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不受自己控制,目不能视口不能言,沐风心中一瞬间掠过无数恐怖至极的画面,那些曾因着封禁而留下的Yin影如天幕般压迫而来,可是,当恐惧最终化为实质,也不过是可笑且可悲的宛如勾引般的缩xue、甩头。
隼墨面色从容,手指不紧不慢地摘下了他的眼罩、辔笼,甚至格外好心地用一面柔软的shi帕仔细擦拭了他的面颊。帕子带去了他面上的汗泪与口涎,沐风几乎要以为眼前神色温和之人即将放过自己,可是随即,眼睛酸涩频眨的他便看到了一只泛着诡异光泽的漆黑皮具。
“风儿是小几,便应有小几的模样。”上位者的语气依旧温和,双手却有条不紊地分开了牛皮鞣制的头套豁口,不容置疑地自上而下套上了脔奴的头颅。
除了鼻下绿豆大小的一双气孔与刻意留出的口唇孔洞,下位者整颗头颅都被鞣制而成的皮革紧紧包裹在了其中。富有弹性做工Jing致的头套束具五官俱有,甚至可以生动地呈现出被束之人的惊恐神情,却有一条,那是隼墨在向千机阁下订单之时便列于首位的要求——
桎梏之人的听觉与视觉,必须被彻底隔绝。
此刻,先前还能够忍受眼罩与辔笼的下位者胡乱地摇甩着头颅,重归静寂的沐风仿佛一瞬间跌入了无边无际的深渊囚笼,徒劳用头地撞击着箱壁,连口中已化成几近枣子大小的卵丸随着一声痛哼掉出也未曾在意。
可是彷徨癫狂的下奴不在意,自有拿得住他的人帮他在意——
就在濡shi的药丸被沐风吐出的下一刻,隼墨便迅疾地用掌心接住,随即一手用力捏住他的双腮,迫他分开了双唇,粗暴地将之塞了回去,然后一顶他的下颔,巴掌裹挟了五分力道重重扇上沐风已然闭阖的嫣泽双唇,惩戒的意味不言而喻。
一声凄厉的哀鸣自下位者喉中爆发,却在又一下掌掴中沉寂,向来唯有牲畜才会加身的辔笼重归沐风的下半张脸,自他脑后延伸而下敛合头套豁口的一双细绳分别绕边穿过辔笼边沿的孔洞,而后固定,那一颗半大卵丸再也没有机会脱出。
眼神黝深,隼墨缓缓起身,望向前方的春架——沐风不知道,他的掌控者牵着他走了那般久,却只是在空旷的大殿闲适地绕着圈,他栖身的小小人箱其实就在殿侧一个柱后,距离折磨了他一个时辰之久的春架不过一丈之远!
巴掌大的碧玉碗中,娇奴的初ru浓白,余温尚在,散发出淡淡醇香,隼墨眼眸低垂,形状姣好的薄唇轻启,浅浅啜了一口,于舌尖喉端回味,半阖的凤眸眼尾飞掠。
初ru不常有,隼墨却没有吝惜,将其小心倒入了一只鱼鳔特制的软囊中,复又加进了一合(二十毫升)雪Yin花汁,摇匀后接上了脚边奴儿背上搁置的细长ru管。
一旁的水车再次运转,潺潺细流声中,气囊开始鼓动,只是这一次,ru汁的方向,是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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