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非：“……”

    凌非：“…………”

    凌非俯身将男人压在床头：

    “五个……？师兄曾经有过五个情人？”

    明明已经身处很危险的局面，季决还是面不改色地与身上青年对视：

    “是，都是我的此生挚爱。”

    凌非：“………………”

    凌非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只觉得全然的苦涩与嫉妒骤然炸裂在心头，混乱地绞作一团又被蛮横的撕裂，尽管理智上他知道这是正常的事，但他还是难受地想把心挖出来，凌非感觉自己眼角都该红了，深深吸了一口气才不至于就这样落下泪来：

    “……师兄过去的事……我也没有办法改变，只要师兄现在只喜欢我一个人……”

    但说着说着，他还是没忍住彻底红了眼眶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声线也变得不稳，季决怔了一下：

    “……你哭什么？”

    “……”凌非偏开头就要直起身，“我没有哭……！”

    季决拽过他的手腕把他拉了回来，把人就这样弄哭了让他有点微妙地心虚，他好像戏弄人有点戏弄过头了，季决仰头亲了一口身上人的唇角，又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好了，现在就喜欢你，你想什么时候结成道侣办典就什么时候办。”

    “……”小崽子吸了一下鼻子，听到这话总算把要落不落的眼泪逼了回去，虽然凌非心里还是有点酸，但终于好受多了，他黏糊糊地凑上去要了一个吻，被温柔接纳的感觉让他心下重新开始变得甜蜜，抵上师兄的颈窝继续撒娇想听更多想听的话，

    “那师兄跟我说你不喜欢他们，你只喜欢我……”

    季决：“……”

    季决：“只喜欢你。”

    凌非心下一跳敏锐地抬起头：

    “师兄不愿意说不喜欢他们？”

    季决：“…………”

    季决磨了磨牙还没有想好合适的说辞，便是被还红着眼的小崽子一把拽住了领口又按在了床头：

    “师兄还对他们余情未了？！”

    “……”季决难得地有点后悔了，“也不是……”

    凌非：“那师兄为什么连一句不喜欢都不愿意说！！”

    季决：“………………”

    凌非看着身下男人移开的视线感到自己的心简直是在短短一小会大起大落了好几次，他张了张口，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无言许久，凌非垂下了眸：

    “……既然如此，那，我是你最喜欢的吗……？”

    季决：“……………………”

    季决终于感到不妙起来，眼前的青年已经因为他的迟疑怒极反笑：

    “我连最喜欢的不是啊……那我想师兄大概不能同时喜欢六个人。”

    他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青年幻化成了六个，季决心下一震，这破游戏怎么有这么多奇怪功能？！六个跟凌非长得一模一样的青年围着他把他压在床上，十二道完全相同的赤裸目光盯的季决几乎连脊髓都为之一颤，也不知道是谁开的口：

    “——师兄，能够同时跟六个人做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