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瑜被Cao得像个破布娃娃似的,下体沾染着士兵们的Jingye,他们爽过之后,把他随便用草席一裹,便丢在了营帐外,他站都站不稳,双腿颤抖着,股缝间不停流着白浊的Jingye,他起身想离开,却一屁股坐了下去,哪哪都疼,他用目光搜寻着薛定澜的身影,却怎么都找不到,无助地抱住身子。
正当这时,天地间开始簌簌落雪,越来越大,几乎要把他埋进雪堆里,他举目四望,旷野上除了他倚靠的一棵枯树,就只剩荒草,以及一片冰湖,连士兵们驻扎的营帐都迁走了,他被冻得瑟瑟发抖,手脚都僵硬了。
奇怪,才八月份,怎么会落雪呢?
他没穿衣裳,手脚迅速生疮,感觉自己要被冻死了。
突然间,身上一暖,似乎有人给他裹了条薄毯,他迷糊地睁眼,只见宸帝心疼地看着他,嗔怪他道:“怎么在这里睡着了,着凉了怎么办?”
简直是匪夷所思,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还在城墙上,满朝文武刚下朝,三三两两往城门走去,薛定澜在和人谈话,根本没发现他。
那荒yIn无度的一切,竟然只是一个梦吗?
他有些欣喜,太好了,自己没有作践自己,没有被士兵们轮jian抛弃。
一想到那个梦,他就觉得后怕,紧紧依偎在宸帝怀里,像受惊了的猫咪似的,黏着主人,怎么都不愿意松开,宸帝任由他黏着,哄道:“好了好了,宝贝是困了吧,要睡也别在这睡呀,夫君抱着你回寝殿好不好?”
他乖顺地点头,宸帝横抱着他,完全无视宫人们讶异的偷瞄,一路慢走回昭阳殿,也不嫌累。
这狗皇帝温柔起来,真是要了命了。
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笼罩着他的心,或许是恐惧,或许是后悔,或许是愧疚,可他下一秒又否定了自己,他才不可能对狗皇帝心怀愧疚呢!做了那种荒yIn的梦又如何?给宸帝戴了绿帽子又如何?反正从认识的第一天起,他就没瞒过宸帝,宸帝知道他是怎样yIn荡的一个人,还要强行留他在身边,怨不得他。
不该愧疚的。
他为了转移注意力,问道:“有霜白哥哥的消息吗?”
宸帝眸色一沉道:“你对他牵肠挂肚?”
“没有!绝对没有!”宁瑜连忙解释:“牵肠挂肚不至于,他毕竟与我有竹马之谊,我关心他,但只是普通的关心。”
该死,自己有必要解释吗?
宁瑜后知后觉,恨不得打自己的嘴巴。
狗皇帝看破他那点小心思,得意一笑,应道:“他颇有才干,去葵州三个月,就将鲛人族一切安置好,他还利用以前在宁家商铺做事积攒的人脉,将鲛人族特产的珍珠鲛绡,销往北狄,且独家垄断,如今,你母族众人因他所为,富得流油,都敬他为神明,恨不得做成金像供起来。”
宁瑜放心道:“那就好。”
楚宸又道:“连你父亲如今都在笼络他,要收他为义子,他应了。”
“什么!”宁瑜不禁替他不平:“他不知道吗?父亲只是贪图他能带来的油水。”
“他怎么可能不知。”宸帝莞尔:“他这人,前半生亏在一个奴籍,你替他脱了;而后半生,恐怕只亏在一心恋慕之人的心,并不在他那里。”
宁瑜别过脸,一阵心虚。
他无法确定自己的心意,但他可以确定,自己喜欢的人不会是宁霜白,宁霜白,不会让他有心动的感觉。
宸帝牵起他的手,吻了吻,暧昧道:“你说那个人的心,在哪儿呢?”
宁瑜想躲,宸帝又黏上来,细细密密地亲吻他雪白的脖颈,触感炙热而温柔,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烧着了,宸帝又问他:“在哪儿呢?”
宛若某种咒语,奇迹般地攥住了他的心,叫他一阵心悸,竟生出某种类似近乡情怯的感觉来,他把脸埋进被子里,闷声道:“你走开,我要睡了!”
宸帝不再逼问他,笑意潋滟地离开。
宁瑜捂在被子里的脸,羞得通红,暗恨自己不禁逗。
接下来有足足半年时间,宁瑜都不曾主动召见过谁侍寝,只一味养孩子玩,再不然就是和宸帝腻在一起,他变得越来越像一个皇后该有的样子,端庄矜持,温柔和顺,只有在和宸帝单独相处时,才流露出自己妩媚冶艳的一面,所有的声色放荡,都只交付宸帝一人。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收心了。
薛定澜憋得狠了,曾暗示过他,他让人上了床,薛定澜付出了满腔热忱取悦他,他的身体极度愉悦,可脑子里却全都是楚宸的模样,到最后高chao时,嘴里情不自禁喊出的,竟也是楚宸的名字。
他知道,自己完了。
偏偏在他心怀愧疚时,楚宸竟秘密让人做了绿头牌,写了沈君卿、薛定澜以及宁霜白的名字,供他随时传唤,以致他那份愧疚心更重,愤而起身,将绿头牌全摔了个粉碎,宸帝也便再没提及此事,他们心照不宣,达成了某种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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