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除了第一次柯连毫无准备的尿了好多,之后的每一次失禁柯连都有意识的控制着,所以这一个尿不shi他一直带到了晚上。他实在是做不出自己去洗手间换尿不shi的举动。
一连几天的录制晚上结束时郑牧云都会问柯连失禁时那个问题,但是柯连每次的回答都是选择逃避腺体的调教。起初郑牧云只觉得柯连能忍,可是他早玩过无数个小奴隶,看到可怜的Yinjing被勒的红紫的时候就觉出问题,可是起初他只是知道柯连会在被控制排泄憋涨的时候产生情欲,可是几天过去了这人睡没睡好吃没吃好,又是满满的行程,身子还能日日如此动情就不得不让他联想到了那药。
郑牧云是不太相信柯连有这么大的胆子在自己明令禁止的情况下还敢偷吃的。只是眼前的情况让他想出去任何其他的可能。
好在云南之旅今日就结束了,今日也没有录制任务只当是节目组给嘉宾的福利,嘉宾自己可以选择休憩或者是出去走走。倒是郑牧云有意没有同柯连说。
所以柯连只以为今日是和前几日一样,自然是喝了那药。近几日其实柯连也发现了自己的问题,他好像是每次再喝那个药的时候像是吸毒的人一样,心里竟是充满了渴望。甚至是在拿起时手都是有几分颤抖的。他知道可能是自己有几分的上瘾了,却也没太在意,只是心里想着在主人罚过他这段时间之后就停了药。
到了早上九点了导演组还没来催出门,柯连有几分的疑惑。直到郑牧云的手机闹钟响了的时候他下体条件反射的抖了抖,按照以往的经验他是得不到排泄的资格的。所以只是自己深呼吸了几下准备问主人何时出发。
只是郑牧云却是只说了三个字:“一分钟”
听到这三个字柯连如条件反射般的兴奋的跑到卫生间里,心想主人似乎是不怎么生气了,自己终于可以不用带着尿不shi偷偷失禁了。
就这样一上午就这样过去了,柯连有些慌了。他几次去问郑牧云是不是要出发了主人都没理他,而他就没那么好受了。那药得不到利用便又变作了春药一样。柯连这一个上午下体早不知道硬过多少次又被生生勒断多少次了。
可是他又不敢发出任何动静和任何反应生怕他主人发现,只是郑牧云是什么人看着他小脸chao红身子一颤一颤的样子早就看出各种缘由了。
“怎么,你现在这么yIn荡了么?没有刺激光凭想想就能硬这么多次?”
“我……我不是……主人。”想要撒谎又不敢,可是又不想承认的柯连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是等着主人发落。
“你不是什么?不sao嘛?可是怕是久经调教的奴儿都没你会发浪吧,这半个上午的功夫你怕是硬过十次不止了吧?既然你说你不sao,那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啊?”
柯连当然知道是因为吃了药,可是那药是主人给他下的第一个禁令,他哪敢承认,可是要他承认自己sao他也实在是不承认,他都没被开过苞呢,还是处子怎么可能sao呢。所以他只能是支支吾吾好久都说不出话来。
“好,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们换个方式问。”
直觉让柯连知道今日他又要受罪了,可还是小步的跟在郑牧云的身后。倒是还好,今日郑牧云并无让他去外面丢人的意思,只是把他拉到了浴缸前,命令他脱光之后躺在浴缸里。
看着周围没有任何鞭子戒尺或者玩具之类的工具柯连心下放松了几分。
郑牧云随便找来了一条绳布,有几分嫌弃的拿着他一圈圈的缠住了柯连被解放出来就硬邦邦的小Yinjing上。最后在冠沟处用力缠了几圈做好了固定,就将绳子的两边固定在了浴缸的扶手之上。
随着绳子的收紧柯连再也不能放松的躺在浴缸底部,而是腰身一点点的跟着绳子向上抬着。直到Yinjing和浴缸平齐郑牧云才停手。此时柯连只有肩膀和头部支撑在浴缸底部,双手为了缓解腰背的压力支撑在了腰上。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你这身子到底是因为发sao了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
和郑牧云料想的一样,仍旧是那句“我不是主人……”
还真是……知道怎么惹人生气呢。郑牧云此时几乎是已经可以确定柯连又碰了那药,心里的暴怒再也控制不住,既然敢违背自己的命令,竟然是不顾自己的身体,很好,既然你自己都不爱惜自己,那我又是何必呢。
柯连不知道自己要经历什么只是像只等待命运的小兔子一样红着眼睛盯着他的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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