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三十分,27一路从海滨酒店,爬到了训练场深处的刑罚室。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红砖平房,隔壁就是一个三层楼、专门给奴隶用的小医院。
砖房没有任何隔音措施,各种惨叫声从里面撕扯着喊出来,27跪在门口,阳光照在他伤痕密布的皮肤上。
他就这么跪着,早就聋掉的右耳里传来一阵阵尖锐的耳鸣,或许是损坏器官带来的噪音,或者,干脆是幻觉。
杰森是一个有一部分黑人血统的男子,他扎着脏辫,身高超过一米九,结实的肌rou布满纹身。
他自称因为招惹黑帮所以来到这里避难,只要能给他大麻什么脏活都干,其中就包括应对这些奴隶。
“哟,27.”杰森吹了吹口哨,看着面前手上带沙膝盖带泥的奴隶:“已经被打成这样了,不好用鞭子了吧。”
杰森用英文开口。
“是,先生。”27低垂着头。
“还是跟你讲话方便。”杰森皮笑rou不笑的赞叹:“听说你跟野狗使得满地撒尿,岛上都被你弄脏了,有这么回事吗?”
“有。”27看见自己的性器垂在面前,似乎又有尿ye要渗出来。
“要不咱们把它阉了吧。”杰森蹲下来,盯着27的眼睛。27很明显的颤了一下,他想说“no”,但惯有的训练让他难以开口,最终只能大脑宕机的呆在当场。
“哈哈哈。”杰森看着他这幅样子觉得好笑,重新站起来,示意他跟自己爬进刑罚室。
刚一进门,空气立刻下降了好几度,灰暗走廊两侧都是铁栏杆隔开的牢笼,受刑的奴隶在里面要么哀求,要么惨叫,血腥味像chao水一样灌进鼻子里。
“没关系。”杰森推开了最里面的一扇门,示意27躺在台子上:“我不会这么干的,毕竟C级奴隶也需要点勃起的小玩意儿逗人开心。”
C级。
这两个字传进27的耳朵里,他很明显的开始颤抖了。
他呢喃着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哀求、怎么问,最终嘴里只发出了一个简单的音节。
啊。
一个毫无意义的、又有许多含义的音节。
“放松,我懒得绑你。”杰森拍了拍27的肚子,他的手温度很高,相对应的,27的身体发冷。他拿来一根导尿管,一点点深入27已经被扩张习惯的膀胱,甘油就这么一点点灌了进去。
27躺在平台上,仿佛躺在手术台上的尸体。
头顶的无影灯照的他目眩,他的双手缩在胸口,像是两只无处安放的爪子,其中右手松弛的张着,不是因为放松,而是因为难以紧握。
每次躺在这种地方,他的某些记忆就会被勾起,那些记忆仿佛前世,回想起来的时候,画面中总像是安插了一面玻璃,让影像有点恍惚。
过量的甘油让他的膀胱几乎要爆开,他有些痛苦的蜷曲起来,杰森拍了拍他的大腿,他忍住了。
性器被尿道堵堵上,他知道,下次解开或许就是几天之后,岛上的调教从不会超过受伤限度,但训诫会。
毕竟不让人受伤的惩罚不叫惩罚,这是27早就知道的事实。
“不用担心,膀胱爆了也可以缝嘛。你自己知道的。”杰森调侃式的开口,一般来说,岛上除了调教课程外,不允许提及奴隶的过去,这是为了让奴隶彻底抛弃自己为人的身份。但杰森很喜欢这么干,他喜欢看27听到这些话时,微微颤抖的指尖。
“27……27不懂这个。”27的声音干涸:“27只知道,先生怎么说,27怎么做。”
“你真有这么乖的话,把自己绑上去。”
杰森对他抬了抬下巴,那是一个刑讯架,将近三米高的架子上放着几根粗糙的麻绳,27将它缠上自己的手,用牙齿将麻绳缩进,粗糙的触感让27难受,下体排泄的欲望让他试图夹紧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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