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牢牢楔在硕大阳根上的沐风来不及想自己已经筑基的事情,满心都是试图躲避在自己的前庭作乱的那只手,收腹、弓腰,极尽可能地向后缩着,然而换回来的不仅仅是被攥住敏感的jing身这一惩罚那么简单……
隼墨早已被沐风的女蕊吸绞得欲望勃发、喘息粗重,却一直在等着眼前的人能够识趣儿地主动动作。偏偏就在这种时候,被自己死死楔着的小东西竟然还敢违逆自己——哪怕所谓的违逆在自己看来更像是欲拒还迎。
微眯着双眼,隼墨一直抓着沐风滑腻白皙的腰肢的左手缓缓滑落到那人不安分的tun瓣上,眼看着这人又要裹着自己的欲望拱起腰向前挪,顿时似笑非笑着左手高高扬起,“啪”的一声重重甩了沐风的tun瓣上,当被吊着的小东西顺着tun上的力道、躲避着尖锐的痛感而向前送出自己的时候,腰劲暗使——灼热的欲望伺机向着敏感的宫口便是重重一捣,同时另一只手锁住沐风的jing身连着饱满的囊袋便是狠狠一捏!
“呃啊——”
一瞬间,前庭的钝痛、宫口的酥麻、tun峰的刺痛以及会Yin处小环被碾压所带来的痛痒齐齐刺向沐风的心头,眼前闪过白光的那一刹,沐风恍惚觉得自己已经脱离了躯壳,整个人变得飘飘然……花蕊蕊芯处,自宫口喷洒出的灼热情ye浇在紧紧顶着宫口的硕大gui头上却又被封堵回去的憋涨使得沐风一瞬间想要崩溃大喊,想要逃到天涯海角刎颈自杀,想要……
口中,沐风不知所云的嘶嗬着,唇瓣张张阖阖,双目睁得极大,似是要穿透床帐看到那一片天,自己从何时起竟是变成了如此的yIn荡、面目全非……
“饶、饶了……徒儿……哈、啊……师、师父……”欲望齐齐涌上心头的酸甜,让沐风难以启齿,chao吹的余韵、后xue前庭的空虚,四肢被吊的胀痛……此间种种,沐风垂下仿佛千钧重的头颅,生理性的泪珠瞬间滴落在隼墨起伏的腹间,顺着那人的气息而颤动。眼神迷离,映照着自己那半丝痛苦也无的面庞,如此yIn荡。
……
深夜,昏迷的沐风终于被隼墨轻柔的放了下来,打shi了的绸巾轻轻拭过那人的全身,大开的腿间,被折磨了许久的密处使用太过,哪怕被仔细的清理后,仍旧是一副泛着水光,红肿不堪的样子。
隼墨看着沉沉昏睡的沐风,难得眼神清明得不夹杂一丝情色,试了一试沐风的小腹,沉yin半晌,动手打开了束在他腿根的尿管,为他引出积蓄半日的尿ye,想让他得以稍微酣睡一晚。然而隼墨盯了半晌,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又改变了主意,赤着身走进更衣室挑拣了半天,拿回了一个偌大的水囊,连接上细管的管口,ru白色稍显粘稠的药ye在外力的挤压下反灌入腹。
“风儿,不要怪为师,为师也是为了你好,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关上锁扣,并拢沐风的双腿,目光移到了他乖巧软垂的玉jing,簪尾含羞半掩的露着,隼墨蓦地一笑,“乖徒儿,不要怪为师狠心,想必你的尿泡口已经被簪头所伤,日后,不管你是愿还是不愿,这封堵之物是离不得了。”将小东西轻轻的摆正,搁在双腿并拢的沟壑间,远处的灯火悄无声息的熄灭,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偌大的寝殿终于静了下来。
……
半年后——
卯时初(凌晨五点),沐风准时睁开了眼,清眸低垂眨了一眨,扭头看去,夜明珠下,身旁那人面朝上,仿佛仍在酣睡。
轻轻起身跪坐,双腿分开与肩同宽,沐风略显艰难的弯下腰身,在那人唇间落下一吻,然后起身,向那人的下身挪去。眼前的巨物蛰伏着,倒似一副无害的模样,纤长的指像是对待易碎物一般小心翼翼的捧起那物,头颅深深地垂下,檀口半张,粉嫩的娇舌探出、伸长,一如对待圣物,覆着津ye,舔了上去。将越舔越硬、越来越灼热的柱身一一舔舐过后,以指腹抬起,沐风将脸埋在了浓密挺硬的毛发中,舔舐起囊袋。
口鼻间弥漫着熟悉的腥膻味道,经过数月秘药调教的娇舌早已不复最初,变得长而敏感,仔仔细细的以舌面清洁舔舐过饱满囊袋上的每一寸褶皱,将每一根毛发都舔的乌黑发亮,沐风终于抬头,扶着早已笔直昂扬的粗壮欲望,恭顺的在鹅卵般的gui头铃口处一吻,这才转身,下腰,翘tun,双手交叠置于额下,跪伏在床,向上首之人温声开口:“风儿请师父检验。”
隼墨并未睁眼,准确的抬手揉了一把他的长发:“去吧,更衣室,后庭红颜露六升,一遍;前庭不许泄出。”
叩首的跪姿挡住了沐风紧紧闭合的双目,薄薄的眼睑细微的战栗着,却不妨碍他温声回话:“谨遵师令。”
赤身裸体,拂开床帷,下床。每一步均是等距十公分,脚尖先着地,如玉的肌肤行走间折射着夜明珠的珠光,只看得人想要上去轻抚。不远处床上,刚刚还直挺挺面朝上睡着的隼墨此时正懒散的倚靠在床柱上,仔细欣赏着由自己一鞭一鞭练出来的摇曳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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