就跟了殷寻,但他脸皮薄,每每与殷寻私会,都不曾让人见到、知道。他自以为瞒得很好,不曾让别人知道自己这般不知廉耻,同姐夫做了这yIn乱之事。可瞒得过别人,蜀王府里这些贴身伺候殷寻的小厮侍从确是瞒不过的。
一想到这前方带路的侍从对自己与殷寻这不lun的情事心知肚明,甚至想着将殷寻为自己费的心思说给他听,来讨他欢欣,周清就觉得心尖一颤,不知该怎么做才好。
问荆将周清送到书阁里,送上热茶、点心,接着就恭敬退下了。
书阁的门被问荆关好,屋子里只剩下了周清一个人。
这个书阁有两层,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书,排排书架上的书籍干净整齐,书桌边的小书柜上的书都是周清不曾看过的——想来就是问荆说得,殷寻寻来的新书。
随意捡了两本,坐在书桌边仔细看了起来。
这本书是一本志怪故事,讲的是一个书生遇到了个狐妖,与之一并四处游玩的故事。前半部倒像是本游记,上面有些地方还有这殷寻的笔迹,男人笔锋锐利,在上面批注作者的疏漏,并将当地的风情用寥寥数言描绘出来。
周清长到十九岁,从未离开过京城,甚至连家门也是很少出去过的,对外面的景致向往无比,这本故事作者的文笔清丽动人,周清读着读着渐渐地就入了神。
翻过一页,却见上面是一幅春宫图,两个男子交合的情态活灵活现,那身在下方的男子头上顶着两个雪白的狐耳,被cao得眼角发红,带着撩人的媚意,撅着屁股迎着身后男人的cao弄,连那交合的部位都画得细致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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