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忧心忡忡地蹲在温让身前。温让正坐在床沿,滚圆的肚子让他的行动有些笨拙,现在也只能靠在床柱上。
他目光柔缓地看着余泽,声音有些细弱:“夫主……”
他在求欢。
怀孕五个月,余泽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他。温让有些受不了了。
头三个月,他们都沉浸在即将拥有孩子的欣喜之中,三个月过了之后,大夫说可以开始床事了,余泽却怂了。
温让半点意外都没有。
余泽对着温让的肚子就害怕,把温让当瓷娃娃供着,哪里敢上床啪啪啪呢?
但温让受不住了。他难受得厉害,每天早上起床亵裤都是shi的,余泽暖烘烘的身体还凑在身边,晨勃的性器就这么直挺挺地杵在那里,弄得温让浑身发软。
于是这一日,温让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恳求余泽:“夫主,您弄弄我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虽然说着求欢的话,但哥儿的教养还是让他羞愧地红了脸。
温家教养哥儿,都是往当家主母的范儿上凑的,从来不会教出一个yIn娃荡妇。往常他在床上总还是偏向内敛,说不出什么yIn辞秽语,这会儿却总算是忍不住了,可即便说了,意思也还是隐晦,脸也红了起来。
余泽撑着下巴,目光扫了扫他,然后微微笑起来:“让哥的话,我当然听啦。”
温让听了面色更红。早年余泽对性事不了解的时候,温让还能引导他些许,可后来余泽学得很快,不知不觉就占据了主动,那双明亮的眼睛看着温让的时候,总能使温让心里眼里和身子通通发软。
他的夫主啊……
温让轻轻笑起来,他弯着眼睛笑的时候,总让人心生好感。他身上有温家书香门第教养出来的风姿,翩翩君子,柔和却有风骨。在余泽身边,他习惯收敛自己的气势,做好余泽的哥儿。
余泽也笑了一下:“让哥,你确定可以吗?”
温让拉过他的手,轻轻摇了摇,像是撒娇一样:“可以的,夫主,求您了。”
于是余泽便小心地让温让躺上床,脱了他的衣服。他的手在温让圆鼓的肚子上摸了摸,说:“让哥,小宝会不会生气呀?”
温让失笑:“他为什么会生气?”
余泽凑到温让的耳边,轻声说:“因为我等会要撞他呀。”
温让愕然。
余泽又说:“要是撞痛了怎么办?”
温让脸红起来,磕磕巴巴地说:“那就、那就轻一点……”
余泽垂眸看他,小声撒娇:“不嘛,让哥,我也憋得很辛苦。”
于是温让说出了余泽想听的话:“那就、用后面。”他绝望地发出一声浅浅的呻yin,“夫主……”
余泽喜欢在床上逼着温让说一些不着调的话,把这位浊世佳公子的面具揭下来,能给余泽带来不少的快乐。说白了,他就是仗着温让是他的哥儿,会让着他,于是在他面前肆无忌惮罢了。
余泽低头,细细亲吻着温让的唇舌。舌头探进去,舔弄着温让的口腔。温让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呜咽,太久没能和余泽亲密,即便只是一个亲吻,都让他晕晕乎乎,感觉浑身都热了起来。
余泽的吻慢慢往下,在温让细嫩白皙的皮rou上留下点点红痕。他停在温让的胸脯,戳了戳那微微鼓起的ru房,说:“让哥,你胸鼓起来了诶。”
温让满脸羞红。明明是孕期很正常的事情,可从余泽嘴里一说出来,就好像是什么羞耻的事一样。他夫主的性子……实在是太促狭了一些。
余泽手握着那微涨的ru房,还有些小巧玲珑,nai水不是很多,毕竟才五个月,但哥儿的身体已经在为生下孩子之后的哺ru问题做准备了。余泽捏了两下,觉得手感蛮不错,就咂了咂嘴,说:“让哥,这里面有nai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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