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很快被人架走了,白跃礼真的要吓哭了。他当差这么久,从来没遇到过这种大事。主人在屋里砸东西,前辈被架走了,家里就他一个私奴,他硬着头皮也要进去伺候。
“主人。您息怒。”白跃礼一进屋就双腿一软跪下了,不怪他怂,主要是主人发脾气真的太可怕了。
“我息怒?”段承文气的浑身都在抖,“你都不知道在哪贱奴心里,我是个什么形象!他现在敢公然羞辱我了。”
段承文都不耻说出口。竟然觉得我会是那种贱yIn几岁幼童的畜生,简直是人格侮辱!
白跃礼脑子吓的都僵住了,前辈到底说了什么惹主人气成这样啊。要说真的,他其实并不信前辈会羞辱主人,别人他不了解,前辈他还不了解吗?但是主人又真的气成这样,不是平日里挨几个巴掌捋捋毛就好的那种小打小闹的生气,是浑身发抖气的嘴角都抽抽那种生气。
屋里面一地狼藉,茶具杯子台灯之类的杂物碎了一地。这些东西都摊在地上不行的,一不小心就会伤了主人尊体的。
白跃礼喘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团着身子收拾一地狼藉。
段承文在气头上没控制住又砸了一个杯子,力气太大了,碎玻璃几乎是贴着白跃礼的脸飞过去的。
瞬间脸上火辣辣的疼,他本来白皙好看的脸庞被并不算小的玻璃渣子刮了一道不浅血痕。
白跃礼用手一擦,看着一手背的血,也吓住了。他从来没伤过脸。
段承文也被一脸血的白跃礼唬住了,忙想上前查看一下他的伤势,可他刚走两步,白跃礼就吓得膝行了几步连忙赶着主人脚迈下来之前把主人的脚一把抱住了。
“主人小心。”
可他自己的膝盖上腿上都被扎上了密密麻麻的玻璃碴子,血流了一地。
可白跃礼还是长长嘘了一口气,好在主人没受伤。
地上都是一堆玻璃渣和陶瓷渣子,主人这一脚下来了,若是出血受伤了,前辈可饶不了他。
想到这,白跃礼突然有点难过,前辈被主人下地牢了。以后还有谁护着他们这些小辈,责罚教训他们这些小辈呢?
这么一折腾段承文冷静了不少,也被一身是血的小家伙吓到了,他忙查看了下白跃礼脸上的伤痕,瞧着不深就放下心来了。传唤主宅的值班医生来了。
屋里灯光明亮了一点,好几个奴才跪在地上用手一点点的清扫着玻璃渣子,白跃礼乖巧的随着医生折腾,消毒清创,敷药。
段承文看着一块块沾着血的纱布,心里有一丢丢愧疚,他和容思生气,倒害得白跃礼平白无故受了一身的伤。
那孩子还没心没肺的对着他讨好地笑着。
“主人,奴才这点伤不碍事的,夜深了。让他们服侍您先歇息吧。”
段承文踱步了一会儿瞧着小白脸上很长一条血痕,看着刺眼,他询问医生:“不会留疤吧?”
白跃礼心里一痛,对他们这些不能给主家赚钱,以色侍人的奴才来说,主人在乎的也只有这张脸了。
段承文听医生回话,如果白跃礼不是疤痕体质的话不一定会留疤,可偏偏白跃礼是疤痕体质,破皮的地方及其容易增生,要小心呵护,上药仔细。
段承文又嘱咐医生盯着白跃礼上药。
他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白跃礼的头发,突然想到这小家伙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也不过就是12、13的年纪,一转眼就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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