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嗅到了鱼腥味的猫,沐风一瞬间哑了腔调。头套只开了鼻孔与唇洞,辔笼更是将麝香浓郁的硕阳隔于空虚难当的喉舌口腔,五官隐约的下位者不得不极力辨寻着气息仰高了头颅,舌尖探出嫣泽的双唇,透过辔笼稀疏的网眼钻出来一点润红,勉强蠕动着,希冀触及那曾经奉侍过无数次的圣根。
有时,咫尺亦是天涯。
只闻其味却无法被其宠幸,闷窒于头套中的脔奴险些癫狂,却在又一次自残般即将撞上箱壁之时被一只大掌强行按了下去。沐风动作一滞,仿佛因着得不到玩具因而发脾气的孩童,意外获得了长辈的另一种安抚,下奴贴着那只手掌来回摩擦,似在借此传达心中的委屈与渴望。
然而没有就是没有,失去了听觉与视觉的沐风不会知道,那只温柔安抚他的手掌主人此时面色倨傲而居高临下,左手松握着胯间巨阳根部的手指顺着阻Jing环的轮廓缓缓摩挲,与此同时,控制着整根胀得深红硬热的rou棒在辔笼外描摹着娇奴的唇形,仿佛戏弄Jing心豢养的猫狗。
……
冬日的余晖颜色黯淡,稀薄的几缕日光斜斜射进安静的宫殿,却照不到殿柱后那一只早已被折磨得有气无力的箱奴。
沐风的喘息喑哑而虚弱,太多次的强忍欲望,太多次的不由他控制的chao喷,让他流失了大量的水分与体力。久不经训练的身子即使于情事一道身经百战,却也因着饥渴交加而使得喉嗓几欲冒火,胃袋隐隐作痛。
申时末(下午五点钟),终于被解离出箱的下奴四肢僵硬如掰不动的棒子,晨起时还娇嫩白腻的一双雪ru此时硬挺高耸于双臂之间,依旧戴着吮ru器的ru尖充血艳红,上位者不过轻握rurou,便引得双ru的主人发出一声痛苦闷哼。
碧玉碗已空,水车不知何时安静了下来,隼墨动作轻缓地摘了与ru管相连的气囊。失去了外部施压的琉璃管“啵”、“啵”两声分别从色泽嫣然的ru晕落下,徒留仍然深深插入nai道的如针苇管在ru尖微微晃荡,边缘隐约有淡色水光流溢,激起上位者又一波暴虐的施虐欲。
——
温暖的活泉洗去了下位者浑身的粘腻狼藉,却无法荡涤已然污浊尽染的心境。温泉水中,就在身后之人猝然插进他菊xue,碾过那敏感的一点,重重叩向xue心的一刹那,沐风,高chao了——
一次没有射Jing的菊庭高chao。
水声哗啦,隼墨按着怀中的沐风,硬是逼得他前后一双yIn窍分别泄了一回,方才挺着下身,拈起澡豆软巾,将软得不成样子的娇奴里里外外地清洗干净。
最后摘下头套时,隼墨二指捏着沐风的下颔迫他抬起脸,欲望熏熬又经高chao,娇奴半敛的水眸泪光潋滟,红霞绯然,隼墨心头一动,缓缓松开了另外一臂。
软成了一滩水的沐风失去支撑,根本无法稳住身子,隼墨看着沐风一点点下滑,拿起软帕为他拭净了面颊,二指分开了眼前虚张的双唇,眼尾飞掠出一抹温柔笑意,轻声说道:“本座想用风儿的这里,风儿给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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