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的手里不只是缅铃,还拿着ru环和穿环的器具,一指长的针头在盘子里闪着银色的寒光:“殿下,咱们下边的人也是遵旨办事,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殿下海涵。”
shi软的xuerou把缅铃含了进去,接下来要干什么,不用说他也知道了,毕竟他不小心看见过兄长的身子,知道自己将会变成什么样。
宁言祁吓得往后缩了缩脖子,心想难怪要把自己绑起来,他斟酌着该怎么开口才能减少一些痛苦又显得自己不怂,楚醉就进来了。
楚醉一进来就看到了宁言祁缩起脖子的鹌鹑样,偏偏他又不想露怯,装出了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楚醉瞥了他一眼,嗤笑一声:“殿下怕了?”
他被噎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说楚醉小心眼吧,尤爱折腾人,尤其是折腾他的事,楚醉向来是乐此不疲。
当初宁言祁在他手下做事的时候,楚醉对其他人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唯独对他挑剔严苛。宁言祁十几来年从未如此认真做什么事,可总能被楚醉挑出毛病来,一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就要留他办公,害得他整夜留在政务堂,一连几个月都没怎么回府睡过囫囵觉。
“谁、谁怕了!我不过是累了。”宁言祁克制着自己不去看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银针,挑眉看楚醉,“楚大人您日理万机,不处理政务,怎么天天往ji院跑?”
刚从情欲里恢复过来,后xue里还含着缅铃,他的嗓音微微有些沙哑,懒懒的拖着长音,后半句话很是Yin阳怪气。要不是楚醉了解宁言祁的个性,还以为他是在吃醋。
楚醉没答话,他接过调教嬷嬷手中的托盘,示意她出去,自上而下打量着宁言祁光裸的身子。
虽然他逆着光,脸上晦暗得让人辨不清情绪,但宁言祁还是敏感地察觉到了他的不悦。他被这居高临下的目光看得很不舒服,凭什么楚醉站着,而自己被锁在床上,不管怎样都觉得自己处于下风。他朝楚醉晃了晃自己的手腕,细锁链叮当作响,露出了被磨红的手腕,“喂,你过来把我放开。”
打ru环很疼的,不过小殿下在自己怀里挣扎也不失为一种情趣,楚醉打开了锁链,轻蔑地笑,“那殿下到时候可别……乱动。”
他本想说到时候可别哭着求饶,想起昨日宁言祁的表现,觉着这话歧义很大,这句话在心里绕了一圈,临了又改了口。
缅铃已经震动了起来,高频率的震动使得后xue又麻又痒,宁言祁活动了下手腕,强作镇定躺在床上,侧着撑起半边身子,一瞬不瞬地盯着盯着楚醉给银针、ru环挨个消毒,时不时紧张地吞咽口水。
屋里出奇的安静,楚醉的余光里尽是宁言祁,嫣红的小嘴、似醉非醉的眼睛、白中泛着粉红的皮肤、弹软的小屁股、还有纤腰上他掐出来的红印子,大方地展露在外,无声地勾人,他感觉全身血气都往下涌去,蛰伏的巨物缓缓苏醒了,藏在亵裤里一跳一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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