隼墨翘着腿,蹬着墨靴的一只脚踩在沐风跪得笔直的肩上,不到四五分的力道便足以将本就力竭而勉强支撑的沐风压得脊背弯折。
看着对方敛着眉眼,头颅微垂却明显牙腮紧咬的样子,隼墨缓缓吐唇:“风儿,作为你的前主,我觉得,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能做,在过去的几个月中你应该已经非常明白才是。”
随意搭在描金扶手上的玉指抬起,松松地捏住沐风的下颔,向上抬起,隼墨“啧啧”两声,松开了手指,掌心轻拍了几下沐风刺着墨色鹊鸟的半张脸,目光晦暗不明,“人,贵有自知之明,风儿,你是独属于本座一人的鹊鸟,不是那不食人间烟火的鸿鹄,既然选择了敛翅,便乖一点……”
——
偌大的前殿中,隼墨好整以暇的倚靠在唯一的主座上,静静地望着殿阶下膝盖、tun股受力,已经蹲了小半时辰马步的沐风,一览无余的大殿中,无论是其平伸向前的双臂,还是分开与比肩略宽半曲的双腿,肌rou都在rou眼可见的痉挛颤抖着,然而动作却依旧标准。
隼墨的眼底掠过一丝赞赏,开口却依旧苛刻——
“再下蹲一些,对……”
“挺胸抬头,收腹翘tun,不够!再翘——!”
“前庭的步摇不许晃动,仅仅是被本座看着都能一柱擎天,啧,如此yIn荡的身子,不锁住怎么能行?”
咬紧的牙关在身后突然划掠而下的破空声中张开,沐风发出一声短促的、似痛非痛的yin声,光滑而小巧的玉拍重重落在腰tun相接之处,令只是稍稍放松了不足一息的tun瓣被迫再次绷紧了弧线——
股缝间的女蕊与菊xue随着tun线的绷紧而骤缩,充斥着情ye的甬道禁不住突然而至的盘绞,在那人轻呵出声的嘲意中滴落一串情ye……
女蕊深处愈来愈痒愈来愈痛,仿佛有芒刺在一下一下扎着甬道深处的一点嫩rou,七分的刺痛夹杂着三分难以启齿的爽利。
yIn痒的苞宫口一张一合间快感横生,在竹节的绞制之下早已深红肿胀如枣核的rou瓣上,挂着的粘稠药ye与其上宫口喷薄而出的汩汩水ye混合着,顺着痉挛的蕊壁涌出谷口暴露在空气中,滑到会Yin处,渐渐微凉,将滴未滴,伴随着后xue肠rou翻涌、热胀却空虚的难言欲望、偶尔自胯间股缝穿过的微弱凉风,微痒酥麻的感觉渐渐自会Yin处升起,仿佛柔软的鸟羽在一遍遍的刷挠着一般。
紧紧闭合着眸子,沐风抑制不住的后仰着露出脆弱的脖颈,喉结随着愈发粗重的喘息声上下耸动,此刻的他只期盼着高座之上的那人能够赐予自己些许的垂怜,渴望着那人可以立刻狠狠地将自己贯穿,然后,在被填满、撑涨的感觉中抛却羞耻高亢呻yin,放空脑袋在那漫天的白光中追逐着风chao浪尖上的一点快意……
整整半个时辰,沐风那被肠针穿刺、被蛇竹绞制的无力身子一旦力有不逮,稍稍松垮,上首端坐的隼墨便会轻动手指,隔空控制着玉拍狠狠地落下。
被允许松垮下来的下一刻,沐风的腰tun、小腹、大腿内侧,甚至微微耸立的rurou上都已然印下了不止一处红肿淤痕。
而随着心弦的放松,沐风胸中一直绷住的一口气乍然吐出,四肢的麻木钝痛与蕊xue深处的汁水横流、空虚难耐内外交织,双腿一个战栗,沐风便软软的跪倒进而瘫在了厚厚的地毯上。
“啧,爬起来盘腿打坐,双手拈指结莲花印——”
沐风的长睫颤了颤,然而腰腿只是勉强动弹了一下,敏感的皮rou顿时便因着与地毯的摩擦而生出酥麻快感,如无力爬行的幼猫一般轻哼出声,沐风微不可察的呢喃了句“不要”,身子便颤抖着渐渐蜷缩起来,等待着惩罚的降临。
靴履、衣料与地面的摩擦声响起,隼墨站在了沐风的身旁,垂首面无表情的望着如鸵鸟一般埋首于双臂间的对方,右手抬起,五指张开掌心向下,只是在虚空中微微一攥,沐风的身子便不受控制的展开、直起,在身体主人惶恐不安的眼神中缓缓升离地面,被摆成了观音坐莲的姿态。
身体被定住,无法动弹的沐风无法看到,自大殿一侧半开的暗室中飞出两只尺长的黝黑rou势,静静悬于沐风没有任何遮挡的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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