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yIn具将本如一线天般的狭窄股缝拓宽至了可供一手横贯插入,吸足了yIn水膨胀变软的rou势随着xuerou不甘的吮吸而不停上下插弄转动着,尾端突然被强制挤入缩进殷红的xue口之时,沐风的xue心被狠狠地一顶,突然向上弹射的身子仿佛即将飞天一般。
在怀中的沐风忍不住脱口而出一声闷哼时,隼墨向下瞥了一眼对方稍稍踮起脚尖的微小动作,眼角微眯,突然一手横于沐风胯间一手抓着他的双臂,就这边抱着对方将其放置在了墙角处一匹高大的木马之上。
双脚唯有脚趾可勉强沾地,狭窄的马背如一道横斧般抵着沐风脆弱的股间,束得紧绷的两只卵丸刚刚被又一层束缚勒得根部痛麻难当,突然被僵硬的马背挤压更是胀痛难言,沐风甚至不敢大口喘气,被吊在半空的双手抓着链环极力的向上探着身子,腰背绷得笔直,收腹提气,痛苦不堪的姿势逼得沐风眉心紧皱,牙关紧咬。
丝毫不加收敛的视线自上而下扫过沐风的全身,隼墨的手臂轻抬,一条白色丝绦自不远处的墙壁上飘落而来,天蚕丝的质地触手温软却又坚不可摧,近乎两米之长的丝绦宽约三十公分,在隼墨堪称温柔的目光中裹上了沐风的腰腹,自肋骨以下至鼠蹊上方,千金难买一尺的锦绸将其层层裹住、收紧,而如同贞Cao带一般封闭了沐风下体所有xue洞的弧形尾端同样被死死的压在了小腹与束腰锦绸之间……
在被绞缠的可怜人儿接连不断的倒抽冷气中,沐风为求减小些许苦痛而下意识的收腹反而使得毫无人性的裹缠更加得寸进尺,随着隼墨愈发蜷曲的指关节,鱼白的天蚕丝绦将沐风原本Jing瘦的腰腹缠得如同ji院头牌才有的婀娜腰肢一般,直到一条极细极长的细链如游蛇一般盘绕其上,将其最终固定,隼墨才大发慈悲的收了手。
抬脚向前,隼墨的一双手覆上眼前人儿新缠的细柳腰肢,不粗不细的腰围刚好盈盈可握,甚至稍有余地,微微的笑着点了点头,隼墨将气若游丝的沐风轻松抱下了木马,走出了暗室。
空旷的大殿中,哪怕头晕目眩,呼吸艰难,沐风依旧站的笔直——在一次次的教训中吃足了惩罚的下位者将上位者所喜欢的、所谓后主应有的站姿刻进了骨中,以至于在如此难受的境遇之下,沐风那似弱柳扶风却又如松般的站立是那样的赏心悦目,令居高临下的上位者满意的弯了眉眼。
“风儿,抬起头来——”
“是……”
“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吗?”
“请恕风儿……不知……”
“已是午时初(上午十一点)了~风儿今日耽搁了太长时间……念在今日是初次,明日本座可不会这般好说话了……”
“……是。”
渐渐清醒过来的沐风脑中回荡着刚刚隼墨的话语,心中阵阵发凉,下身填塞得满满当当的两蕊却是剧烈收缩,从脊椎涌上阵阵快感,连指尖都仿佛过电一般酥麻点点……
然而微一阖眼再睁开,眼前竟横了一柄出鞘的三尺长剑。
两指宽的剑身修长,其上菱形剑脊一丝血线贯穿始终,剑刃如光淬雪,一旁的剑鞘鎏金镂花,沐风怔忡的看着,眼睛一眨不眨,手不知何时抬起,已握住了剑柄。
上首的隼墨缓缓自殿阶上走了下来,缓缓说道:
“风儿从前惯用长剑,本座曾有幸亲眼目睹过风儿舞剑时的英姿,这柄剑,风儿可还满意?”
“剑……吗?”呢喃着抬起眼帘的沐风瞳中竟如风暴横生,眼底满是血丝,双眸通红,右手突然攥紧剑柄一步踏前,一个剑花挽过,剑尖直指自殿阶上悠悠走下来的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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