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打算先试试。
袁小飞吓白了一张嫩脸,看了看三人兴致勃勃的表情,只能把希望放在一直讨厌自己的男人身上,“喂,这位先生,不觉得我穿上这些很恶心吗?”
快说恶心啊,那三个男人眼里的光都要变成光污染了。
“……”大翠又拿起前头一个假阳具的多毛皮鞭,微微挥了挥,意有所指,“还行,能接受。”或许真的恶心,那等恶心了再走不迟。
小翠偷眼看着大哥玩奴役玩具的表情,心里叫嚣得厉害,却还是不动声色。
师有天先拿了靴子比划,然后从上而下瞅着袁小飞略微恐慌的眼神,喉结动了,自己的性奴隶,这实在是男人龌龊心思里太过占据色彩的一个单词。
哪个权势者不想有属于自己的奴隶,即便在末世前的法治社会,也在上层圈子里偷偷流行起这样的奴隶来。
但让他有好感的人来担当这个充满性冲动和性暴力的角色,只会让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将人推坐在地面,不理会小飞双手推拒的抗议,强迫着给人穿上那双内里柔软外表却又坚硬而沉重的奴隶靴。
这种十分沉重的靴子是为了不让性奴隶逃跑而特意制作的装饰,纯白棉料和纯黑铁镣扎在男人脚上,不止主人,会让经过的男人都忍不住想狠狠地上他,艹他。
因为他只是个奴隶而已。
奴隶没有人权,即使他有主,只要主人不在意,他就可以被任意看中他或者只是随手抓来泄欲的人放到胯下羞辱抽插。
袁小飞抬腿都有些困难,看了看师有天正经无比的表情,又看看他胯下顶出的大包,情不自禁又联想到曾经的队长。
“唰!”眼前黑了。
偷偷蹭到小飞背后的机械师同志给人戴上了眼罩,顺便塞上了红色的口塞,这个在口塞中也算大号的圆框撑在嘴巴中央,强迫男人张大了口,说不出话的同时,却又不妨碍自己的主人或者其他的什么男人将硬热的棍状物塞入奴隶的喉咙,享受口交的时候还可以在喉咙深处射出自己粘稠的Jingye,再让奴隶尽情吞下。
“唔唔唔!唔唔……”袁小飞这会儿真慌了,站又站不起来,两手试探着去解开口塞和眼罩,又被不知什么人向后绑住了左右手。
“这个怎么弄。”是张大翠,那个一贯看不上袁小飞的男人,这会儿竟然玩得挺开心。袁小飞看不见的视野外,一脸兴致的大哥抓着小弟,询问手里各个器具的作用,并转眼就将小飞双臂拷在了一对儿拘束器中。
这种有着拉链的重手套束缚着双手的动作,拉链的锁更是只有拥有钥匙的男人才能打开,然后使用这双手做些按摩这里那里的动作。
袁小飞被半强迫地双腿叉开跪下,穿来的属于薛平的衬衣和裤子早被扔到一边弃之不顾,他“唔唔”叫着,其实他并排斥这几个人弄他,但是张大翠不行啊,他又不是熟人,袁小飞觉得别扭。
“张大翠也会是你角色的主人,你要习惯。”师有天半喘粗气轻声在他耳边解释,也可以算作一种变相的安慰。
“能别叫我那个名字吗!”大翠郁闷至极,手中拿着束腰使劲给袁小飞一勒,锁上拉链。“你腰还挺细。”
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给憋死的袁小飞尽力喘气,有点明白中世纪那些束腰贵族少女都是怎么生活了。
这种束腰是为了让奴隶显着腰细苗条,并不让奴隶吃多所流行起来的装饰,而袁小飞身上这个还有蕾丝边的女性奴隶专用束腰,应该是张小翠独有的收藏才是。
几个男人都在他身边忙活,小飞听着耳边一阵阵情欲的吞口水声和喘息,以及呼吸中翻滚的一阵阵热浪,都感觉身子燥热,就在想着平哥没参与真好时,他听到熟悉的一声。“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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