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齐老师直接让学生们去了原来的写生地,而他则是坐着戚嘉的车去了山顶。
两人一路腻歪着,到了山顶垂着暖风,这才把身上的热气给吹散了一些。
齐老师在周围绕了一圈,别墅群都在山脚下,远远的可踹看到自己学生们聚在一起写生的情景。此时的山顶人迹罕至,树林丛生,周围风景秀丽,倒是一个绝佳的写生之地。
齐老师拿着笔模仿着摄像头框了好几处地方,最后选在一棵茂密的树下,摆上画架,拿出一堆的画笔和装了水的笔筒,颜料盒打开开始专注的入画。
戚嘉昨晚劳累诸多,在车里把腿架在了方向盘上睡了一场,中午的时候齐老师把人叫起来,两人随意吃了点东西,戚嘉不睡了,开始靠在树干上端详着前面男人专注的背影。
齐老师十分的消瘦,头发稍微有点长,耳廓在阳光下晶莹剔透,让人想起昨晚对方马眼上吐出的珍珠。
戚嘉喉咙滚了滚,原本盘着的脚扒拉着对方的裤腰,很快就将那宽松的休闲裤给拉扯下来了一大截,露出里面的tun缝。
齐老师拿着画笔无奈的回头看他:“怎么不好好休息?”
戚嘉笑道:“美人在旁,我又不是柳下惠,哪里能够放松。”
齐老师心里即甜蜜又无奈,感觉到那脚趾在自己的tun缝中间上下摸索,被热风一吹,痒得很。
戚嘉盯着对方手中的画笔,突然问道:“会画菊花吗?”
那东西有什么不会的,又不难。
戚嘉笑得意味深长:“在自己的身上画过菊花吗?”
菊花这个东西实在是太容易引起人的遐想了,特别是经历过昨晚的荒唐,任何人都不会再将这两个字听成简单的植物名称,而是成了某种隐晦的,销魂之处的代称。
戚嘉凝视着对方红润的面颊和稍微飘逸的目光:“我想要在你的身上画一朵菊花。”
简简单单一句话,居然让齐老师浑身发热起来,他捏紧了手中的画笔,视线飘忽到对方那敞开的胯间,大脑中自然而然的会想起对方rou棒的大小和模样,更加心如擂鼓。好半响,齐老师才点了点头,画笔在水桶中搅拌着,犹犹豫豫的走到戚嘉的跟前:“你想要在哪里画?”
戚嘉吸吮着对方的唇瓣,盯着对方的眼睛,手指从对方的下颌一路往下路过喉结,到锁骨,再在胸膛ru头上打了个圈。那ru头原本就敏感,按压在薄透的T恤上时,清晰的可以映衬出里面ru头的模样,在ru晕上滑动的时候,那ru头就顶着布料在里面探头探脑。
直到两个ru头都挺立的时候,手指才继续往下路过腹部,在对方的胯间磨蹭着。
那手指实在是恶劣,明知道跟前的男人昨天才开了荤,对性爱正是热切的时候,他偏偏无视着对方的急热,不急不缓的在那绷紧的裤裆布料上划拉来划拉去,因为双膝跪地,只要指尖不用力,那布料下还没彻底勃起的rou棒就无法碰触到捣蛋的指腹,齐老师又急又气,眼角很快就泛红了起来,他膝行了两步,挺起胯,把自己的rou棒顶着布料送到了对方的手心里。
戚嘉轻笑一声,笑得齐老师几乎要羞恼了起来,偏偏又舍不得对方的碰触,主动摇摆着屁股让自己的rou棒隔着裤子在对方手心晃动,望梅止渴也够了。
戚嘉可不会止于这种似是而非的挑拨,他的手在对方的tun部悠哉哉的抚摸着,就像是抚摸情人的脸颊,齐老师原本还有点绷紧的身体就在对方的触摸下慢慢的放松下来,等到那手从裤腰里面钻进去,在tun缝中间穿梭的时候他才惊醒,rouxue紧张的缩着,一双眼睛不看对方的脸颊,更加不敢低头看两人的胯部,只好对着山峦,可山峦底下又是自己学生们一边写生一边追逐的身影,这么远的距离,也不知道那些学生们能不能看见他。
很快,他的裤子被扒了来下,他人被放置在了草地上,上半身半趴着,屁股以一种求Cao的姿势翘起,rouxue一张一合,期待的吐息着。
冰凉的,沾着嫩黄色颜料的画笔在rouxue上轻轻一碰,齐老师就发出极其yIn乱的媚叫。
戚嘉没有美术功底,好在基本的绘画知识还是有的,由大到小,由浅到深的水彩一点点在tun部这张画布上铺了开来。水彩画笔与毛笔相差不远,沾满了颜料和水的笔端从xue口的正中心往外晕开,冰凉的水,热的风同时落在人的身上时,说不出到底是太凉了还是太热了。
只觉得那笔触有条不紊的在xue口周围落下,每一次落笔都让那小小的rouxue紧张得喘息两下,等到笔端蔓延到了tun缝外围,笔墨从浓到稀,笔豪从密到疏,勾引了人所有的心神,随着那笔端一紧一松,一张一弛,那细瘦的腰肢根本受不住这样的撩拨而轻轻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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