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三个月,立冬那天——
还是那架马车,还是那些人。
十一月份的清晨远非来时那般,畏冷的药黎裹着厚重的披风将一个半大的药箱放在了辕架上,目光定在对面隼墨怀中的沐风脸上,神情有些不忍、有些怜惜,“对他好一些吧……老夫做了你的帮凶,心中实在……唉!”
一声叹息后,黎老谷主抬首,絮絮叮嘱眉眼间柔意流转的隼墨:“药箱里的药,记得按时内服外敷;最好让他再昏睡些时日,想要彻底长好,那里必须小心看护;待沐少门主醒来,你要好好安抚人家,那么好的孩子,怎么就给你糟蹋了……”
眸光仿佛黏连在了怀中之人的脸上,隼墨微微绽出一抹笑意,抬首朝着黎老谷主轻点,“风儿是我注定的后主,您老放心吧。”
“去吧去吧,今天天色不好,到了报声平安,老夫回去了。”
“嗯,您保重身体。”
……
幽静的山路马蹄哒哒,鞭声与车轮咕噜声同样被隔离在了马车之外。
舒适宽敞的马车车厢中,柔软的被褥层层铺垫,角落熏香暖炉旁若无人地散发着岁月静好的气息与暖意,昏睡之人原本只是裹身的披风与丝滑绸衣被隼墨轻轻扒掉,赤裸的身子一如四月前来谷时纤瘦削薄,然而,被药王谷老谷主亲自细细调养过的一身皮囊却是远非隼墨的手段所能比拟——
肌肤莹润透红,仿佛光源般静静折射着羊脂白玉一般的柔光,触手生温,滑腻无瑕似极品锦缎。
随着时间推移,隼墨浮于眼角眉梢的笑意渐渐变了味。先前面对长者时的懂事无害在不知何时,逐渐爬上几分妖娆与诡谲,仿佛披着羊皮的狼终于撕下了伪装。
纤长冷白的手指从沐风的眉眼一路向下,顺着身子弧线的起伏,不疾不徐地来到了jing根。
在那里,上位者悬空了手指,指腹被柔软毛茸的白狐毛轻轻扫着,如同翻山越岭般落在了下位者覆盖着火红狐毛的滚圆囊袋,“不过静静躺了四个月,就博得了黎老谷主的偏爱,风儿还真是适合……永远拴着项圈,锁在本座的床上,啧……”
线条流畅的双腿被轻而易举的分开,沐风半边脸埋在柔软的被中,无力摊开的大腿间,数月以来碍于黎老谷主而没怎么被上束具的性器与双xue此时随着呼吸静静收缩舒张。
马车侧壁嵌入的多层抽屉随着机关弹出,隼墨噙着那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捏住了其中一根比么指稍细的玉簪尾端,另一手轻轻圈住爱宠下身饱满的冠头,将尿道簪一寸一寸地送了进去,而冠头下方曾经穿过gui头环的幽洞,一根指节长短的药栓横贯其中,深入尿道的另一端抵着了堵住jing道的玉簪。
下奴的前庭因着收受了上位者别出心裁的赏赐而禁锢稍松,丝毫未受波及的双xue则不然——
女蕊xue口,两瓣嫣红贝rou被指甲轻轻分开,一只gui头下方有一圈凹陷的胶制假阳在yIn水微润的嫩rou间磨蹭碾压。
上位者望着假阳前端那一圈开口狭窄而内腔粗糙的凹陷,想象着这一处即将带给爱宠xue蕊的刺激、幽径深处那十只时刻充血饱满的rou珠即将迎来的挞责与磨难,原本浮于表面的笑意如水面波纹般散开。
而一览无余的眼前,习惯了硕物填充的甬道不过眨眼间,便含羞带怯地张开了小小的幽洞,将假阳滑溜弹软的gui头含了进去……
粗长的jing身寸寸埋入,直到临近末端,握着手柄的隼墨突然向前一顶、一摇——刹那间,沐风被插弄得身子陡然一个激灵、大腿肌rou无意识地颤抖了一瞬,夹着rou棒的xue瓣紧张地不停蠕动着,却只见长于xue径的假阳欲拒还迎般吐出了半公分,紧接着又被不知名的力量盘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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