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殿外天色依旧Yin沉,床帐中却亮得恍如晴朗白昼。
隼墨轻轻地攥着那只只有十公分长的空心水晶薄管,静静垂首。上位者的视线中,手掌未曾全然握拢的薄管尾端,极小的孔眼处,一条细长的银丝平滑地嵌着,垂在半空中轻晃。
感觉剔透的水晶管褪去了寒凉,隼墨绕身来到沐风的脸庞,手掌轻拍,“风儿醒醒,醒一醒。”
上位者呼唤的嗓音独特,低缓而含着几分放纵与宠溺,可是于被悉心调教至今的沐风而言,却是不敢存有丝毫忤逆与拖沓的心思。
于混沌与重重Yin影中脱出,沐风刚刚睁开的眼眸瞳孔涣散,眼底依旧残留着几分水痕雾气,然而身子却已然乖巧地迎着那人俯身探来的面颊仰首,极力地抬起下颔,在对方递上来的一双嫣然唇瓣上轻吻,直到耳中听到了一声赞扬的“乖……”方才放松下来。
——将自己送上、讨好、求情,这是脔奴在上位者多次明里暗里的鼓励之中最终学会、并自然而然形成了习惯的问安方式。
神情带着几分恳求与放过,沐风轻喘,属于弱者的目光与上方的掌控者刚一相撞便败下阵来,嘴唇只短暂地蠕动了一下,就归于沉寂。
隼墨一手安抚地轻触沐风的侧颊,弯折的长指以指背温柔地抚摸,另外一只捏着水晶空心管的左手则悄然按上他的小腹,“晌午还未至,还不是睡觉的时候,风儿。”
“是,风儿知道了。”沐风温驯地敛眸,应答。
“刚刚,是本座下手重了些,忘记风儿睡了数月……”
隼墨面上带着夹杂了几分模糊歉意的浅笑,看着眼前的人儿安静地摇头,端详半晌,似乎确定了什么,才转而凤眸微眯,换了话题——
“风儿天生身具双蕊,于双修一道得天独厚,如今,这里——”
温热的硬管随即抵着沐风肚脐微突的宝石示意地一压——
“哈、嗬呃——!”
意料之中,手底下的脔奴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炸毛一般身子猛然向下一弓,似要整个儿缩进床榻里……然而避如蛇蝎的剧烈动作之间,他那毛色油亮的腿间前庭却仿佛标枪般瞬间挺立,jing身被方才的交合打shi的绒毛狼狈地倒伏,饱满润红的冠头中央,铃口急不可耐地吐出了透明的情露……
“嘘——嘘……”
隼墨无比满意于身下的沐风如此激烈的反应,早在他即将弹起之时便迅疾地用力按住了他一霎间被情欲轰然灼烧的身子,“风儿放松,本座之所以按那里,是想告诉风儿,你的丹田气海虽已然成势,内里的苞宫却依旧娇嫩脆弱,这样不好。”
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沐风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无处安放的目光随着眼角一点余光突然定在了按住自己胯骨的那只大掌之上——
就在那只大掌虎口的位置,一根晶莹的水晶管被不松不紧地夹着。
“风儿看到了?怎么样,它是不是特别的漂亮?”隼墨带着几分炫耀与得意地扬起手臂凑在了沐风的眼前,让其得以更清晰地看着自己手中的物什:“风儿可知,这短短一截玩意儿有多么娇贵,打造时便碎了无数极品水晶,才成了为数不多的几根……不过为了风儿,一切都是值得的,不是吗?”
上位者的唇角勾起一抹奇异的微笑,继续了方才未尽的话语——
“如今风儿刚刚在七层站稳了脚跟,正巧是时候调理前蕊苞宫。”
“从玉瑶宫初代宫主建宫至今,历任前主都会从上一任的手中继承一种蛊虫,只能用在选定的后主瑶法修到七层之时,其名为孕蛊——当然了,限于天分根骨,只有两人真正受用。”
隼墨站起身子,声音淡淡,缓缓跪坐到沐风一览无余、被蹂躏得烂熟的腿间,用已经变凉的坚硬水晶管一左一右分开险险闭阖的两瓣肥厚蕊唇。
“孕蛊,顾名思义,它将用于风儿的苞宫,调理本座鞭长莫及的隐秘娇嫩之处,为你日后怀孕诞子奠下基础。”
隼墨一边不紧不慢地说着,一边以中指抵住手中空心水晶棒垂着银线的尾端,缓缓将其送入沐风依旧夹含着腥膻白浊的前xue中,“放轻松……风儿刚刚也看到了,这根空心棒只有小指骨节粗细,风儿的宫口吃得下的。”
沐风惊愕地张开了双唇,头颅甚至艰难地稍微离开了床榻,然而,下一瞬,一盏茶时间以前刚刚被硕阳全然捅穿、扩张的花xue突然传来细密而隐约的瘙痒与酥麻……
一时之间,下位者面上的神情甚至来不及将空白替换为惶恐与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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