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汪…咕…汪汪…”
狗链拉的很用力,凌栢仰着头,咬着口枷在地上匍匐,屁股高翘被项文远撞击,口水从嘴角流出,凌栢每艰难爬行一步,便发出几声狗叫。
这个姿势实在是下贱又yIn荡,赤裸的青年腰线下塌,头颅和tun却高高撅起,他扭着屁股在地毯上爬动,鸡巴沾着水从红肿糜烂的逼里滑出一节。
项文远扯着狗链挺腰没入,发出响亮的rou体撞击声,鸡巴在甬道里蛮横顶撞,搅起一阵水声,凌栢起了应激反应,扣着让他窒息的项圈呃呃闷叫。
Yin道收缩分泌出大量ye体,挤压蠕吸着Yin道里冲刺的异物,项文远爽的轻叹,耸动腰身快速在shi紧的xue道抽动,他松开一截狗链,像惩戒偷懒小狗一般扇着凌栢的tunrou,在上面掌印交叠。
“继续,贱狗怎么有爸爸陪还要偷懒?”
凌栢扭了两下被扇成红烂桃rou的屁股,呜呜的摇头,他支起身子向前爬了两步,逼就痉挛着喷水,他扬起头绷直身子高chao,Yinjing硬在胯下却没有锁,抵在小腹上胡乱吐Jing。
“汪唔…啊…汪…”
凌栢眼白微翻,小声呻yin,项文远知道身下的贱狗到了极限,抓着他的腰身专心cao弄起糜烂饥渴的狗逼。
腰间的指痕已经泛青,囊袋啪啪打在麻涨充血的tunrou,软rou被疯狂碾压,gui头破开宫颈顶进子宫,在柔软狭窄的地方粗暴侵干,凌栢流着口水大声浪叫,小腹阵阵抽搐。
一股股热流喷在gui头,两人交合处涌出的sao水就没断过,凌栢眼前冒着白光,随着项文远的撞动晃动身体,翻着白眼虚脱了。
项文远把他像小孩把尿一样从后抱在怀里,整根鸡巴竖直捅进子宫顶,项文远每走一步就颠一下怀里的凌栢,凌栢被顶的抽搐不止,逼里的水泄出一大股,忽的小腿在空中蹬踹,硬的射不出Jing的Yinjing正对着凌栢的脸射出一股清尿来。
“呃!!!!”
这股尿射的量很大,浇在凌栢脸上冲了好一会,尿道胀痛难忍,滴着几滴尿ye便缩回了胯下,尿ye顺着下巴下滑,涂满整个胸膛。凌栢咬着口枷已然昏晕过去,他平常都是用女性尿口听着哨声排泄,从10岁被项文远收养调教开始就很少使用Yinjing排泄了。
项文远也没想到凌栢还能用他的Yinjing排泄,心底多少有些不满,他保持着把尿姿势Cao着凌栢的子宫,狠且用力,几乎要撞破凌栢的子宫,凌栢不住的抽搐,发出可怜的呻yin。
项文远把他丢到床上,从柜子里掏出狼牙倒刺的穿戴挂件,按在自己的紫黑性器上,顶进了凌栢的逼里。
几厘米的倒刺剐着脆弱的宫颈,把小眼撑的老大,凌栢痛的泪流满面,呜呜的叫着爸爸,项文远用唇堵在他的嘴,渡给他大口的口水,凌栢咕啾咕啾的吞着口水,环住项文远的肩,反抗小了许多。
临近射Jing,项文远猛的抽出鸡巴,把Jingye射在凌栢的小腹,红烂的逼口彻底报废,喷出一股粘ye,xue口干巴巴的吸着粉红的子宫,一小坨可怜巴巴的晾在体外。
凌栢虽然贱狗贱狗的自称,可好歹也是项文远养在身边十年领证的挂牌妻子,即使虐待殴打也很少玩器官脱垂这一套,他掐住凌栢的脸看他呼呼的吐气,似乎还因为子宫脱垂爽到了。
凌栢醒来时全身胶衣紧缚,呼吸都格外的困难,鼻尖还充斥着自己的尿sao味,他手脚折叠跪在地上,下体有种异样的不适感。
胶衣从头到脚包裹住凌栢,把柔软的身段撑的诱人,唯独胯下开了两个洞,前面垂着一根疲倦的小鸡巴,逼口垂着一坨粉红的软rou。
凌栢试探的动了一下身子,发现自己并没有被锁,他小心的向前爬去,逼间的子宫随着步伐在胯下甩动,敏感几百倍的子宫拍在腿根胶衣上,凌栢身子一颤,缩起身子呜咽,几股sao水从逼里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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