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新是被家主钦定的“幸运儿”。代表六十多个随奴来给容大人道歉,他的确够幸运的,毕竟其他人都还被关在青云台的大会议室里,关了一天半了。
茶水管够,不喝不行,但不让放出来上厕所那种。
沈北新虽然被家主点出来臭骂一通,但好歹是上了个洗手间,比起快被憋疯了的那群同学,他不可谓不幸运。
沈北新不是个坏人。这点白跃礼清楚。年轻时候的容大人的确是非常不……不……不得上心。他们这些小孩子随意奚落几句,几乎每个人都做过。
他们那时候甚至觉得少主是默认他们折辱容大人的,毕竟少主才经常当着众人随意打骂容大人。甚至折辱容大人给哲笛穿鞋系鞋带之类的。
丝毫面子都不留的。
沈北新也奚落过几次,他说的最重的一句话是:被弃的私奴是要被赐死的。
今日被审的六十多份口供里,他这句话显然最让家主动怒。毕竟处事最过分的哲笛还没回国。
他被青云台侍卫压住狠狠地赏了几十个耳刮子,嘴角被抽的涓涓淌血。然后便被打包送来主宅给容大人赔罪。
家主的意思是,今日若是容大人不宽恕你,你就自裁吧。
沈北新已经不知疼了,他脑袋不住撞地希望给容大人留下一个真诚认错的好印象,可惜容大人很快命他停下来。
“出什么事了?“
“大人,大人,奴才当年年少狂妄。不懂尊卑,折辱了您。奴才罪该万死。当年不懂事者甚多,奴才代当年在竹岛的六十四名随奴给您磕头认错。当年言语多有不敬。请大人重重责罚。”
说罢,他双手高高捧着一份请罪书。的确厚的像本书,昨日青云台审了一晚上,把几十人的悔过书装订成册。一个个都态度良好,痛哭流涕的反省当年。
“这是奴才们的请罪书,请大人过目。”
沈北新还是怕的,当年他们的确说错话了。若是容大人计较一些,如今的容大人就算是要了他们的命,怕是家主都会点头默许。
可是这位历经了许多不平的大人却只是拿了那本请罪书,随意翻了翻就放下了,轻轻笑了笑道:“起来吧,这都过去多久了。我早不记得了。”
您不记得,家主记得呀!
沈北新哪里敢起来,他重重叩首,虔诚认错就是不敢起身。
容思也不耐烦了,他每日事情繁多,这沈北新一跪已经耽误了半个多小时。简直是莫名其妙。再说这本请罪书里都是什么玩意儿?!都是些当年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什么谁见了他没打招呼,谁见了他没鞠躬,谁言语顶撞过奚落过,几十年前的小事有必要桩桩件件都写下来吗?这帮随奴抽风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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