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曼不知道男人这次回来怎么了,好像有事情瞒着她,整个人都透漏不对劲,平常相处,对儿子的态度都冷淡了,没以前那么亲近。
贡布本打算在家待上一周,但和男孩做出这种事,他无地自容,再待下去,怕会出现更严重的错误。
“你说什么?明天走,这才回来几天?”
朱曼听到男人要走,她哪里舍得。
“林场出事了,兄弟几个都让我回去。”贡布找了一个看似合理的解释。
“那好吧,你下次什么时候回来?”朱曼说不出的难受。
“大概下个月初就回来了。”贡布抚摸女人的秀发。
“那我给你收拾东西去。”朱曼笑着,去了卧室。
江辛无意偷听到了,男人要走,是害怕东窗事发吗?
下午放学后,江辛没回家,他特地打电话跟朱曼说:“下周开始都有晚自习,老师让住校,给我送些被子来。”
挂了电话,朱曼本想让男人去送,但想到明天就要走了,她还是自己去吧。
贡布却拦住女人,天都黑了,太危险了,他去送。
江辛在校门口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有人来,寒风凛冽,吹得他头发都散开了。
又过了一会,才看到不远处骑着马,拿着手电筒的男人。
“吁!”贡布从马上下来,他带来了一个麻袋。
看门的老大爷没有为难,因为是学生家长,就放人进去了。
贡布以前来过,不过男孩住的地方,他还真不知道。
江辛一路领着男人,两人没有交流,右拐右拐,最后来到一所破旧的三层小楼。
因为学校设施很差劲,所以基本没有学生愿意住校,江辛突然想住校主要男人要走了,他想找个理由把人叫来,再者,天冷了,他不想来回跑。
“你住这种地方?”贡布觉得太破了。
“看不起吗?”江辛从男人的语气听出了嫌弃。
“回家住吧,明天我就要走了。”
“我就要住这,天冷了。”江辛说着推开寝室的门。
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张桌子和几张床。
“你自己住?”贡布把麻袋放下。
“不知道,可能明天我同学就搬来了。”江辛边说边解开麻袋。
“一个人在这睡不安全。”贡布想想男孩柔弱的身体就觉得危险。
“想多了,谁跟你一样,Cao自己的儿子。”江辛掏出被子和铺盖。
这句话怼得贡布哑口无言。
江辛想睡下面,他还没铺好,就被男人制止。
“我觉得你越来越不听话了,不像从前。”贡布忍了一会,还是失败了,抓紧男孩的肩膀质问。
“是吗?可我很喜欢现在的自己。”江辛停下动作,放肆地挑衅。
“你到底想要什么?”贡布觉得男孩这幅表情,真欠Cao。
江辛没有再隐瞒,他回答:“拆散你们。”
“为什么?”贡布觉得不可思议。
“为什么?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江辛凑近,他一字一句地说:“我恨你两个,狗男女。”
贡布睁大了眼睛,他逮住男孩的头发,警告道:“再说一遍。”
“狗男女。”江辛说完,他吐了男人一脸唾ye。
贡布愤怒地将男孩掀翻在铁床上,他没擦,而是骑到男孩身上命令:“舔干净。”
“这里可是寝室,你不怕有人过来。”江辛笑出来。
“舔。”贡布把脸凑过去。
江辛伸出舌头,他抵上去,把刚才吐出来的口水,一点一点的舔干净了。
男孩shi热的舌头让贡布愈发愤怒,之前听话的儿子到底去哪了?
“爸爸,干净了。”江辛张开嘴,示意男人看。
“真不要脸。”贡布捏住下巴,他起身,从上至下俯视。
“爸爸,还有地方让我舔吗?”江辛舔着嘴唇,他就是要激怒男人。
贡布没有装糊涂,他解开腰带,释放出粗长的Yinjing,紫黑的鸡巴“啪”一下打在男孩的脸上。
这时候只有性爱才能缓和焦灼的气氛,他对男孩没一点办法。
想教训一顿,可是没资格。
江辛sao浪地握住,他张嘴去含,可男人却躲开。
贡布握着狰狞的鸡巴,抽打男孩的脸,接着用gui头磨擦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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